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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王爷道还有几分手段。魔尊暗恨想到,他才发觉之前被镇北王砍掉的蛇头已经化脓。一众魔修回到位于京城外的魔观之中,这一行虽有些损失但也收获颇丰,从京城虏来的少年少女正好可以取阴补阳协助修炼。
南宫席那边虽然计划败露,但也借乱暗害了不少朝中重臣,想必这时候各家都乱成一团。南宫玥此刻怎能不知自己的父亲是接着他大婚造反,又要将他献给眼前的魔尊。起初,南宫席还好言相劝道,希望他能心甘情愿的助自己的天下霸业,但后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向别处,身上的喜服也已有些凌乱。
“父亲到底是为了一己私欲还当真是南宫家名垂千古,父亲心中自然有数。”
南宫席听到他这番话,顿时怒从胆边生,却忍住没有动手,毕竟自己这个儿子现在还有些用处,忽而笑了,口里道:“你还真不愧是得了老太爷真传的人,开口闭口都是家族如何如何。”
到了晚上,魔尊果然让人把南宫玥带到了他修炼的洞穴之中,坤泽仍旧冷漠,不曾流露一丝情感。魔尊的千万条毒蛇将坤泽抓于半空中,这些蛇有的细如银钗,有的粗若庭柱,那细的正沿着南宫玥衣襟摸去,几下便退了他的下衣。坤泽下身仍带着塞穴玉,金银链拴在腰间。
“时间算下来,倒真好是洞房花烛的好时候。”那一条蛇尾勾了南宫玥的下巴,果然看到后者扭过头去,面露厌恶之色。
那蛇缠住了坤泽双腿向外分开,只是微微用力便扯断了塞穴玉的束缚,又调情似的从他泽穴中拔出那玉势。经过几个时辰的浸染,坤泽那处自然是香滑软嫩,正是乾坤之合的好时候。魔尊便用蛇掰开他的泽穴,蛇信子如指般的在他贝肉那里滑动,又时不时进入处子穴里,舔弄敏感内壁。
“仙尊这淫穴色粉无毛,宽不足半寸,深两指有余,津液少而香,今日便由本座亲自给你开穴。“他一边以蛇玩弄他下身,一遍念道。”让你好好尝尝这人间极乐。“
他说完,便拿出来一套锦盒,南宫玥这时脸色有了些变化,那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作为陪嫁的开穴玉和塞穴玉。魔尊从里面选了根细些的,先是沿着他的脸部线条滑弄一番,最后才顶着他的唇瓣。他扭头想要躲开,可又被蛇抓住下巴,硬塞了喉咙里,逼着他用舌头去顶那雕刻成乾坤之物模样的玉势。那些蛇也开始在坤泽身体各处轻咬,尤其是乳尖和泽穴附近备受照顾,很快便布满了细微的牙印。这蛇毒里是极强的情药,又带着麻痹效果,能令人浑身无力意识涣散任凭摆布。
南宫玥已经失了神智,被蛇卷住大腿根摆成羞耻之姿,因开腿动作而展露的泽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垂液,他臀下数条小蛇便张嘴接了那淫液,又用信子把他穴周围也一并添舔了。
那玉势在他口中弄着,恰好让坤泽以舌尖舔弄顶端,看着毫不淫荡。魔尊玩弄得差不多了,便从他口里抽了玉势,却不是去泽穴,而是像后穴去了。这后穴从未被人碰过,也未经过调教,南宫玥被蛇卷住的双腿猛烈的颤了一下,却不曾发出一丝一毫求饶声,后穴被开的痛令他稍微清醒了些,却又无法挣脱那束缚。
“我的好仙尊,这一世便用你这处子穴给本座滋润下灵根吧。”
他如今已经是魔尊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那魔尊继续指挥着千条蛇玩弄坤泽娇躯,一边还脱了衣服,露出下身狰狞之物。如今的青山仙尊不过是一届凡人,早已在他掌控之中。魔尊并不是怜惜之人,对坤泽的情欲也只是出于修炼的目的,他也不曾给南宫玥抚弄,就那么直接插了进去。处子身果然紧致得很,进去的时候破费了点力气,几下便捅破了身。
魔尊见状便狠命抽查起来,让蛇将面前坤泽摆成更利于交欢的姿势。二人交合之处溢出的处子血和淫液也没有被浪费,都被蛇吸收去了他大概插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泄在了泽穴里。此刻的泽穴才经历了开苞,已是红肿起来,魔尊便又指挥着自己的毒蛇分批用蛇尾插入坤泽的穴,将残留在里面的处子穴血也吸收了个干净。
南宫玥只发出了几声隐忍的呻吟,眼角见了泪光。魔尊今日是要三花齐开,乃是双修中最高一层,这样便能最大限度的采集炉鼎初次的阴气。在他的抚弄下,一条粗壮蛇尾仍留在南宫玥前穴里抽插,其余的则扶着他的腰又抬高了一寸,拔了后穴的开穴玉,将坤泽娇嫩后穴朝那狰狞之物撞去。
南宫玥已是全身虚汗,面色潮红,,却仍咬牙不愿发声,那些蛇毒效果极强,早已将他的身体弄得发了情,又是痛又是酸爽。身下两处同时被插,魔尊见他要去咬唇,就由朝他口中塞了条情蛇,愈加很辣的去操坤泽下身双花,竟让泽穴和前段被操爽了,同时泄了出来。
