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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人是什么?只是你们男人的玩物?
婚姻不能自主,是权贵们的筹码,你们男人的喜欢和爱,不过是所有的人里面,我最宠你。
你不觉得可笑?同样为人,你们却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却是要三从四德。
这个世道如此,我不想要,也得要。毕竟我现在能救陆家的唯一的筹码,便是我自己这个人了不是吗?”陆青烟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当今皇帝早就不值得陆家为之尽忠了,皇帝可以为了平息民愤借陆家的手除了宇文邺,又可以为了安抚宇文家族及一干权贵,纵容他们陷害陆家从而牺牲陆家,以达到自己的地位巩固。
好一招权术,不愧是帝王。
“苏池,我求你帮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陆青烟妥协了,虽说希望渺茫,几乎是走投无路的境地,如今这样的情况,没有人想跟陆家沾染关系。
苏温和月望舒那边也在想办法,
可皇帝毕竟是皇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何况陆家还未严重到要斩首,可这流放杖刑也不是家中老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她不愿屈从命运,可她最终还是没得选,纵使家中爹娘再宠又如何,纵使她的至交好友有许多又如何?
苏池终究是皇子,再不济,他还有母妃是盛宠,他说他可以帮自己,陆青烟便也信了,乘人之危的喜欢,只觉得可笑。
众生皆苦,她得认命。
“我明明这样喜欢你,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苏池不解,是啊,他受的教养不会明白的,这样的喜欢是恩赐,是世间诸多女子求之不得的。
为什么啊?陆青烟也分不清为什么了,这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是这样相夫教子过完一生的,偏就她不同一些,若是可以,她宁愿是被人束之闺阁受礼教荼毒的姑娘。
不知道也便不会难过。
又是一年春日,院里的桃花开了,昨日下了雨地面还湿润着,粉白的花瓣落了满地,闲来无事做,苏澜便在这院墙中笔绘丹青、纸落云烟,苏温替人磨着墨,苏澜听及人的言语只淡淡地开口道:“陆姑娘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的生活。
苏池是喜欢她,可这喜欢,未必是她想要的。
乘人之危就不可取。”
苏温有些方面看得通透,有些的却是不懂,陆小姐何以喜欢苏温,苏温看似疯魔,为了权势不择手段,实际上却是个重情的人,她或许在苏温身上,看见了诗词故事里的少年郎。
“陆青烟若是个男子该多好。”苏温只是喟叹了一声,这世道多有不公,可终究是无能为力,有时候他连他在意的人都护不住。
“陆小姐相较于那些流民乞丐,已算是幸运。
至少物质足够,物质足够了才想要寻求理想,而他们,只想着如何活下去。”苏澜不关心这些人如何,不过是苏温在意,他不想开导人,说的不过是现实,苏澜猝不及防地被抱住了,笔一抖,桃树的枝丫画歪了。
“哥哥见过那些场面?”苏温是见过的,各地皆有流民,他生来高贵,所谓的爱民如子不过是为君者的一纸空谈,若真的爱民如子,他们又怎么会活不下去?
“见过,也经历过。”苏澜没经历过流民的生活,但他经历过每日想着如何活下去的时候,彼时他存在下去的动力是取而代之。
他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个,包括苏温,他也被人放弃过,如果有一天,再有这样的抉择,苏温还会放弃自己吧?
苏澜足够了解人,这不是个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苏温最爱的或许还是他自己。
“不会了,以后有我了。”苏温在人耳侧低语,见人的字迹还是画风都与自己一般无二,苏温惊觉,若他对自己真的半分感情都无,如今这太子殿下的位置恐怕是真的早已换人了。
“阿澜,你想不想试试看,当太子的滋味?”苏温诱哄他,“你想知道我在做什么,你都可以自己去了解。”
苏澜沉吟了半晌,并未答话,他换了个话题:“路相那边,你的人,进得去吗?”
苏温摇了摇头,发觉人看不见又告诉他:“他那,和我这一样,眼线安插不进去,影卫去打听消息,也是靠近不了路府的。”
“你这不一样,东宫有陛下的人吧?”苏澜放低了音调同人说道。
“又被你知道了?”苏温弯了弯眼,“是,不然怎么让父皇安心,眼线肯定是有的,不过传给父皇的消息,都是我想让人知道的。”
“那你的眼线呢?”苏澜佩服人的心计,这人本身就是只狐狸。
“想知道?你自己去了解。”苏温吻了吻人的耳垂,“我不是皇长子,彼时年幼,以前不过是仰赖父皇,真正培养起来自己的势力,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
阿澜,你也是父皇送到我身边的。
所以有些的事,我也不清楚,也查不明白。或许晋王越王。”
苏温犹豫了一瞬又道:“还有我们二哥,可能了解得更多。”
“你不是
', ' ')('想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吗?阿澜肯定能做好太子,而我顶替你的位置,或许保护不好你。”苏温的呼吸喷撒在人的颈侧,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但是,我肯定可以做好哥哥的男宠。”
“哦?是吗?”苏澜愣怔了一瞬,而后低笑了一声,“怎么做?”
