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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去后没多久,新皇登基,平反了镇北王家的罪,将自己亲姐姐唯一的血脉镇北小王爷接下了山,交由皇后抚养。许是心中怀着愧疚,当年风雨飘摇的太子眼睁睁的看着王爷全家被灭门,却不敢说一字,对他甚至比自己的血脉还要好些。而小王爷也摆正了自己的态度,一心辅佐自己的表兄弟,绝不越雷池一步。时间一晃过了二十多年,当年的新帝成了太上皇,太子当了皇帝,也立了新的太子,唯有当年的小王爷,如今镇北王还是孤家寡人。他的后院虽然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正君之位却空着,膝下又没有子嗣。
每次有人要与他做媒,镇北王都只是笑笑,不再作答,旁人便以为他是在向帝王家表忠心,没了子嗣便可一辈子荣华富贵,免得同父母一样因功高盖主惨遭杀戮。
镇北王对待自己的后宫,虽只为泄欲和修行,但对这些人衣食住行甚是大方,也不曾强迫过谁,来去自由,走了的人便给一封放书和一箱子金银财宝。但他的主位空着,多少大家用眼睛盯着,若能登堂入室,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君,因此镇北王的后宫里也不乏身份高贵的大家庶出,以求有朝一日能得垂青,一步登天。
这日来侍寝的人与仙尊看上去有几分相似,若安安静静的倒看着还可心,可他却在床上甚是卖力的叫。换了别的乾元,定会被这骚浪劲儿弄得爽,王爷却觉得有些扫兴,只在那没什么趣味的泽花里捅了捅便罢了。
那人见状,便扭得更是卖力,只求能多吸一会儿,说不定还能被王爷赏液。这般惺惺作态,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当年那些个勾引他的宫人,他们想必是听到了从山下传来的风声,知道太子的位置稳了,小王爷很快便要飞黄腾达,回宫享福去。
小王爷刚上仙门的时候几岁的年纪,身旁跟了不少宫人,伺候着他。那些宫人得知了王爷王妃的事情,对他伺候得也不上心,反倒是挖空了心思克扣主子留下作照看费用的钱财。孩童的感觉是敏锐的,小王爷兴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在王爷王妃头七那日突然哭闹不止,一个劲儿的要下山,宫人用尽了法子来哄他也不行,索性不去管他。内门之人被吵得烦躁,但自诩仙人做派,并未言语,而外门的人则没那么多顾忌,又有不少朝廷权重之家的子弟,那性格桀骜的就对他道:“你若是下了山,便是和你那可怜的爹娘一样去掉脑袋。”
小王爷早熟,那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登时不再哭闹,而是恨恨的瞪着他,阴沉得不像个孩童。
“乱臣贼子之后,也唯有长生门宅心仁厚没送你下山同他们团聚。”围观之人哈哈大笑起来。由于宫人的怠慢,小王爷的衣服看着也不太干净,头发也是乱乱的,又哭了许久,看着有几分可笑。
那人正得意说着,却被清冷声音打断了:“休的胡言乱语。”
来者正是青山仙尊,那是小王爷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内门第一美人。青山仙尊白衣飘飘,不加花纹缀饰却显得贵气逼人,只往那里一站便知他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他的模样并不是如传言中的那般美,甚至还带着些许英气,可偏偏看得让人离不开眼,眼角带着一丝独特的媚气。
“见过仙尊。”
“自古罪不级父母,祸不带妻儿,尔等以后都是我朝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般年纪却如此心肠,实在有失体统,不如今日便下山吧。”青山仙尊轻飘飘的话语,却登时令那些人白了脸,知道自己是被赶下了山,除非有地位更高之人求情说话,否则修行之路便断于此。
“玥师弟,未免有些严厉了罢。”说话的是名高挑男子,他也是一袭白衣,露出了为难之色。
“师兄,对待孩子尚且如此,若入世对寻常人只怕更加刻薄。”
“师弟,看在他们初犯便在给一次机会,罚个十天半月,若还在犯我必然亲自送他们下山。”
“那就有劳师兄了。”青山仙尊道,扭头看了看小王爷,又对跟在身旁的林云道:“既是门内的客人,就该有相应的礼数,你去安排下吧。”
“是,师尊。”那林云也是相似的白衣装束,款式却更轻便些。
后小王爷便搬入了内门,青山仙尊在院子里给他收拾了一处偏院,时不时亲自来教导他功课。私下里青山仙尊对他说话竟然是轻声细语,饮食起居也要过问一二,生怕宫人怠慢了他。失去父母后小王爷仍时不时的哭闹,青山仙尊也不怒,只是亲自照顾着他,同吃同睡,甚至像王妃那样给他沐浴。因他是个孩子,年纪小,乾坤也没什么忌讳。
几年后便发生了宫女爬床之事,那些人全部被驱逐下山,青山仙尊自此全权接手了小王爷的事情。只是那时,小王爷已尝到了情欲,对着青山仙尊生了别样的情感。随着年龄的增长,二人之间便有了乾坤的忌讳。一日他看到仙尊沐浴归来,突然推门要同他一起就寝。青山仙尊愣了一下,看着这半大的孩子,对此并未多想就同意了,而小王爷看着眼前穿着雪白亵衣酮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他赤身裸体的模样。青山仙尊沐浴的水气尚未全干,顺着身体曲线而下,亵裤中间隐约勾勒出些坤泽私处的模样。小王爷惹