泽穴中的蛇又抚弄一番,魔尊便从他后穴抽出,将自己的液都泄在了他口中,完成了三花齐开。
这双修仪式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天之久,期间南宫玥身上三花从未空置过,一直被大小不一的蛇尾所填满。而魔尊只是在他身前打坐,不曾再碰过坤泽的身子,而是由蛇咬坤泽的泽穴肉和乳尖保持他身体的淫性,以蛇尾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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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蹂躏的泽穴经过几天交欢,显然已经适应了乾坤交合,不再红肿,反倒是显示出了诱人的粉嫩,里面的蜜肉更是温滑香软,把那些蛇也弄得最仙欲死。这条蛇吸得差不多了,便又换一条,一面配合着其他蛇在他浑身各处爱抚揉捏。
再新的一条蛇进入泽穴之时,南宫玥终于发出了一声有些高亢的呻吟。
“哼,没用的东西!”魔尊连着双休三日,都不见自己那受伤的灵根有何大的改变,他花费了这些心思把他绑来,却发觉功效和寻常坤泽没什么区别,前世修为一丝一毫都无。但好歹也是那仙尊的转世,生着如此好样貌和身体,姑且留下享乐,否则早就把他杀了喂蛇了。
他盯着座下其他魔修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便转念道:“也罢,本座赏给你们用用,可要好生珍惜,别给本座弄坏了。”说罢便将坤泽放下,专心修炼去了。
这些人当年就眼馋青山仙尊美色已久,这一次有机会必然对魔尊感恩戴德,歌功颂德。离了那蛇毒,南宫玥又清醒了些,经历了数日折磨,饶是在刚烈的人都会不由得显露脆弱。他见自己正被数个丑陋之人亵渎自然要挣扎,面露恐惧,可他浑身无力,挣扎之举在乾元眼中到像是挠痒痒般的,更勾得人春心荡漾,到像是投怀送抱。
“仙尊这骚穴都被尊上操了三日,怎的还紧若处子。”那泽穴虽然被操了三日,可让人一碰就又忍不住湿了又湿,早已被淫性深入骨髓。
他的泽穴被人摸着,一把青丝凌乱,额头上又布满汗珠,黏着几缕发丝更显妩媚诱人。蛇毒的药效逐渐退去,他身上的情欲之火也消退了,下身原本的酸胀酥麻之感被痛楚所替代,只感到作呕般的厌恶。魔修早已是按耐不住般的轮着往坤泽穴里插,这不同于冰凉滑腻的蛇尾,而是带着热度和味道的乾元之物,大小尺寸不一,却都是抱有相同目的。
“仙尊可是喜欢吃乾元的东西?若是不喜,怎的那时候还要和那个什么大师兄翻云覆雨?”
“如今我等兄弟几个虽比不过尊上修为,倒也能凭着人多满足你这淫穴。”
这些魔修轮着操弄南宫玥泽穴,也是都留了液,他已被蹂躏得无法合上双腿,下身泽穴却还是微闭着,一副贞洁模样,直到有人掰开那处,才能看到从里往外流,内里早已被人灌满。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已无法装下乾元的体液,下身一片泥泞,双眼涣散,已无法再克制自己,再被操弄便自动发出了痛苦而诱人的呻吟。
魔尊望着他那副模样,心中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这样的坤泽他自然要留着,而且要好吃好喝的养着。南宫玥被带走清洗干净,又喂了汤药,关入了上房中。
南宫席再见自己的儿子,却发现他仍不见自己想象中的楚楚可怜之情,不由得感到愤慨:“你素来自认高洁,如今如此淫荡,竟还能好好活在这世上?”
南宫玥并不答,而是扭过头去,他嘴唇略带红肿,想必是吞了太多乾元之物所致。
“怎的?也是为了苟活,倒是尊严都不要了?”
南宫席上下打量自己的这个儿子,果然是绝色美人胚子,他刹那间似乎又想到了他的母亲,和自己这只穿着雪白亵衣,惨遭蹂躏的儿子合为一体了。
南宫玥在自己父亲也来撕扯自己衣服的那一刻终于在他面前显露出惊慌失措。他对着这坤泽酮体顿时淫性大发,忍不住说道:“你到底是南宫家谁的种,估计连你母亲自己都不记得了。”
坤泽腿间之处仍粉嫩若处子,操弄之感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只是深处还有些没清干净的脏东西,被南恭席这样风流人物插着反而流了些出来,让人瞬间胃口大失,却又舍不得这身子,只好纠结着下手重了,在他雪白身子上留下数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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