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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要塞人让段家助他的幼子争皇位,段承文实在是不乐意,而且九皇子长的是黑是白,是高是瘦段承文都不知道,凭什么收呀!
周琦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奴才听闻九皇子貌若无盐,皱皱巴巴的,干瘪的不行。不好看不好看。”
段承文更不想要了,于是他没答应老皇帝的要求,老皇帝也许太过激动又晕过去了。
段承文转身就走。
殿外,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往殿内张望。他身上穿着一套精美的宫服,可也许是因为洗了太多次,那衣服上的刺绣又被洗开线了几处。看着很是可怜。
“段家主。”那男孩子怯生生的出声拦住了他。
周琦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叫人的小男孩,笑着打岔:“主人,这午后日头大,奴才已经备了冰果子和茶饮,咱们去歇息一会儿吧。您这边请。”
段承文正欲抬脚走,那男孩子又叫了一声:“段家主,谢谢您。”
“谢谢您让他们同意我去见父皇一面,云雀给您鞠躬了。”
段承文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挥了挥手,周琦就算再不乐意也乖乖闪开了,那小男孩出现在段承文的视线中。
瘦瘦小小,干干瘪瘪,一身袍子套在他身上,晃晃荡荡显得很不合体。这男孩子太消瘦,瘦的脸上就剩下一双眼睛了。但是哪怕是如此消瘦干瘪,依旧抵挡不住九皇子的容貌,这是个容貌很好看的男孩子。
九皇子,兆云雀。
兆家这一辈皇子以云字排行,但是云雀这个名字取得也实在太随便了吧。皇室对这个皇子的不重视可见一斑。
段承文笑了笑说道:“举手之劳。”
九皇子咬了咬嘴唇,像是鼓足了一辈子的勇气,“段家主,他们说我父皇把我送给您了。”
周琦第一个不乐意了,我家主人也没说要你啊!你给自己加什么戏呢?!
他走了两步,对兆云雀点了点头,“九皇子说笑了,您虽然是皇子,但我们段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也不是说来就来的。”
段承文对着周琦脑袋就抽了一记:“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周琦瘪了瘪嘴,附在主人耳边小心翼翼的道歉,但看向九皇子的眼神依旧虎视眈眈,毫不客气。
“九皇子,您父亲病重,病时说的话当不得真。”段承文笑了笑,“您是皇子,又怎能像奴婢一样随意予人?”
这是明着说不要他了!兆云雀抿了抿嘴巴。他想离开这个皇宫,不管是跟谁……在这个可怕的皇宫里,就像一座封闭的坟墓,一点点侵吞这他本来应该绽放的青春。
九皇子还想说什么,段承文已经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
送段家人离宫的是刚刚勒索九皇子的近侍奴才,他笑的一脸谄媚,跑前跑后等着财大气粗的段家人打赏。这些出手阔绰的世家,随便打赏两下就是他们这些奴才一年的宫份。
段承文瞧着那奴才拿了赏赐后脸上笑的如同一朵绽放的大丽花,想着那奴才勒索皇子的恶性样,不由反胃恶心。他走了几步,低声对周琦说了一句:“那个近侍伺候了皇帝如此之久,老皇帝若是去了地下没人伺候怪可怜的,等皇帝走了。让那奴才殉葬。”
周琦一瞬间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主人,您放心。奴才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
刚刚那句话,主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容思却听的清清楚楚。他心里想着:以后若是主人走在他前面,他也是要随着主人殉的。地下那么冷那么无聊,若没有用的合适的奴才,主人过的该多不舒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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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盛京府邸。
周琦已经温顺的跪下了。嘴上说着:“前辈一会抽轻点呀!”
容思在他后面拿了跟小羊皮鞭子,在空中挥了两下试手,皮鞭划破空气发出恐怖的咻咻声:“衣服脱了,我一会儿也要找主人领罚,我们速战速决。”
容思要整顿近侍团,近侍团出了言一这样的败类还要去找主人领罚,手头一堆子事情,没空和周琦耗着。
周琦把上衣脱的干干净净,没脱裤子。
“前辈,抽后背行吗?!别打我屁股,我屁股要留着伺候主人的,有伤疤怪难看的。”
容思拿着鞭子,嘴角抽搐了两下…………
事到如今,您咋还做梦呢?!!!!你看不出来主人就是铁了心不碰你吗!?!!?!
段承文那边泡好了澡,由着蒋子年伺候,蒋子年学着前辈的模样给主人按摩肩颈放松身子。他本来就是学医的,对人体的构造很了解,按摩起来很能给人解乏。段承文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
“主人!奴才挨完鞭子了,请主人验刑。”充满了洪荒之力的一声,吓的段承文都清醒了。
段承文满脸黑线,随手拿了个毛巾就抽周琦头上了。
“趁我心情好没揍你第二顿,赶快滚。”
周琦向前膝行了几步:“主人,奴才不滚。您当时说过抽我是按次抽的吧?
', ' ')('见一次抽一次。今日份的已经抽完了,不多看看您我岂不是亏了。”
周琦此人简直是无赖呀!!!段承文彻底无语了。
“去给我拿根皮带来。”段承文吩咐蒋子年,又指了指周琦:“我怎么揍你还要听你的是吧?!屁股给我撅起来。”
周琦丝毫没别扭把裤子脱了,屁股撅的极高。“主人,奴才这几年都好好保养屁股来着。虽然年纪大了,腰没以前软了,但是屁股还是很嫩的。您要不要摸一摸?”
说罢,他还扭了扭屁股。
蒋子年震惊了!!!周市长您简直不要face呀。
段承文觉得自己见周琦一次就被气的少活一年,劈头盖脸拿着皮带就抽。
“少来我面前发骚!滚远点。”段承文抽了二三十下,瞧着那本来白白嫩嫩的屁股被抽到红红肿肿的,还怪好看的。
“奴才不滚!加上刚刚打的,今天一共挨了两顿。所以,明天我来您也不能赶我走了!”周琦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要face。
段承文一阵无语。周琦此人打也打不走,赶也赶不跑,而且有一股完全不要脸的精神。终于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年纪轻轻就身居政界高位了,有这股毅力干啥都能成功呀!
他是周家的独子,是盛京的市长,是段家放在政界的标志性人物,段承文再在气头上也不能一气之下把人抽死。于是除了再打几下解解气,简直毫无办法!
“主人,别生气了。您若喜欢打奴才屁股,奴才天天来给您抽。奴才这屁股能让您抽是他的福分。”周琦爬了几步给段承文手里塞了一杯菊花茶。
“喝口茶消消气。”
“你滚不滚?”
“能不滚吗?”
“来人,拉出去……”
“别别别…奴才穿好裤子就滚。”
周琦把裤子穿好,规规矩矩的给段承文磕了几个头:“主人,奴才先退下了。您想见奴才的时候,随时传一声,奴才都第一时间赶过来。”
段承文没说话,周琦苦笑了一下,小声说:“奴才知道您不会传奴才的。”他抬起头眼睛里湿漉漉的,“奴才就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您想传奴才来,奴才随时都能来的。”
“主人,奴才好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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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钟,白跃礼已经被大侄子服侍着洗漱干净准备早早关灯睡觉了。
手机又是叮咚一声。
白跃礼小心翼翼的看着大侄子的脸色,讨好道:“可能是主人找我,我要看下手机。”
大侄子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又是蒋子年的消息。
他说:“白前辈,不得了呀!!现在新人不是问题了,反倒来了个来势汹汹的旧爱!!!!您到底什么时候出院一起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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