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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在私奴起居室举着两包薯片罚跪,旁边小知了脑袋上顶着一罐可乐罚跪。
私奴起居室里走过当差的奴才们都低着头,无人敢说敢议论一句。但依旧非常丢脸。
现在是凌晨五点半,他已经跪了半小时了。
昨日,主人走了没多久。前辈就命人搜屋,把他和小知了仅存的零食库存全缴获了。前辈把他臭骂一顿,但终究是开恩先让他们去睡觉休息。只是罚他们今天早晨五点举着缴获的零食在起居室罚跪。
白跃礼又不是傻子,前辈突然来搜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家主人瞬间把他卖了。可问题是,您半夜过来把人折腾的半死,然后转身把我卖了,您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老段:不仅不会,还美滋滋。为自己如此机智瞬间想出脱身的办法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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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美滋滋的睡了一觉,起床的时候,容思已经候在屋里了。
“奴才给主人请安。主人早安。”屋里的奴才随着容思的请安跪了一地,那个叫尽欢的新宠跪在近侍奴最前端,微不可查的颤抖着。他的后面还插着昨日那个巨大的玩具,但家主似乎全然忘记了一般,未曾吩咐他取出。
段承文并没有注意那个其貌不扬的“新宠”,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容思起身,自然而然的喝了一口容思奉上的温水,开口道:“叫白跃礼过来伺候。”
昨日为了自保坑了一把小白同学,老段还未丧尽天良,心中毕竟有一丢丢愧疚。今天可要好好把白跃礼放在眼前,免得让容思找到机会罚他。
容思手上穿鞋的动作略微顿了一顿,温顺的回话:“是。”
主人最近越来越不喜自己侍奉在旁了,平日里要么不回家,回家也是让白跃礼侍奉或者让新宠侍奉。
他这么蠢笨又难看的奴才,主人一贯不喜的。
白跃礼赶来伺候的腿都伸不直了,跪了两个半小时,对于他这样平时里罚跪不多的奴才来讲已经是生理极限了。他跪下请安的时候,膝盖碰到地板疼的眼前一黑。
老段一瞧着小家伙走路快瘸了的姿势就知道果然被罚跪了。他讪讪的笑了笑,忙把白跃礼拉起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饿了吧?坐那吃饭吧。”
白跃礼一愣,脑子飞速旋转。这是有什么新型诈骗陷阱等着自己吗??毕竟刚刚被主人狠狠坑了一把,草木皆兵。
他身子微微一弯:“主人,奴才不敢。奴才伺候您用餐就行。”
哼,您想让前辈借着敢和主人平起平坐这个错处再罚我一顿吗??我才不上当呢。再说了,哪有前辈在后头站着伺候,他坐着吃饭的道理?他又不是那个尊卑不分,脸比天大的向大白莲花,他做不出这种事。
段承文瞧着小家伙眼珠子转呀转呀的模样就知道他想歪了,直接脸沉下来,指了指椅子呵斥道:“我让你坐着。”
段承文真的沉下脸的时候,没人不怕。
白跃礼一哆嗦不敢再推辞,乖乖坐下了。
段承文虎着脸训斥道:“非要让我骂你才肯听话吗?”嘴上虽然凶,但手上却很宠溺的呼噜了一把小白的头发,还亲手盛了一碗粥放小白面前了。
话不多说了,都在粥里了。
我昨天也不想坑你的,我那为了自保逼不得已呀!
白跃礼胆战心惊站起来道谢后小口小口喝着粥,时不时享受着主人的投喂,乖觉得像个小奶狗。
段承文夹了一个翡翠饺子塞白跃礼嘴里了,看着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模样像一只小仓鼠非常可爱,不由心情大好想继续逗弄。
“主人,您也用些粥吧。”容思站在侧面,几十年如一日一般谨慎小心的伺候着。他盛了一小碗鱼片粥放在了段承文手边。
段承文嫌弃的看了一眼那熬的香浓软烂的鱼片粥,并不想用。
“尽欢,过来。”段承文招了招手。
那叫尽欢的新宠忙膝行几步跪到了家主脚边。“奴才在。”
段承文把粥放在地上,淡淡说了几个字:“赏你了。”
那新宠身子紧绷,像怕极了的模样,忙砰砰叩首:“奴才谢主人赏赐。”说罢,俯下身子,粉红色灵巧的小舌头伸出来,一点点舔舐着那碗美味软糯的鱼片粥。
段承文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轻笑了一声:“这奴才伺候的很好,你调教的不错。”
伺候的好个屁,全是为了气你而演戏!
容思低着头垂下眼眸:“谢主人谬赞。他能得您喜欢,是尽欢的福气。”
段承文皱了皱眉毛。说不出为什么,他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说白了,他收这个奴才就是为了气容思的,可问题是不管他怎么夸赞这新宠,容思这奴才都表现的毫无波澜,完全没被气到半点的样子。
这让段承文非常不爽。
他扫了一眼那战战兢兢的舔舐粥碗的奴才更加不爽了。平平无奇的样貌,当时怎么会碰了他?
想装的宠一些都装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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