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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虽知南宫玥的身体没有他预想中的功效,但好歹也是个坤泽,又是那青山仙尊的转世,操弄起来甚是销魂。
对方自受辱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想般的寻死觅活,却也不像是认了命,一直都是冷漠的任由他玩弄。魔尊一边把玩着南宫玥的肉体,一边在那些陪嫁里挑挑拣拣,除了那开穴玉和塞穴玉,还有不少房中秘宝,心想着这老太爷还真是费尽心思,想要他出家后过得舒服些,不过落到他手中反而更能发挥这些东西的妙用。
这些房中秘宝本来只是按规矩准备的,其中便有银镶玉的乳夹和穴夹,尾端以金丝各绑了两个精巧银铃,乾坤之合时便会发出响声,既能撩拨乾元情欲,又能轻轻刺激坤泽身体上下两处,实在是妙用。他以蛇尾拦住南宫玥的身体,把这套秘宝在他身上用了。被束缚的坤泽在半空中入无根浮萍,身子随着蛇尾在两穴内抽查的动作摇晃,那银铃清脆作响,如仙乐般。
他又从陪嫁之中寻了见翡翠穴扣,这东西便是用来抚弄坤泽泽穴处的敏感处,也是精巧绝伦的手艺,只需夹住那点,便能触动坤泽身体里的情欲开关,令其醉生梦死。果然加上这穴扣,南宫玥身子便又淫荡了一分,泽穴变得更加湿润滑嫩,不自觉的将蛇尾咬紧止痒。
“若是早点从了本座,不但能每日享受这极乐,也无需再去伺候别人了。”
他恍然想到,前世仙尊死的时候,可是被长生门好些人看到了他被操弄过的骚穴,那大师兄也当真够凉薄的,最后反而抱得美人归又登上掌门之位,可谓名利双收。
南宫玥不但双穴被蛇尾插着,还有一条小蛇一直去缓慢逗弄那翡翠穴扣,已经是把那处夹得发红,每弄一下,泽穴就忍不住紧缩一次,十余次后便忍不住泄出来,双腿微颤,高潮连连。胸前和穴口的夹子连着铃铛一阵乱颠。
“瞧仙尊你这么喜欢,便就这么一直挂在身上罢?”他说罢,便让蛇吐了银针粗细的牙,刺破了坤泽娇嫩肌肤,把这几样别挂在他身上,接着似乎又嫌不够刺激,抽了他穴内蛇尾,塞了姜卵进去。这姜卵本也是房中秘宝,工艺更是巧夺天工,是由金银做成镂空雕龙绘凤的比鸡蛋小些的球,中间是经过各种程序风干化用和了草药的姜块,穴水一浸,便自动化液,也是做情趣用。
敏感处被刺穿本就疼痛难忍,这姜水又沾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和被插弄泛红的穴肉,登时痛如火灼,饶是刚烈性子的坤泽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大的惨叫,之后听到这魔尊的笑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发一声。本是乾坤之合的享乐玩意,在他身上则成了折磨的刑具。
魔尊将美人赐予魔修享用,自己则在一旁欣赏着众人媾和的美景,一时间洞穴内银铃碰撞声不绝于耳。
镇北王府里一片安静,下人各个都放轻了步子,唯恐惊扰王爷。镇北王那日受了伤可又要入宫同皇家商量大计,甚是辛劳,难免有些气血不足,便让下人去做安排,叫来新入府的几人双修补气。那几人皆是白衣装束,眉眼恭顺有礼,跪在地上。
真真是环肥燕瘦,有男有女,凡是有的类型都凑齐了。
那几人也不敢去惊扰他,只是微微颔首,先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然后裸着身子来伺候王爷沐浴更衣。镇北王望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肉体和刻意露出来的塞了玉势的穴,仍旧是没什么兴致,脑中回想起那日的南宫玥,突然涌起了一股邪念。
那几个炉鼎见他胯下之物突然抬头,是又惊又喜,却也不敢乱弄,生怕惊扰了他。其中便有之前被原装退回来的秦家之子,大着胆子伸手伺候王爷的下体。镇北王自然记得他的脸,这满朝文武家中是何情景除了九五至尊便没人比他更清楚了。那些皇帝不愿接近的人都来了他的后院,可不热闹吗?
