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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面色如常的上了轿子,在仙门众人目送下离开了长生门。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他终于是没撑住,一口血吐出来。
“王爷?王爷!”
王爷去了这些日子,却是特地把令牌给了南宫玥,让他可以随意出门,请人来去,又拨了几个下人和侍卫给他,出门极大的阵仗,车前车后都有人给开路。王爷之说是去找一个旧识,具体做些什么道也没说过。
“玥侧君,到了。”
下人在马车旁放了垫脚的椅子,又扶着他下马车。南宫玥这天是一身华服,珠白色的丝绸衣服外罩着青蓝色薄纱外袍。因是可以随意外出,他便想着回王府看看,也想再会会那个小坤泽。
“哎,都是孩子,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他又惹到对方了,这不只能外出几天去讨他的欢心。”王夫人说起来就是唉声叹气。“这要是成亲前就搞出了孩子,那我老王家就真的没脸了。”
“……他虽是淘气了些,但不至于如此没有分寸。”
“哎,我现在只盼着这个儿子老老实实过日子,科举什么的就不考了。”
“夫人。”南宫玥轻声细语的问道。“您觉得那个林云是个怎样的人?”
“是个单纯的,一心一意的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别的先不说就是这一点我就满足了。”
“那……神仙弟弟?”
“哎,什么神仙弟弟啊,那个林云就是他的神仙弟弟,是个修行之人,若不是他我们家的命可就……”她说了一半,便想起了是在和南宫玥闲聊,便打住了。“你别多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虽然落了胎,但现在正被王爷宠爱,后院也没什么人了,再生个孩子倒也不难。”
“谢夫人。”南宫玥是诈孕,自然落胎也是假的,只是他们做戏做得好,京城里的人都信了。
王夫人亲自下厨做羹汤招待,待他回府前又是千叮咛万嘱咐,殊不知南宫玥心里已经起了万丈波澜。王家虽然把置办喜事的东西藏得很好,可他到底还是眼尖看到了。尽管不似自己那次的排场大,却都是亲力亲为的,看那封箱红纸上的字迹就知道必然是王小爷亲自写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些温馨。南宫玥在大喜之日确实心存期待和羞涩,就算是不得喜爱,自己也会做大度的主君,只是如今这样的场景也就能想想而已。
他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是大红的喜烛,身边洒满了红枣莲子,有人温柔的摸他的穴,然后和他在床间交合,那人要来吻他,他却拒绝了。他觉得自己很脏,配不上那人带着爱意的索吻。那人却是硬要去亲他,嘴唇刚一碰到便浑身骨头都酥了,由着他弄。
等梦醒了,他发觉自己下身流出了很多脏东西,是又惊又羞,忙叫人倒水沐浴。
他这边洗干净了身子正要梳头,那厢便有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侧君,您快去看看吧,王爷……王爷他……”
“王爷回来了?”
“是回来了,可是……可是……”
他见那人急的话也说不出来,便索性头也不梳了,就那样披头散发的出了门,没走几步便听到了镇北王房中传来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和吼叫声。
“王爷,您先喝药。”
“滚!”他扬手打翻了下人端过来的碗,已经不知是第几碗了。
南宫玥望着眼前的男人,心头闪过一丝差异。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这般落魄模样,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满脸病容。他看到自己竟是喜极而涕的从床上跌落下来,索性被左右下人扶着才没有摔到。
“玥儿……仙尊……”镇北王浑身颤抖着,几乎是爬一样的来到他面前,胳膊搂住了他的腿,哭喊道。“仙尊……是本王的错,都是本王的错……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南宫玥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俯下身手轻抚他的头道:“王爷,玥儿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陪着王爷。”
“玥儿……本王要让你做主君,要明媒正娶!要你给我生儿育女!只要,只要你不再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说着,抓着他的腿摇晃了起来,双眼更是热泪盈眶。
“不离开,我哪里都不去。”南宫玥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对站在周围的下人命令道。“都愣着干嘛做什么?还不快帮本侧君把王爷扶起来?”
