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宴大惊,“皇上,微臣惶恐,微臣到底做错了什么?”
朱元基转身往御座而去,一旁站着继续扮石像的慕容恪突然冷冷瞧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继续扮石像。
司马宴心里咬牙切齿:慕容恪,你个奸诈的小人!
突然,司马宴暗搓搓地笑了。
想起永乐郡主和慕容恪的过往,想起慕容恪外面流传的“辛密”,更想起了永乐郡主那古怪的“家具”,司马宴心里甚是解气。
慕容恪,让你奸诈,爷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
慕容恪得了皇上的口谕,可以来庄子上探望永乐郡主。
秀兰一早得了消息,气得早饭都没胃口。
可皇上口谕,不能抗旨。
行吧,不就探望嘛,来吧!
慕容恪得了口谕告了半日假,一早爬起来仔细修面,换了一身湛蓝的长袍,感觉有些太过深沉,换了一身浅蓝的,又觉得太过浮夸,再换了一身月白的,自己都嫌弃太孟浪,最后,换了一身竹青的,带了整整一个箱笼的礼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庄子上。
一路上纵马急驶,慕容恪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疤,一个突然间的勒缰,马儿都站立起来长嘶,差点把后面的郭安给吓得掉下马去。
“怎、怎么了,世子爷?”郭安提心吊胆的,这大半年唯一一次的见面,可别给搞砸了。
慕容恪却一手持缰,一手突然摸上自己的脸。
如果之前都每天都仔细地上药,可能现在已经痊愈了。
慕容恪很后悔自己的疏忽。
可转念一想,秀兰,哦不,凌风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她的眼中只有大局和谋略。
说来,真不愧是瑾王的女儿啊。
如此聪慧,别说京中哪个贵女了,就是公主都没见过有这么聪慧勇敢的。
慕容恪很是自豪。
到了庄子,护卫一脸木然地给开了门,慕容恪终于正大光明地走进了这座他梦寐以求的庄子。
想到就要见到她,想到临别当日知道他要赐婚时的漠然,慕容恪现在想起来,心里还觉得甚是酸楚。
慕容恪被小草带去了一个地方。
这似乎是一个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