“阿澜,青天白日的,你好坏。”苏温脸上带着几分娇俏只锤了一下苏澜的后背。
“我只是觉得,你又发情了。”苏澜挣开人转身看向他,眼底带上几分戏谑,眼前这个人,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可是兴奋得紧。
苏温忙不迭地点头,他一见苏澜便忍不住,真的是魔怔了。
“你对着铜镜,也是一样的。”
苏温反驳:“怎么能一样,我又不是……”
他懒得再同人争论,干脆拉着人的手回寝殿,这院中的字画会有人来收拾。
“最近长安街上,突厥人越来越多了。”苏澜替人剥了衣衫,将人的四肢分开束缚在了床榻上。
这暗房中多了许多的物件,只能说,苏温玩得开,有些的苏澜都觉得过了些,包括这张特制过的床。
“这种时候,你说这样的话,合适吗?”苏温看着人的动作,微微皱了皱眉,自己玩的恶劣,苏澜也是不遑多让,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为数不多的感情,嗜血而暴虐,披上了一层皮也掩藏不了。
好几次,苏澜的模样让苏温都觉得害怕。
“上次你给我用的药在哪?”苏澜指的是那次用的合欢之药,至于苏温控制自己用的骨醉,苏澜清楚他的底线在哪,若是他让人给自己解了,估计苏温不仅不会答应,还会以为自己想离开他,进而用一些更过激的手段控制自己。
“哪个?”苏温故作不知,只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苏澜摘下了面具,眉眼微挑看着人。
苏温连脖颈都被一圈柔软的皮毛钳制着,如今想摇头也是不行的,只弯唇告诉人:“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苏澜眼带几分戏谑,“记得,你上次说过,我想怎么样,就怎样?我用针的技术可没你好,不过你想试试吗?
还有这样多的鞭子藤条?”
苏澜弯腰在人耳边说了句:“弟弟,记得你并不喜欢疼痛吧?”
上次,苏温在自己胸口只刺了一个字,小篆的温字,除非连皮一起挖去,这个标记会陪伴自己一辈子。
“哥哥~”苏温其实不算怕疼,只是他不恋痛更不喜欢,不过是装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迷惑他的苏澜,虽然苏澜也知晓自己是装的,可他偶尔还是吃这一套,“你的澜字笔画那样多,我会疼死的。”
“是吗?”苏澜从后面的架子上拿过一根鞭子,“给你涂上一层油,然后鞭子打下去。
在身上敏感的地方留下交错的红痕,那时候你的模样,一定骚死了。”
苏澜只是少言寡语,并不代表他不会说这样惹人面红耳赤的话,只是看那时的自己有没有兴致而已,苏温对自己这样好,他当然要好好地报答回来。
既然已经迈出去了那一步,他们已经纠缠不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哥哥,你舍得吗?”苏温的语调软软糯糯,比寻常人家十几岁的少年人还要乖顺。
“舍得。”苏澜从架子上摸过一瓶油脂,像是北漠风沙干燥,那边女子涂抹用来保护肌肤的质地。
他将大半瓶从人的胸口倒到了人的小腹处,居高临下的姿态还穿着衣衫,只伸出一只手去在人的身上将油脂涂抹均匀,尤其关照苏温身上敏感的部位,包括那隐隐有几分兴奋的性器:“苏温这样都能发情吗?”
