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江睿知晓苏妍是来杀他的,他虽是突厥人,却身在中原,经年累月的相处,这里有他的朋友爱人,并不完全是国仇家恨,百般挣扎之下,他选择了解脱,也只有这样的选择,是最好的。
因着江睿的事,现如今已经没有了议和这个选项,只有打,要么输,要么赢,某种意义上,这是好事。
至少边疆的战士们可以放开了干,事情经历了越多,苏温也就越明白,这历朝历代的战争,为的都不是百姓,而是权贵的利益。
如此而已,也仅此而已,除却极个别推翻暴虐王朝的起义。
“皇帝如今病又好了。”苏澜淡淡的同人说着话。
“嗯?
是该好了,谁都不想背万世骂名。
路行安或许是想光明正大地坐到那个位置上去,谁知晓,出了岔子,他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死了。”苏温的语调里沾染了几分旁的东西却还在理性地分析着。
“路行安的动作很快,如今长安城中的乱党都被肃清了,如今只剩下外患。
而皇帝虽然已经临朝,却不是以前那个万万人之上的帝王,被人掣肘着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至于江睿和晋王之间……”苏澜接着人的话道。
“噗呲,苏溪他不是蠢就是坏。
再怎么想要这个位置,也不该和异族人作交易,如今什么都没捞到,却让人疑心,这个帝位与他是无缘了。”苏温嗤笑了一声。
“你不也一样?”苏澜眉眼轻轻蹙起,江睿的事,祸及的人可不止苏溪,当然还有东宫,数年的经营布局,纵使失去了这颗棋子,路行安可是不遗余力地在抹黑东宫。
“唔~别说这个。
哥哥,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苏温如今被半吊在空中,下身被笼子束缚着,苏澜又在人身上四处点火,说什么与其担心这些不如及时行乐。
苏温倒是也想及时行乐,可是苏澜从不肯给人一个痛快,还同自己聊这些有的没的言语。
“你觉得,苏池有没有?嗯?”苏澜蓦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苏温脑中有几分空白,身上只冒着细密的汗珠,脖颈微微后仰着,周身脆弱的部位都露了出来。
苏澜的一只手揉捏着人的臀瓣,将人的那处玩得泛红,只向那秘处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抱着人,放在人的胸前,玩弄着人胸前的那两点乳珠。
青丝散落在人的身上,有几分狼狈也衬得人肌肤白皙:“陆青烟喜欢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苏池会在意的。”
谁能不在意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装着别人。
“唔?
你是说?他也想算计我?
他若是真的喜欢陆青烟,便不该让人为侧妃,千方百计地得到了人,连个恰当的身份也不给人。”苏温只扭动着身子有几分难耐,试图逃离人的桎梏,却无处逃脱。
苏池和自己的情况不一样,他明明有能力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人一个身份的,但他没有,这样带着几分报复性和爱而不得的喜欢,未免可笑。
可是如果苏澜不喜欢自己的话,他会和苏池一样吗?如果苏澜喜欢的是旁人的话?那自己能够豁达一些吗?推己及人,苏温又觉得苏池怎么做,都是常理。
但或许又是不同的,苏温会将他能够给的东西都给人。
而不是像苏池一样,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又晾着人给人落差感,这样就能幡然醒悟吗?不过是两人互相折磨,更让人不适罢了。
“他是皇子,又是男人。”苏澜的语调里带着几分不屑,双重身份下,他自然就高高在上起来了,哪里容得自己喜欢的人眼里没有他。
“啊哈~我也是皇子,又是男人。
好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真的要坏了。”苏温发出一声低吟,眼眶只泛着红同人商量道。
苏温的腰线很漂亮,这样柔软的语调,苏澜喉结只滚动了一下,咬上了苏温的耳垂,轻轻地舔舐啃咬着。
苏温有几分欲哭无泪,他这样玩自己,还不如抽几鞭子来的痛快,不够怎么也不够。
前面不够,后面也不够。
“弟弟,会叫床吗?嗯?”苏澜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人的耳廓,苏温连着耳根都是泛红的。
“嗯哼~哥哥,夫君,奴家的穴里好痒,好像要……”苏温从善如流,他向来没脸没皮的,“求哥哥帮骚货止止痒。
呜呜~手指不够,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
奴家的乳头也好痒,夫君帮奴家吸一吸好不好?
小豆子又硬又涨,你说会不会出奶?
想给哥哥生孩子~唔~”
苏澜眉头突突地跳了跳,他只是试探性地想要欺负人,谁知人更甚一筹,反将一军:“堂堂太子殿下,这幅样子,要是被旁人看到,会怎么想?”
