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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垂眼看着宁安动作,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现在被他这烂泥缠住,定死在泥潭里。
睫毛轻颤,挂着泪珠,舌头伸出来沾上地上的精液,恶心坏了身体本能的作呕想吐,却又怕极了只能硬咽下去。
地上被舔的差不多,周恒才开口,“行了,过来吃新鲜的。”
挨了一顿打,最后还是躲不过,宁安跪地上,抽抽噎噎的舔着大肉棒。
第二天醒来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臀部更肿,挨了那么多鞭子却没有治疗,现在还漫着不正常的红晕。
车厢内充斥着淫靡气息,路面不平整,随着车厢晃动,胃部不适反呕,宁安爬到床边吐了一地。
都是昨晚吃进去的精水,混着胃液空气中的气味更加刺鼻难闻。
连接吐了几次身体才消停下来,宁安缩回床脚,发现车子不知何时停了,心中恐慌之时听见车门被打开。
“过来。”周恒脱下大衣,看着床上轻颤的一团。刚吃过教训,现在一脸缩瑟,磨蹭着挪到自己身边。
车厢内气味不怎么好,周恒也没过多逗弄,捞进怀里裹上自己大衣,抱着走了出去。
“怎么都吐出来了?”
宁安身体微僵,“晕、晕车。”
“前几天怎么不晕?”
周恒语气淡淡的,宁安却异常紧张,不知该如何回答,幸而对方像是随口闲聊,没有继续。
到了目的地,布置成会议室的另一个货车厢,宁安被抱着坐下,红肿的屁股挨到对方双腿,闷哼一声,小声唤着疼。
“不想坐就跪着。”搭在对方腰间的手指轻敲两下,周恒撤走手掌。
宁安眼睛泛红,臀部伤口没被触碰就疼,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太过难扼,最终下来跪在对方椅子旁。
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宁安垂着头想要躲避四周投来的隐晦目光。
他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下贱的妓子又有什么区别。
脸上还沾着精斑,大衣之下身体光溜溜的,连件内裤都没穿,动作稍稍大点就会走光,露出一片痕迹。
实际上有周恒威慑,其余人也不敢细看。
跪了一会宁安就有些受不住,臀部只是最难受的部位,其他地方昨晚也没少遭罪。但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宁安呼吸一滞脸色苍白。
迁徙前,两辆大货车像是塞货物般,塞满了与自己类似的人。平时用来泄欲、处理杂物,现在周恒决定拿他们去引丧尸了。
在身上割出几道伤口放血,吊在一个大坑上,引来集中斩杀。
宁安身体发抖,明明快到目的地了啊……
会议开完,有人送来饭菜,心里没胃口,但闻着菜香味,口水分泌,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中午吐得呕酸水,胃早就空了,现在又疼又饿,难受得紧。
身形有些不稳,抬头可怜的望着周恒,对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过来。
随着时间流逝,宁安越来越恐慌,末世一个月以来,周恒变得太快了。
第一周还是尽职尽责的好下属;第二周觉醒完异能,和自己辞职,态度微妙起来;第三周就开始放肆;第四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早上晨勃时掐着自己大腿,用那物在自己腿间摩蹭,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会醒来发现。
那么大的动静,腿间的嫩肉被磨得发红,宁安怎么可能不被弄醒,更别说对方弄到兴头上,会故意用龟头戳着自己紧闭的屁眼,最过分的时候,半个龟头都碾进去了。
一整周装睡,一整周没有早饭,直至对方不再忍耐。
到手后,周恒对自己也是很严厉,动辄一顿教训,不允许丝毫忤逆。
他和那些玩物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月过去,棱角已被磨平,天天观看各种凄惨死状,本就怕死的宁安更加畏惧死亡。
周恒每个手下的玩物都换了一批又一批,周恒什么时候会换呢。
早已放下自尊雌伏,他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不知道,觊觎了那么多年的肉,哪有松口的道理。
精神力扫到宁安垂下的眼角,周恒加快了吃饭速度,他吃完了手下也都停了,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去布置。
很快车厢内只剩他们两人,周恒侧头望了宁安一眼。
眉眼耷拉,身形娇弱。
脖子上套着金色的素圈,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可怜兮兮望着自己,像是等待投食的小狗。
周恒拿出一包精液,封装在透明塑料袋里,大约两百毫升。
划开一角,递到宁安嘴边,“喝了。”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宁安手指轻颤,顶着对方充满压迫的视线,张开嘴巴,含了上去。
像吸食牛奶一样,吸食精液。
模样看着很乖,周恒揉了揉对方头发,又拿出了一袋,倒进自己刚才用的碗里,添了半碗米饭,用勺子搅匀,喂到宁安嘴边,“以前都不晕车,吃了我的精液就开始晕车呕吐。”
', ' ')('“这次再吐,就舔干净。”
米饭拌着精液,碗里还沾着油渍,宁安差点又吐出来,听到这句话,生生忍住。
张嘴入口,囫囵咽下。
“安安不想吃?”周恒看着掉下的泪珠,脸色沉了下来。
对方没表情时宁安就怕,更何况现在,声音哆嗦,“不是,我、我疼。”
“怕疼昨晚怎么敢跑的?”
