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儿没事?
事大了!
她现在感觉全身着了火,抓心挠肺的那种!
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是年宴,下面有文武百官,还有官眷。
她不能出丑,不能表现出一丝异样!
可她身体快炸了!
这种感觉不陌生,每次连戚在她身上亲吻的时候都会有,可从没有如此强烈。
不自在地动了下裙摆下并在一起的双腿,江晚儿差点闷哼出声。
到了这会儿,她要是还不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那她的脑子可真是被果酒给泡了。
荣太妃?嘉宁?
到底谁会用这么下作又恶毒的法子!
得亏这是冬天她穿得厚不至于出丑,可是后背的湿濡还是让她坐立难安,甚至发丝间滚过的汗珠都让头皮发麻。
咬牙坚持道年宴散了,江晚儿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请自己保持清明,这才完整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宣告年宴结束。
江晚儿捏着扇的手发颤,嗓音都带着颤抖:“连戚,送哀家回宫!”
连戚看见她脖颈晶亮的以及她齿缝间的血迹,眸色深邃,不着痕迹地看了荣太妃和嘉宁长公主一眼,伸出小臂给江晚儿借力。
等永慈宫的大门关上,连戚就把江晚儿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寝殿。
孙嬷嬷跟在后面,急白了脸色:“大人,您这——”
“太后娘娘身体不适,你让人烧水备着,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寝殿半步!”
连戚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冷声吩咐。
孙嬷嬷一路跟到寝殿门口,剩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连戚直接用脚勾住门框,砰地一声将寝殿的关上。
孙嬷嬷:“……”要老命了!俩祖宗,你们可千万别真出点什么事儿啊!
外面孙嬷嬷忙着善后安排,寝殿里,江晚儿早已经扛不住了!
小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衣襟上拉扯,又因为喝了酒,手上没力气,半天没把衣衫拉开。
脖子后仰,脑袋下垂,江晚儿躺在连戚的臂弯里恼的快哭了:“松开……给我松开……热……”
连戚把人放到床榻上给她倒了杯凉茶喂进去,试图唤醒她的神志。
可江晚儿现在就像一只脱水的鱼儿,拧动的厉害。
“快松开我……要死了……”
酥软的嗓音带着嘶哑的哭腔,小腿不停地在衾被上踢蹬,银牙咬着的吱吱作响。
连戚见喂不进去水,抬手将茶盏送到自己的唇边。
“唔——”
唇瓣被温凉贴住的时候,江晚儿本能地张口。
一股股凉茶被送进来,身体的燥热仿佛也消散了些许。
原本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环上面前的清凉,将人拉的更近了些。
连戚身上都是外面的冬雪的凉意,寻常时候他是不会这么靠近她的。
可今天这样的寒凉却出乎意料地让她满意。
裙摆被高高撩起,隔着一层寝衣,江晚儿用小腿缠住连戚的腰身。
上臂更是揽紧了他的脖颈,试图将整个人贴上去。
口中的凉茶送完,连戚又起身灌了一口。
哪怕是这么几息的功夫,江晚儿的双腿就缠得更紧了,抬起脑袋胡乱地往他脸上凑,试图找到方才送水的入口。
连戚看着她错乱的神态,以及不得章法儿略显急躁的样字,眼神幽暗如寒夜。
而江晚儿便是其中闪烁的星子。
用力将嘴唇重新压上,唇舌抵死纠缠。
胯部稍用力翻身将人压在到床上,连戚手指覆盖到她朝服的盘扣。
华丽繁复的朝服被扔下床榻,终于能够喘息的江晚儿又被喂了几次水,神志才略显清醒。
江晚儿胳膊还挂在连戚的脖子上,此刻鬓发凌乱,红唇微肿,她委屈地开口:“哥哥,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连戚心疼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下,音色哑沉:“臣知道。”
“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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