他瞧见那人满脸春色,心中想得却是其他的事,便叫人取来了开穴玉要给他开穴。秦家子面色一白,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容貌和手段,能让这王爷爱怜一分,没想到还是沦落到要和死物媾和的下场。但好歹也是这些人里的头一份,有些得意。
镇北王见了,便说道:”你若不愿本王也不会勉强,也能安排你全身归家,下半生衣食无忧,秦大人自然也不会难为你。“
”臣侍仰慕王爷已久,是自愿伺候王爷。”说罢便咬咬牙,接了下人递上来的开穴玉,跪地双手呈上。待镇北王接了玉,转过身去仍旧跪地只翘起裸的下身道。”臣侍请王爷开穴。“
”……本王便再问你这最后一遍,你可当真是自愿?”
“臣侍自愿请王爷开穴。”
镇北王拔了他的塞穴玉,用那开穴玉在炉鼎入口处磨了磨,稍微往里探了探,却突然停下了手:”罢了,都下去吧。“
可怜几人被原装退回,心中甚是不平。
魔尊抓回的那些少年少女,自知皆逃不过魔尊魔爪,只是魔尊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南宫玥的身上,魔尊未享用,其他魔修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多数人这才逃过一劫。
南宫席一直对南宫玥的身世有所怀疑,本身就没什么父子情,又听魔尊说他乃长生门青山仙尊的转世,
', ' ')('现就更没有什么忌讳了。在他看来,坤泽就该柔顺,以夫为天,不管出身多么高贵,都是取乐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南宫玥被老太爷养出这高冷的性子最终不还是如寻常姬妾般在人身下苟且偷生。
他一面把玩儿着南宫玥身上的铃铛,心中想按照日子推算,南宫玥应当是南宫家三房的老爷和那妾侍搞出来的。那时对方生产,自己掐着时间就觉得不对,自然对他喜爱不起来,后来老太爷抱走去养,自己想将他嫁与二房的嫡子,亲上加亲,却被老太爷以夺取他的家主之位相逼作罢,之后陆续提出各种人物都被老太爷拒绝了。
那日之后,他便觉得南宫玥确实很是滋补,自己修炼时觉得气脉通畅了些。面前坤泽坐于塌上,身上的衣衫脱至腰部,头发依旧梳得一丝不苟,面色发白,不施粉黛,胸前乳尖却挺立着,微微泛红,坠着精致乳夹。男子的手在他乳尖周围打转,坠着的银铃便轻盈作响,虽没有女子的酥胸,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南宫席本身也是个才子,人到中年也是样貌英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一直嫌弃南宫玥平日里打扮得素净,即使有那如玉公子和美人的名号,最终不还是要嫁人的?他给眼前的坤泽轻轻的描了眉眉,又点了朱唇,却还是觉得他的模样过于冷傲而非坤泽的妩媚。
“……父亲这般,岂是君子所为?”
“君子?”他笑道。“这君子,还不是世间的人说得算?待我成就霸业,便是史书那名垂青史的英雄豪杰。”
那笔在南公玥身上游走,不多片刻便在乳尖处各画了盛开牡丹花,接着又在他插着玉势的泽穴处描绘起来。待他画完,便在坤泽辈上题写道:
唯有牡丹真国色,源头自有活水来。
然后又在他泽穴那朵花上点了灵动蝴蝶,并在大腿内侧题写道:
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蝶隐蜂巢
南宫玥听罢,既是描了眉点了唇的脸仍旧变得苍白如纸。
“你若当真高洁又如何活到今日?“他说完,竟沾取南宫玥胯下泽液,把沾湿的指伸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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