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爷:一(提示:验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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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跳下情谷后本以为自己已死,再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并不是在情谷谷底,而是一处不知名的荒郊野岭。他的浑身上下酸痛得要命,却连一处轻伤都不见,身上穿着的跳崖时的衣服已被树枝挂出多道口子。他挣扎着坐起来,从周围的鸟鸣中听到了些许水流声响。

顺着那声音寻到了一处溪流,林云喝了水,又休息了一阵,开始试探性的施法,发觉自己的修为还在,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稍微的恢复了些体力,林云便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王少爷刻着王子的玉佩还放在他贴身的地方,闪着些冷漠的光。他跳下之时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如今自己还活着要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要去寻王家的父母。王少爷玉石俱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只有玉佩还在,终究是个念想。至于之后要去哪里,他倒也没细想。

山林越走越稀疏,逐渐见到了些踩出来的土路,他沿着路又走了些时辰,便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骑马朝这边跑来。领头的是几个主子模样的少爷,后面则是些个家仆。那些人显然也看到了他,便放慢了步子迎着他来了。

“呦,这是谁家的小坤泽,也不怕被狼叼了?”其中一名华服青年轻浮调侃道,话语里却并没什么恶意。

林云本想向他打探去镇上的路,抬头看清到那人的面貌却当下愣住了,抬手抓了他的衣衫下摆,竟把人从马上给拽了下来,然后拉着他不放。其他人也是一愣,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坤泽会有那么大的力气。那少爷被拽下摔得灰头土脸的刚要张口大骂,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一愣。

“王兄,看来这林子里不但出野兔,还出坤泽?怎么,这该不会是你的神仙弟弟吧?”从旁的那些纨绔子弟看到他那副模样也调笑起来。“既然这般投怀送抱,收了也好。”

被叫做’王兄’的青年’呸’了一声,却也没推开林云:“小爷我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这个小坤泽,还不放开小爷我!”

林云望着那张和王少爷一模一样的脸,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啊呜’的叫了几声,急的掉了眼泪。那’王兄’见了他哭的模样,语气软和了些,可林云却怎么也不撒手,旁边家丁又不敢上前对个坤泽动手动脚,青年无法只好先把他带回了府。他这不松手,青年也不得骑马,只好于他一同坐了马车,做贼似的挑着小路走折腾了许久才到了府邸的后门。可绕是他再小心,还是被父母的眼线给看到了,麻利得将这不得了的消息报告了回去。可想他刚从家中后门溜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面色铁青的父母。

“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也就罢了,今儿个怎的还带了个人回来!”

衣冠楚楚的青年人模狗样的跪着,旁边是一个拉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坤泽,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而那几个狐朋狗友早在进府之前做鸟兽散,留他一人跪着受罚。换做是谁家的父母,见到这等场景怎会不往歪处想。

“整天口里说什么神仙弟弟,以前还觉得是你看画本看得昏了头如今还用这招把人弄回家里来了,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实乃家门不幸!”那老爷说罢,就叫人拿了藤条要家法伺候。

而这大少爷还不忘扯着嗓子火上浇油:”爹,我都说了是他自己扑过来的,哎呦,我根本不认识他!”

“让你嘴硬!”

“爹,我真没撒谎,小八能给我作证!”

那老爷却是一藤条抽下来,又恨铁不成钢的补了一脚:“谁不知道你天天窜到着小八子给你打掩护,不学无术的东西!”

大少爷挨着这藤条装模作样的嚎叫着,他爹到底心痛儿子,舍不得下狠手,可林云是不知的,以为他真的是被抽痛了,突然间松手挡在他身前。老爷那一藤条想打得狠些,落在他皮糙肉厚的儿子身上也没什么干碍,岂料却是整个直直的落在了林云身上,将本就破烂的衣服抽出了道血淋淋的口子。林云只哼了一声,眼角挤出了几滴泪。老爷见此情景停了手,愣愣得说不出话来。大少爷见到他竟如此护着自己,也着实吃了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他的胳膊。

一旁的夫人方才一直看着自己儿子受罚,虽然觉得有些心痛,但也认为该让他涨涨教训,至于旁边那个坤泽虽然看着有几分模样,哭起来清纯可人,谁知道是不是抱着什么目的才赖了上来,若是他儿子当真喜欢,以后再纳妾也不是不可。她拿捏着时候开口给自己夫君顺着气道:”老爷,气大伤身,现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我私下里再问问吧。“

老爷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便也顺势道:”也好,让管家安排去吧。至于你小子,且去祠堂跪着!明日再敢逃学,家法伺候!“

