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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以为,你前几日,制住了我一次,今日,我还会遭你陷害?”苏澜看着一张和自己相同的脸在给自己下了药以后翻云覆雨,为所欲为的情动模样,心里总有几分诡异,苏温喜欢自己要比自己心里的那点情愫要深得多,只是再喜欢也不该用这样的伎俩,“若是大丈夫,就不该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但或许也因为是苏温,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算是奇怪,苏澜甚至觉得有几分合理。
苏澜钳制住人的手,用发带将人绑缚了起来,这绑缚的方式苏温不仅挣不开,还会越挣越紧,昨夜的事就当他是翻脸不认人便好。
“若是我能打得过你,我也想不用这等手段,你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一等影卫,我学的不过是花拳绣腿,真的要比较起来,我定是比不过你的。”苏温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今日的套苏澜并未中,若是他真的不想被压,只要喊一声,便有影卫赶到,说起来,不过是不想。
苏澜戏谑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不挣扎了?”
苏温只是摇了摇头,眼里却是更兴奋了。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苏澜眼尾一挑,准备以下犯上。
“不知。”苏温惯会装无辜。
“不过是将你之前所为尽数报复回来。”苏澜才不管眼前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哈?”苏温忍俊不禁,他知晓昨夜的事苏澜肯定会不甘心,可没想到会这样快,还是以这样的法子。
之前的事,是自己过分了,算是半强迫性质的,可他也是默认了的,苏温倒是不介意上下的位置,雌伏于人他或许会活剥了人的皮,但是苏澜的话,他对自己有性致是不是能证明,他是喜欢自己的,或许没那样深,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或许意识到了也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极力否认。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苏温抬眼看向人:“你要肏我?哥哥,看着我这张脸,你可以吗?”
苏澜顿了顿,深深地看着人,其实和脸没关系,只是那几年,是灭人欲的几年,其中也包括情欲。
他原以为他已经没有了那些欲望,或许没有药物的加持真的是失了大半的兴致,可他对苏温是有的,极力否认也否认不了的感觉。
侵入,占有……
苏澜还是犹豫了,伸向人的手想要收回来,坐在床榻上的人却用腿勾上了自己的腿,或许眼前这个人根本不在意上下,他是刻意在勾引自己。
“没关系的,阿澜,试试看?”苏温不介意这些,既然他想了,那就证明他是有感情和冲动在里面的,结果成与不成都无所谓。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这些年,说到底自己对他并不算好,种种因素下,要这样冷淡的一个人说什么爱不爱的,实在太过苛刻。
苏温想的是将人绑起来也好,旁的也罢,就算他对自己只是兄弟情,那也无妨,可人都是贪心的,苏温不满足于这些。
苏温迫切的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心软和温柔是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还是旁的。
屋内是暖色的光映衬得气氛暧昧。
苏澜将人推倒在床上,慢慢替人褪着衣衫,从发冠再到鞋袜。
“阿澜替我松开好不好?我又不会跑。这样压着真的不舒服,不如绑在床头?”苏温同人撒着娇。
苏澜一瞬间的犹豫但似乎是同意了苏温的意见,将人被绑缚着的双手解了开来。
“哥哥对我有感觉吗?”苏温干脆将身上碍事的衣衫垫在了下面,双手攀附上人的脖颈,在人的耳边放低声音说了句,“我想用腿量哥哥的腰。”
说完还刻意舔舐了一下人的耳廓。
苏澜呼吸一滞,明明是一样的脸,眼前这个人却……
骚死了,比烟花之地的小倌还要勾人。
苏温的这幅姿态,也只有自己见过,若是让自己模仿他平时的行事风格,苏澜敢保证他能够学的一般无二,可这副模样的他要让人模样,苏澜或许要挣扎上许久也学不会人的神韵。
琥珀色的桃花眼含情,里面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虽然是一般的相貌,脱了衣衫后的躯体却是不同的,他是锦衣玉食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不需要像自己这样辛苦的习武,还记得许多年前,苏温拉弓的时候手上都会起燎泡,彼时还年幼,那样的年纪却只会同自己撒娇。
皇家的皇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如今手上也已经结了茧。
苏温的身上并没有疤痕,自上而下都是一副完美的躯体,宽肩窄腰,覆上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然纤瘦却不失力量感。