苏温并不喜欢这样拘束的感觉,相较于被掌控,他更喜欢掌控,但苏澜愿意这样对待自己,说一些言语来刺激自己那便可以证明许多东西的。
他们有同样的父母,一样的出身,不同的经历,除却他,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但因为是他,所以他们可以互相妥协。
“唔,没有。”苏温刻意地去否认,在床上的时候,有时候的欲拒还迎更能激起人的兴趣。
凌厉的声响划过,连暗房中的蜡烛都摇晃了几下,鞭子落在了皮肉上,自苏温的胸口而下,划过人的乳晕一直延伸到小腹处。
很快便泛了红,看着有几分凄惨却未破皮,苏澜很好地控制了力道,何况苏澜方才涂的那一层油脂也很好地保护了人。
苏温喉结滚动,只呜咽了一声,眼眶泛着红,偏偏这种时候,他不哭了,只控诉着人:“你好过分。”
苏澜的手研磨过人身上的红痕,人的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下身的性器也带着几分欲望,苏澜算是清楚以前苏温在自己身上用鞭子的时候,是怎样一种感觉了,他这样重欲的人,也亏人忍得住。
几分凌虐欲在胸中升腾而起,又是一鞭落在了人的胸口,交错着的红痕,苏温又是一声闷哼。
之后的几鞭在人的身上纵横交错,极具美感。
苏澜脱了鞋,站上了床榻
', ' ')(',隔着袜子用脚踩上了人的性器,细细地研磨挑逗着,将人弄得粗喘了几分,在人的欲望完全抬起临界的时候,却从袖中拿出一个笼子,将人的性器塞了进去,带着几分无情的坚定。
苏温痛呼出声,脸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真的狠啊,不愧是他的兄弟:“哥哥,我错了,我知道在哪。”
苏温只得投降,他觉得他不告诉人,今天或许真的会被玩坏:“在寝殿的柜子里,第二层有个暗格,天青色的瓷瓶。”
“乖,等我。”苏澜下床穿了鞋子弯腰去吻了人的眉心。
留下苏温一人哭笑不得,是了,眼前这人是自己选的,什么都该受着,他要不是这样的一个人,苏温也不会被吸引。
苏澜回来的很快,只将药丸让人咽了下去,又给了喝了温水,方才消耗的应该挺多的。
药效发作得很快,苏温有几分欲哭无泪,他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软化成一滩水了,酥酥麻麻的痒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却控制不住的燥热,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敏感点。
前端的性器不可遏制地想要起来,却又生生地被笼子给折腾得缩了回去,如此往复,遭受过欢爱的后庭不自觉地泛着痒意,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只瓮合着像是有了呼吸一般。
苏温不可遏制地呼吸粗重了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地低吟,整个人却动弹不得语调带着几分哭腔:“苏澜,求你。”
“苏温,你上次对我做的,不过是如今的万一。”苏澜低声告诉他,一只手划过人的肌肤引起阵阵颤栗,苏温喜欢在人身上打上标记,喜欢看人疼,喜欢掌控。
都说了是双生子,都是疯子,他怎么又会不喜欢呢?他还喜欢看人这幅欲求不满求而不得的模样。
苏温对苏澜用的药,本身就是他特别研制出来的,苏澜冷淡,这药能勾起人的情欲,更别提自己,苏温只求饶:“苏澜,哥哥,操我好不好?
好难过,好痒,想做哥哥的小母狗。”
苏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无论是苏温说的话还是他那副姿态,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苏澜诱哄他:“以后哥哥拿笼子给你锁上好不好?
这样,你就不能一直发情了,答应我,就帮你。”
苏温第一次觉得,这暗房中的许多东西有朝一日却还要用到自己身上,这样的占有欲,苏温第一次从人身上感觉到,只得答应他。
苏澜替人解开笼子,一只手抚慰上人的性器,不消片刻,他便射了出来,沾了苏澜一手,他干脆就着这些液体从人的腿间探到人那个隐秘的去处,轻轻地戳弄进一根手指:“苏温,你好快。”
苏澜带着几分戏谑地告诉他,甬道张合着吮吸着苏澜的手指,他倒是未想过,这药作用在普通人身上,这样的烈。
“嗯~哥,求你了。”苏温的声音黏黏腻腻,一副求欢的姿态。
苏澜呼吸一滞,只觉得人有些欠操,他将人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如今的苏温也没了几分力气,苏澜脱了自己的衣衫,简单地给人扩张了几下,扶着自己的性器便捅了进去。
苏温有几分意乱情迷,只胡乱地向人索吻,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偶尔不满的时候又或者是苏澜太过凶狠的时候,会不悦地皱眉。
二人沉浸在欲海中,各种各样淫靡的声音交织在这暗房中,若是旁人听见的话,一定会面红耳赤。
从艳阳高照到天边晕染了红霞,路面上的水渍早已干涸。
这张床上早就被人弄得淫乱不堪,苏温甚至于忍不住被操尿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却还是缠着苏澜要再来一次。
“不能再来了,你真的会坏的。”苏澜看着苏温的模样有几分惨烈,这药未免也太烈了些,他当初配制这个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偏偏这样还要缠着自己。
苏澜无奈,只得将人继续绑起来,准备替人去打水来沐浴盥洗。
这荒唐的一天,也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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