林云被这宅邸的下人带到了偏房,那几个人显然是夫人的心腹,一路上不说话,但看着也都不是坏人。偏房里陈设简单整洁,那边上了温水,便要来替他脱衣沐浴,林云本来不肯脱,可想到如今的情形便从了。那几个下人也不曾为难他,手脚麻利的用柔软湿布擦洗他全身,梳理了凌乱的长发,还替他后背的伤敷了药,接着又叫进来个上了年纪看着很有经验的婆子。那婆子看着便是个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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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一上来便表明自己是奉命来给他验验身体,免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进来。

林云便顺从的在偏方的床上躺下,那婆子便上来拔开他的泽穴,仔细审视着。炉鼎身的处子之穴自然是坤泽极品中的极品,不仅色白肉嫩,闻着不带有一丝异味,比寻常坤泽都要细嫩上几分,轻指分开,便见花径窄小,不见真相。那婆子面无表情的取了根极细的玉势探入其中,只是稍探些许便知眼前这坤泽身子的妙处,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玉势往里走着,很快便有蜜水开始往外涌,竟是起了兴致自动,逐渐展开,可让人进一步品鉴一二。那玉势挖得深了些,婆子的动作又显很辣,林云觉出些酸胀,又因下身发春而羞愧难当浑身泛红,便咬着唇扭头忍着。那婆子掏了半晌,除了透明泽液外再无它物,确实是不曾与人云雨过。

那婆子并未把那玉势拔出,而是让它留在里面,又朝他腰下垫了个枕头,拿了另一根玉势探他后穴。这后穴生涩紧致,探了好一阵才勉强挤进去些,别说是什么污秽物了,连体液都没几分。这时,那婆子的表情才有所缓和,转头回去禀了夫人。

得知二人不仅没有发生乾坤之事,甚至那坤泽还是个处子身后,夫人心情也有些许放松,缓缓道:“许是真的误解孩儿了……再去寻个郎中给他瞧瞧吧,等过几日我便亲自去问他。至于少爷还得严加看管,别让他整天叫着去找什么神仙弟弟。”

下人应下了。接着几日,林云便被好生养在府里,只是不能离开这院子,吃的饮食也看得出不曾被怠慢。府里请的郎中说他是受了惊吓,身子倒没什么大碍,喝些药养些日子便能开口说话。那些下人也不知是同他熟了,还是主人家授意,逐渐也同他说些话。林云这才知道,自己跳崖之后竟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多年。这个少爷家虽然也姓王,却不可能是那个王少爷。王老爷早年入仕受挫,便弃文从商,是京城一等一的有钱人,膝下有两子,皆是乾元,而他所见的就是长子,人称王小爷的混世魔王。自己那日不分清红皂白拉着他往上贴的不要脸面的模样,可把王家人吓得不轻。为了治自己这跳脱的儿子,王老爷好不容易为他寻来了一个高门大户的婚约,若是传出去怕是要鸡飞狗跳颜面扫地。对方是朝中颇有权势的大家,虽不是嫡子,但也是由长家的老太爷亲自抚养长大的长孙,颇得家族看中。自己这辈子就盼着王小爷能考个功名利禄,别像他一般俗得只剩钱。

当日夫人派人来给林云验身,必然是为了证明王小爷没有撒谎,当真和这个坤泽没有关系。想到这里,林云不禁又些落寞,王少爷当年灰飞烟灭,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怕是连魂魄都不剩一缕。

林云打听到自己现在在京城,正是王少爷的老家,便捡了树枝,在院子里的土上写字,朝下人询问起来。

”你说他们家?自从二十多年前独子出事,两位老人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宅邸都被铲平了。”

林云听了那话,僵立在原地,一时间思绪万千。而他对王家的说辞则是自己隐约记得是来投奔家中亲戚,中途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事儿不记得许多,偏巧王小爷像他的一位故人,那时候走投无路才作出那般羞耻之事。他的说法,配合着郎中的说法,倒解释得通,并没什么破绽。

府邸的下人得知他会写字,便禀告了王夫人。王夫人一直在旁看他写字作答的模样,瞧他面不改色,又有一手好字,也就没那么严肃了,甚至说得上有些和颜悦色得问道:“那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林云便把玉佩之事说了,希望能打听到王家祖坟,让王少爷的一屋尘归尘土归土。

王夫人素来信神佛,听罢也有些动容。他们家大业大,去打听二十多年前王家的祖坟在何处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就当积善行德。她这边又问了林云衣食住行的事情,那边下人就猴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夫人,少爷在书院那边又闯祸了!夫子,夫子说他不收了!“

王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这都是第几个书院的第几个夫子了?这次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夫,夫子说少爷在书上……画……”

“画什么?”

“春宫。”来禀报的下人年纪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说出这二子已是突破了自己的羞耻。

“不孝子!”王夫人也顾不得什么大户夫人的形象,旁边还有林云这么个外人,手重重的的往桌上一拍,把茶杯都震得摔倒了地上。“安排安排我亲自去书院登门道歉,别让老爷知道,若是少爷回来了就让他去书房禁闭,抄不完十篇文章没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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