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长平把府里的大夫拖过来时,秀兰已经连脖子都通红了,浑身滚烫,似乎潜意识知道自己在羞耻的呻/吟,所以,秀兰就算半昏迷着,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烂了。
慕容恪给秀兰灌了三杯子凉水下去,却依旧没有一丝好转的意思,情况似乎更加糟糕。
慕容恪不停踱步,犹如热锅蚂蚁,大夫诊了脉,连忙抓着大夫的胳膊就问:“如何?”
大夫有些犹豫,胳膊却痛得让她不得不说:“很烈的房/事药,药石无解。”
慕容恪脸色有些发白,闷声问:“浸在凉水里,可有用?”
大夫看傻/子的眼睛眼神看他:“就算药性退了,秀兰姑娘这辈子也毁了!”
慕容恪神色痛楚,继续挣扎:“硬抗,有几分胜算?”
大夫是个老头,见过点世面,摸着胡须思索:“这好像是春楼里教训不听话姑娘的烈药,硬抗,估计或脏腑或经脉会出大问题!”
慕容恪深吸一口气,做最后的抗争:“用真气将药性逼出,可行?”
大夫眯眼看慕容恪:“世子爷,秀兰姑娘别说上乘的内家功夫了,连基本的武功底子都没有,真气一旦逼入身体,她脆弱的经脉就先崩断了!”
慕容恪绝望。
他将所有人赶出了屋子,留下他和半昏迷的秀兰。
心里犹豫不决。
一面是自己的前程和坚守,一面是救命恩人的女儿兼救命恩人。
慕容恪感觉有些艰难。
秀兰尚且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拼命撑开眼皮,眼神哀求,口齿含糊请求慕容恪:“世子爷,凉水,浸,不怕。”
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微弱却似乎极为有穿透力。
直接击穿了慕容恪最后的防线。
秀兰到了如此地步,还在为他考虑,他还在犹豫什么!
声音只有这么几息,秀兰就再也没有了力气,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羞耻的声音发出来,已经是她的极限。
慕容恪心里突然间就出奇的平静了。
刚才的挣扎和无奈,渐渐有了清晰的选择。
他心里有个清晰的声音告诉自己,除了一身无人能及的武艺,还有兵法,还有列阵,还有经验和忠心的手下,这都是他克敌制胜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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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被一件一件脱去的时候,秀兰的眼泪也一颗一颗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