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的。
曲久桓在身后没说话。半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睡吧。”带着夏夜的粘稠与无奈。
略带粗糙的手碰到细腻裸露的脊背上,好像触到一汪热乎乎的春水。
他的手却没再伸回去。
借着月光。
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光洁的后背,在琵琶骨那里,在睡裙的边缘处打转。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佟樱有些受不住了。
因执笔而磨出的薄茧,带着磨人的砂感,顺着骨骼蔓延,像丝丝密密的电流,通到她四肢百骸。熟悉又异样,还带着些细微的舒爽。
“阿桓。你别摸了。我难受。”她开口,却带着几分哭腔。慌乱地住了嘴,一只手懊恼地伸向后背,想要阻挠他。
却被抓住了手腕。
她挣扎不开。
曲久桓靠近眼前的温香软玉。看着发丝上滑下来的几滴汗珠,眨巴着的睫毛。虚虚拢着她,气息温热:“太太知道治这难受的药是什么么?”
“什么?”闷声闷气地,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又或许是这天太黑,气太闷,竟着了他的道。
“太太是心痒。”
是思春呢。
佟樱闷哼一声。这下浑身都发着颤。
“曲久桓!你——你混账!”
小小的一方床榻,混沌了五识。她看不见他,却能看见一只手拨开了胸前的睡衣,五指揉捏着乳肉。
粉红色的乳头被夹在指尖,在女子如玉般润滑的肌肤与男子修长有力的骨骼的映衬下,在乳肉的变幻间,更显得清晰毕现。
她小腿瞪着,却被他一只腿紧紧压住。结实的臂膀让她动不了身。
光是玩弄着一只乳就让她失了力气,流下汗来。浑身的白皮都泛着粉红,像是一颗成熟待采的果子。
她还是个不晓得人事的处子。
唯一亲近的男人就是他。
水多。青涩。禁不起一点点的玩弄。
“太太不想要个曲家的孩子吗?”
黑暗里他的声音响起。
虽然知道她早就答应了。
但是他就要听她开口答应,开口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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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微微h吧?
谢谢大家啦我又回来啦!
十六.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