', ' ')('不住有些发痴,似有似无的开始向那里摸去。青山仙尊只是轻轻按住了他胡闹的手,淡淡的说了句:“就寝吧。”
两人一夜无话,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再后来小王爷在他面前尚且能管住自己的那股子冲动,仍表现的如孩童般,直到撞见了那第一个秘密,便不受控制的开始偷窥起来。
破身后的坤泽便有泽期,每逢那时他便小心的去偷看青山仙尊在房中自渎的模样。那时他还不知青山仙尊和大师兄的密事,只是带着负罪感的看着仙尊赤身裸体的用一件旧衣服摩擦自己的泽穴,甚至将粗糙的一角塞入穴内反复摩擦止痒。有时他又是用一根玉瓜,双腿歪曲向外,将那手腕粗细之物插入体内,口里咬着衣服忍着不叫出声。没有乾元的抚慰,坤泽便要在这翻江倒海的情欲里挣扎数日。那些时日有不得不外出的时候,青山仙尊便会将玉瓜整个送入泽穴,那泽穴把硬物含好后又恢复如常大小,若不是泽液还缓缓的向外低垂,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仙尊会特地多穿些长袍,在亵裤中垫些,从未露出过什么马脚。
那日大师兄同仙尊一并进了青山园,两人相识多年,此举在旁人看来真是寻常。等进了房间,大师兄便上前脱了仙尊外袍,只见下身衣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一面吻着青山仙尊的薄唇,一面退了他下边衣物,那泽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整个塞进去的玉瓜也掉出了一截。
大师兄已手握着玉瓜,加上自己的阳根,一并入了他的身子,正是那双龙入洞。
仙尊看着有些憔悴,却又因泽期而不能自己,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些不适:”师兄,今日便留在此处吧。”
“修炼可是一日不能耽搁的,掌门与的任务多。“那大师兄却是笑着,也不直面回答。
”师兄……“
”你也知道门里的事情多。”说罢便低头同仙尊吻起来,啧啧作响,津液相换。
待对方走后,青山仙尊也不曾沐浴更衣,就那般门户大开的卧床上,穴内还插着半根玉瓜止痒。
那时的小王爷,以暗中知道了不少大师兄的事情,内心对他很是鄙夷,再加上他对青山仙尊有些污浊的动情,对那乾元更是记恨。这般高洁之人,怎会配那种虚伪小人。小王爷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踌躇片刻,还是推开了房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师兄可是回来了…”
他不知为何,那天胆大包天的入了仙尊的房。平日里整齐的房间,此刻尽显凌乱。他望着榻上那句胴体,还有湿漉漉的下身,颤抖着伸出了手。仙尊发出声软绵绵的呻吟,并未睁开眼。小王爷缓缓给他拔出了那颗玉瓜,坤泽佑呻吟了一声,动了下腰,双腿不自觉的分大了些。泽穴若有若无的纠缠着那玉瓜,在吐出之时发出甜美声响,正一张一合,向外吐着蜜汁。
“师兄,且再赏我些吧。”那青山仙尊似乎沉浸在了了半梦半醒之间的情欲中,嘴里说着卑微的话,忍不住用手去分自己的下身。
那一刻,小王爷彻底忘记了纲常礼教,伸手狠命在那温软滑腻的穴里摸了起来。坤泽也配合的将腿分到了最佳的角度,能让他自由的向里抚弄。这已经被填满了几日又刚经历激烈情事的身子却向不知满足似的,朦胧间还再向乾元求欢。只是被手指捅弄,便又流了起来。
他忍不住跪在了仙尊的双腿间,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轻轻的将自己下腹贴了过去。他虽还没有成年男子般,但皇家早熟,以有了些规模。而坤泽之穴也颇为配合的在他进入刹那裹得严严实实,身下人轻声浪叫起来。
小王爷被那处紧咬着,足足做了三回才让那穴有了些满足的趋势。他有些满意的看着从白嫩花蕊中缓缓流出的浊液,好似已经完全占有了仙尊一般。
事后,他又将那玉瓜塞回了仙尊的体内,细心的给他擦了擦身子,又盖了被子,这才离去。自那之后,小王爷便搬到了外门居住,与仙尊不再单独见面。他知道那日仙尊其实醒着,由着他做了荒唐事。而同时,仙尊和大师兄似乎也不再见面,内门的人都说两人是闹了些不愉快,坤泽性子更加冷淡,甚少再迈出自己的院子。
镇北王回过神来,便发觉自己同那坤泽竟又做了一遭,那人被王爷突如其来的猛烈弄得不能自己,爽到哭的模样看着有些丑,令他登时没了兴致。王爷自然也没赏他液,后者又殷勤的要用口给他清干净,也被拒绝了。
这些年过去了,青山仙尊的分头草怕是都有一仗多高,王爷却从未上山祭拜过,并不是仙门不肯让他进,而是他自己迈不开步子。
那天他情到浓时,想去吻仙尊的唇,看似迷糊的人却扭过了头,泽穴同时泄了一股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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