他一只手被镇北王抓得生痛,身上的衣服也乱了,但好歹是把人搀扶着哄上了床,又让人重新熬了一碗药亲自喂他喝下去了。
“仙尊……你多久没对我这么好过了。”他像个孩子似的张嘴喝药,一双眼睛却不肯从他身上挪开。
“王爷,我在这陪你。”
南宫玥把碗递给了下人,自己的腰却还是被对方抱着,不能移动。他便索性认了,拿了些水让他漱口,之后陪着他在床上躺着,见他皱眉便知道他头痛,用手轻轻按压着。男人发出了声叹息,又折腾了一会儿才闭上了眼睛,南宫玥环顾了下四周低声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从仙门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走到半路吐了血。刚才请太医来说是气火攻
', ' ')('心,是心病,又惹的浑身旧疾复发……”
“我知道了。”
南宫玥在镇北王床头衣不解带的侍疾,那人夜里又吐了几回血,胡言乱语,又去宫里请了好几回太医开药施针。因情况严重,南宫玥在他床上这样不合礼数的举动也没人在意。对方嘱咐说是需要静养,万不可再受刺激了,只是这心病还须心药医,总不能一直被这么吊着。
玄天掌门得知镇北王出了仙门没多久便一口血吐出来昏死过去,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说到底他也有些嫉妒,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仙尊最后移情到了他身上,而他也是一想就想了二十多年……自己那时苦苦哀求他不要把自己同魔尊穿通的事情说出去,可他却是不肯,自己想到多年的努力即将功亏一篑情急之下便动了手,青山仙尊本是可以还手的,但却是突然心软被自己一掌击伤。
“玥儿,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待我除掉掌门,我便娶你为君,一生一世都在一起。”自己那时为了不被发现,便将他关在青山院中,又点了穴道。左右这日全仙门的人都在庆贺喝酒,自己只需露个面,装醉便可。
却没成想,让那魔尊抓到了可趁之机,奸污了他。等自己回到房中的时候,青山仙尊并没有死,却是在和魔尊拼命的时候彻底废了灵根。
“如今你也是我们这条船上的人了。”大师兄抚摸着青山仙尊被玷污过的下身,低声道。“就算你什么都废了,变成一个凡人,我还是那么爱你,不会同你分离。”
那魔尊还没来得及在他身体里留液,便被打成了重伤,不知会不会耽误下一步的大计?虽说自己对这被魔尊玷污过的身子有些嫌弃,但是仙尊背叛在前,和那小王爷成过好事儿。他便俯下身,在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人身上蹂躏了起来。
如今他已如愿当上了掌门仙尊,却又在那小王爷身上受挫,让他们把林云给弄走了!那王少爷当年在仙门里就会搞些歪门邪道,万万没想到还留了迷药这么一手,让自己最看重的弟子都失手了。
“掌门,是弟子办事不力。”
“无碍,我并不怪你。今日你去了清风门,可不要再出差错。”
“是。”诸葛谨最后行了一次大礼,倒退着出了房间。
玄天掌门略带复杂的眼神落在了他身上,虽然这么好的炉鼎送出去有些可惜,但自己同时又得到了上好的仙草和灵药,是不亏本的买卖。
清风门对待诸葛谨自然是用最高的礼仪,这座仙门在靠近边关之地,离中原腹地就算是仙门中人的脚程也要十天半个月的路。几年前有一个师兄被送入了清风门,可惜没几年就病死了。
那清风门的仙尊看着已是而立之年,两人这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仙门间的来往远比普通人想象的多,自己自然是见过的。那人生得很高大,偏偏长发,颇有仙风道骨。之后他便被带下去做些双修前的准备,在检查了他的身体之后沐浴净身。他见到来服侍自己的弟子并不是坤泽便有些奇怪,虽然这世上坤泽本就不多,但仙门里既然有那么多炉鼎坤泽自然不会少。但诸葛谨也没开口问,而是由着他们替自己梳洗。
洗净之后,他便被带到了双修之地,是个高数十米的天然露天洞穴,洞穴的顶部有几米宽的洞能看到淡淡的月光。虽然知道那仙尊已经有了几个炉鼎,自己不过是其中之一,但是一点庆祝仪式没有终究是觉得有些凉薄。那修炼之地除了那位仙尊,还有其他数位仙尊及弟子。
“去衣验身。”仙尊平静的看着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诸葛谨才穿上没多时的袍子脱掉,领着他来到那仙尊的面前,又示意他躺下,并把腰垫高。
“开腿验贞。”
他的身子已经进过了长时间的调教,沐浴之后又涂了些精油在那处,便早已闪动着水光。那仙尊显然对诸葛谨很满意,让他自己用手将泽穴的穴肉掰开,露出里面的娇嫩小口和敏感处。虽知命运如此,但被这些眼睛看着还是有些羞耻,不禁想要合拢双腿。
随后,他的脚腕便被不知何处冒出的绳索勾住向外拉开,随后自己的泽穴就被入了一根手指,竟是有些痛。他仰着头并不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知道那几个仙尊正在轮流查看他的泽穴,验明正身。
一根手指插着炉鼎的泽穴,敏感处也被人揉捏玩弄,他不由得挺起腰想要躲开那种酸胀感,却又忍不住将入侵身体的已无裹得更紧了,下身流了一股体液。手指拔出发出了些声响,便又有另一根手指伸进来模仿交合的动作,搅弄出了羞耻的水声。他忍不住发出些细碎呻吟,那手指合着自己分泌出的淫液每一次滑过穴上的敏感处都引得他一阵战栗。最后一根手指插得猛烈了些,将他的处子穴弄得胀痛,但还是受不住的喷了些泽液出来。
“果然是个宝器。”那仙尊满意的说道,随后又开始检查后穴。诸葛谨的后穴也是被精心调教过,塞得下手指粗细的异物,那手指和着前穴流出的液体搅弄,很快就变成了两指。同时又有人去继续拨弄湿漉漉的前穴,诸葛谨便受不住的喘气粗气来,有些失神的扭起了腰,很快便是忍不住高潮在那几
', ' ')('人手里。
他颤抖着瘫软在地,下意识的双手环住了胳膊,还沉浸在被玩弄到极点的余韵之中。那个仙尊便把沾满体液的手指伸到他嘴里,用手指把玩儿了一会儿炉鼎的舌头,见到那小舌乖顺的把手指舔了,这才满意得道:“确实是三处都没被碰过,是双修的极品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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