“呜呜太疼了,那个药吃了头昏,当时已经不能思考了,我没想着跑,身体受不了下意识的……”
周恒表情莫测,盯着地上哭成泪人、断断续续解释的宁安。
药是那群研究员给的,还未找人试验过,催情效果过猛,的确可能响神智。鉴于宁安没有前科,弄很了也只是轻轻推几下,呜咽着求饶,周恒暂且信了这番说辞,把碗放下,将宁安抱进怀里,动用异能治疗着。
“安安和他们,我相信安安。”
身体上的伤痕很快恢复,宁安却仍抽搐着哭得停不下来。
周恒轻轻拍着对方背脊,按下了猜忌警告的话语,等着对方平息,端起碗继续喂食。
一勺接一勺,宁安抽着鼻子,乖巧张嘴吃完。
伸手将脸上的泪珠抹净,周恒拨了颗奶糖,喂进宁安嘴里。
“谢谢恒。”口中漫着甜味,宁安含着糖果,声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周恒恍惚,很久远的记忆了,也是一声“谢谢”,甜生生的。
那时毛头小子一个,听完怅然若失,按不住萌动的春心,打听着对方行踪,专门和人替换岗位只为多瞧宁安一眼。
但装了几次偶遇,对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
也是,他这种人,和宁安不是一个阶级的,在他眼中自己不过是个块头较大的保镖,沉闷不知趣。
十几年过去,末世开始时,甚至还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名字。
他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唔。”宁安闷哼,不知道为什么,脖子上的项圈突然收紧,惶惶望着周恒,“勒……”
“想摘下来吗?”周恒手指按着喉结,只手握住纤弱的脖子。
宁安嗯了一声,眼神期待的望着周恒。
宽松项圈,脸上又带上喜意,周恒跟着笑了笑。喜怒哀乐皆系于自己,末世降临,他是欣喜的,原计划起码要再等一年。
“安安知道那些没主的下场么。”项圈收紧,和原先一样贴着肌肤,不紧不松,却又有异物感。
宁安怔忡,头垂了下来。
一个盒子递到眼前。
“打开看看。”
宁安手指扣上盖子,轻轻掀开,入目一对金属蝴蝶,都坠着流苏铃铛。
脸色白了白,一月前会认错以为是一对精致的发夹,一个月后,看了不知多少污秽,宁安知道这是乳夹。
“看别的挂了一身装饰,安安只有项圈素淡了些。”周恒说完便拨开大衣,捏上右乳,揉搓至立起,“看仔细些,另一只自己戴。”
乳头传来刺痛,被蝴蝶扒拉咬住,宁安泛起鸡皮疙瘩,望着周恒,声音哀哀,“不舒服。”
“习惯就好。”周恒不为所动,“不会戴就打个孔,换成乳环。”
宁安睫毛颤了颤,以前软着语气撒撒娇,父母哥哥什么都会满足自己,而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手指捏住蝴蝶翅膀,亲手夹住了另一个乳头。
周恒满意的拨弄会儿流苏,将滑落肩膀的衣领提起合上。
套上白色打底袜,抱到家属集合的空地上,塞了一包奶糖一盒牛奶,“在这儿晒晒太阳,乖乖等我回来。”
宁安无措的望着周恒离开的背影,等其离开,四周射来各样目光。
三十几个人,分开坐在两边。二十几个人衣着体面,是那些大小队长真正的家属。还有十几人则与自己类似。
跟在周恒身边,被看多了他以为自己早免疫了,但今天第一次穿成这样,不伦不类,连个鞋子都没有。
穿着女士连脚打底袜,被锁住的阴茎再次被挤压生存空间。
尴尬之际,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主动与宁安搭话,“那边有多余的垫子,要不过来做一做?”
宁安愣了愣,随后点头,一直被折腾,站了一会身体发虚。
但身体刚动,乳夹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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