身长八尺,明眸皓齿,肌肤白皙,这样的一个人,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拧断了的脖颈,也是这个人有那样深的心机,胳膊脱了臼依旧能开玩笑似的说着一些话语将断臂又接了回去。
他或许是不怕疼的,或许连死也不怕,可在自己面前,一点疼他也惯会两眼泛红地撒娇。
苏澜描摹着人的躯体,一双手从人的唇瓣游移到喉结,再到胸前的两点腰
', ' ')('窝和腿间。
苏温替人解着衣衫,苏澜也懒得阻止他,只从床头拿过一个锦盒,那是苏温送他的生辰礼,他一直搁置在人的床头,苏澜自觉用不到,但如今或许是用得到了。
他将锦盒随手丢在了地上,将红绳系在了人的脚踝上,这样鲜艳的红金配色在映衬在人的肌肤上,莫名地苏澜心生几分凌虐欲,他低头在人的耳侧低语:“苏澜的脚踝上戴上这样一条红绳,偶尔还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他将苏温同他说的话回敬给了人,惹得人愣了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耳垂染上了一抹绯色:“本宫是太子。”
“我知道。”苏澜平淡地告诉人。
“小铃铛想挂在哥哥的腰上摇摇晃晃,哥哥你摸得我都流水了。”苏温才不想玩什么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戏码,他就是想在人清醒的时候勾引人,苏澜的反应相较于平时其实不算冷淡。
只是他忍得住,只怕苏温要忍不住了,他下身的性器昂扬叫嚣着。
“哥哥要是不行的话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法?”苏温去碰他的性器,比平时要炽热一些,半硬的姿态,能有这样的反应他就已经很高兴了,他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少了平时的放浪形骸,带了几分温柔和认真地告诉人:“苏澜,征服我吧。”
苏澜并没有答他,只觉得心跳快了几瞬。
“嘿嘿,摸摸你亲亲你。”苏温捧着人的脸去索吻,“要是不够的话暗房里有绳子,鞭子,还有房中的蜡烛,书桌上的毛笔,很多东西。
会不会更有感觉呢?
我之前看到那副姿态的阿澜不知忍了多久才克制住自己。”
明明那样狼狈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弄坏他,苏温其实挺怕疼的,但他喜欢看人疼,特别是眼前人。
“你想玩?”苏澜带着几分戏谑,或许眼前人不是想玩,是想这样对待自己吧?
“如果是苏澜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的。”苏温告诉他。
“慢慢来。”苏澜的手指划过人的会阴,苏温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反应很漂亮,既然苏温不打算放过自己,而自己也离不开他了,他们之间或许有很长的以后。
苏澜吻上了人的锁骨,摸过床头的脂膏就着手指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异物感和侵入感并不好受,苏温本能地皱了皱眉发出一声闷哼,一只手钻进了人的发隙。
苏澜低头去吻人的唇瓣而后转移到人的乳尖,只用唇齿去啃咬着,而后又用舌头去戳刺着顶端的那个小孔。
除却开拓的那只手另一只手也不会闲下来,只揉捏抚弄着人身上的另一点茱萸,将人欺负地有几分凄惨。
“唔呃。”苏温双腿绷了绷,脚趾蜷了起来,有几分陌生的无措却还是在调侃人,“阿澜的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好厉害。
阿澜的手指在我里面。
我现在的模样一定骚死了吧?哥哥都变凶了,弄得我好疼的说。”
“看着这张脸,哥哥也会有感觉吗?”苏温嘴上依旧不饶人。
苏澜只管做自己的事并没有回答他,直至苏温觉得有个凶器顶在了自己的那处才选择了闭嘴,说实话,兴奋之余他是有些害怕的。
毕竟那处又不是承欢的地方,世上除了苏澜那个人敢觊觎太子的后庭?怕是能爬上太子殿下的床也是莫大的恩宠。
“嗯唔。”苏温抱着人的手紧了紧,被侵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只忍不住拧眉,“哥哥的东西很热很硬。”
论这些话,苏澜是比不过人的,只干着他想做的事,疾风骤雨地顶弄着人,将人折腾得没有精力再说话为止。
这时候苏温的表情很漂亮,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弄坏,眼尾微微泛着红,嘴巴微张呻吟声绵绵密密。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充斥在寝殿内。
起初的时候,苏温还能调侃上几句,可苏澜终究是习武之人,精力旺盛,又像是存了心报复的,他被摆弄着换了个姿势,只跪趴着像是野兽般交合。
只被撞击得摇摇晃晃到后面险先跪不住,铃铛发出的声音很小,苏温真的不是欲拒还迎,只是被欺负得忍不住想去推人:“唔,哥哥,不要了。
够了,我不行了。”
我错了,但是下次还敢。
“这次结束。”苏澜告诉他。
苏温呜呜咽咽觉得嗓子都有些哑,只有几分恍惚,剧烈的快感让人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这夜是真的被欺负得狠了,苏温只抱着人餍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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