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之:“不会说话就闭嘴。”
“是是是, 我闭嘴。”
王晏之:“泄火除了吃药、行房还有什么?”
大夫:“还, 还有……”他搜肠刮肚的想,“饮食清淡一些,不吃药慢慢也能好。”
王晏之:“……”
好好的大夫怎么现在才长嘴。
王晏之走的时候把大夫的嘴贴上封条
大夫一脸懵逼,呜呜呜连声叫唤,院子里向来灵敏大狼狗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是见了鬼了,大半夜的特意来封他的嘴。
脑子有问题吧?
王晏之跳回客栈房间,伸手拍去身上的春露寒气,又把手放在心窝处暖了暖,等暖和了一点才脱衣重新躺下。横在床上的人嘟囔一声,摸索的摸到她的手,然后顺着手腕往下滑动,滑到他小拇指,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扒拉。
她闭目,呼吸均匀,手动一下停一下,动一下又停一下,尔后慢慢不动了。许是没力,那细巧的手顺着他微凉的腹部肌理往下滑指尖若有若无停在了某个不可名状的地方。
王晏之深吸一口气,感觉火气更大了。
次日才起床就听到外头躁动的声响,王晏之双眼放空盯着床顶,这才想起来今日放榜。
客栈所有的考生都跑去看。薛如意也兴冲冲拉着王晏之往府衙赶,去的时候已经里三外三层围满了人。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呼,有欣喜有失落。
薛如意跳了几次,愣是看不到。
“让开让开都让一让。”
围在外层的人往身后看,林鱼景、沈修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赶来,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来斗殴。
与之前不同,这次林鱼景路过王晏之眼角余光都没给,高傲得就差插跟羽毛孔雀开屏了。
沈修特意停下步子调侃道:“呦,生病的人好了,瞧这一副衣不胜带的模样还是回去躺着吧。免得一会儿看榜伤心过度晕倒。”
沈修身后一群考生哈哈笑起来,也跟着调侃:“银子准备好了吧?”
他们话毕不知谁讶异高喊一声:“榜首周安,居然是他。”
不外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他在考场里吃泡面一举成名。人人都道他必定落榜,现在不但中了,还高居榜首。
换谁谁不惊讶。
沈修和他身后众人脸色齐齐变了变,绕开王晏之和如意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周安?”
“案首不应该是鱼景兄吗?”
人群全部让开,沈修挤到已近呆愣的林鱼景身边,抬头看向榜首。
榜首的位置工工整整写着两个字——周安。
沈修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不好了。僵硬的扭头看向人群外挺直如芝兰玉树的王晏之。
“你用泡面贿赂了知府?”
这说说来自己都不信,一包泡面能美味到什么程度,何至于冒着丢官的危险被贿赂。
另外三十个考生也懵了:怎么会是周安?他明明用左手写的字,明明一点都不认真,明明满脸菜色提前跑出了考场……
这像话吗?
沈修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串了一遍,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又好像是他们自己撵着、上赶着投胎似往里跳的。
擦——
“周安,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让他们打赌,昨夜还故意装病,配合薛如意把赌约提高了。
这就是仙人跳,他们不服。
王晏之:“哦,你们想赖账?”
“如意”
薛如意从怀里掏出双方立的赌约,撑开在当着所有的考生的面念了一遍。尤其是那句‘双方自愿拟定赌约,愿赌服输,绝无反悔’读得铿锵有力,震耳发聩。
其余看热闹的考生指指点点,沈修连同立了赌约的三十个考生面有菜色。
薛如意又拿个麻布袋递沈修面前,语气带了点儿兴奋:“二十两愿赌服输。”
沈修气愤难当,嚷道:“你们合起伙来坑人,我是不会给……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如意一拳打飞出去,倒挂在临近的树杈上。一个大活人挂在上面,那树杈摇摇晃晃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好像随时要断掉。沈修惨叫出声,挂在树杈上害怕得哭道:“有话好好说嘛,我给就是犯得着动手?”
三十几个原本想赖账的书生齐齐倒抽一口气。
这是多大的力气,能把人三百六十度转体打飞。
“欠账还钱,天经地义。”薛如意朝立了赌约的三十个书生走过去,麻布袋往前伸。
小姑娘明明脸嫩,但就是莫名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