“我才不管旁人怎么想的呢。
哥哥喜欢就好。”苏温迫切地想要转头去看人的眉眼,却被人扼制住了,因为他们是两个独
', ' ')('立的个体,到底是不同的,苏温才想要看着人。
苏澜终究是替人解开了束缚着人的双手,将人揽在了怀里,就着这个姿势,他将人抱去了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殿下喜欢吗?”
“啊?”苏温下意识地发出一个音节,苏澜却趁机将手指伸进了人的口中,模拟着性器在人口中抽插着。
太骚了,这副模样,苏温自觉,只站在铜镜前被人掣肘着,苏澜决定了的事情,苏温再挣扎也是没用的。
苏温觉得,他给人下药,的的确确是没办法的办法。
铜镜里的自己,眼尾泛着红,嘴角偶尔流下点点涎水,锁骨上是还未散的吻痕,胸前的乳珠挺立着,是淡淡的红色。
腰窝也被人玩弄着留下了点点的红痕,再往下的性器被笼子束缚着只半软不硬却还流着水,有几分可怜。
一双腿白皙而修长,有几分站不住的模样。
苏温一直觉得床上的自己或许是很骚的,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过,这幅模样,勾起人的凌虐欲也不奇怪了。
这幅姿态,也只有苏澜能看见,苏温只发出一声呜咽,从铜镜中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衣衫还穿着,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头发高高束起,两相比较之下,苏温蓦然生出了几分羞耻心,想要去拥抱人,终究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身子配合人玩弄着。
等到苏澜将手指抽出,带出了淫靡的丝线,苏温才干呕了几声:“苏澜,要肏就肏,我真的受不了了。”
及时行乐,苏温想,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吧。
苏澜的一只手向下用钥匙替人打开了笼子,阳物有几分可怜巴巴的,苏澜只用一双手替人抚弄着,直到人的性器又重新立起。
“哥哥?”苏温转头去看向人。
“你乖,自己弄给我看。”苏澜握着人的一只手牵引着人到了后庭。
真不愧是他的兄弟,这么会玩。苏温眼眸含泪地看着人,对着镜子自己玩自己,也太……难以言喻了。
话是这么说,苏温还是试探性地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脂膏融化在甬道里,化成了淫靡的水,只插进去咕叽一声。
“唔~”苏温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好奇怪的感觉,却不如苏澜的手。
苏温从铜镜里看着人戏谑的眼神,他整个人都被松开了,苏澜站在人的身后褪着衣衫,其实整个暗房里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苏澜整个身体呈现在镜中,胸口的刺青,乳上的缀饰,昂扬着的性器,修长的双腿,还有漂亮的脚趾。
苏温喉结滚动,就说苏澜玩弄了自己这样久,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冷淡都是装出来的。
苏温眯了眯眼,只微微勾了勾唇,心念一动,只直立着跪在了地毯上,双腿微微分开,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着,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前端的性器,双重的刺激下,苏温只忍不住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整个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
刺激太过强烈,在苏温有几分跪不住想要趴下去的时候,却被人摁住了,强迫着跪立着。
苏澜半蹲在人的身后,在人的耳畔说了句:“怎么?玩自己就这么兴奋?”
“嗯~唔~
想要哥哥插进来把我弄坏,唔~手指不够,好痒。”苏温此刻的姿态像极了妖精。
“好,给我生个孩子吧?
把你肏到怀孕为止。”苏澜红了眼,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了几分,只将人的手指抽出,将人摆出跪趴的姿势,只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苏温摇晃着屁股的模样真的骚透了,苏澜如今偶尔也会说上几句让人觉得面红心跳的话来。
他一只手掣肘着人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另一只手迫使人抬起头来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言语里带着几分情欲,他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骚样。”
“唔,只在哥哥面前骚。”苏温喘着粗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身后的人,说话断断续续,“哥哥现在其实也很骚,肏得这样凶。”
可怜现在的苏温还有精力反驳人,而后便被顶弄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忍不住快要到了的时候,还被人用手指堵住了阳物顶端的小孔,苏温是真的想哭了,下一次,他非要报复回来。
可惜这次,苏温是逃不掉了,迫切地想要逃离苏澜的掣肘,可他怎么逃得出一等影卫的手掌心,只呜呜咽咽的求饶:“好哥哥,好夫君。
你可饶了我吧。
真的要坏了,已经怀上了。
下次再来好不好?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等到结束的时候,苏温身上皆是斑驳的痕迹,好不凄惨,他只报复性地拉扯了一下苏澜身前的乳环,也只是这样,却不是真的生气。
苏澜难得有兴致,陪人玩玩也是好的,这段时间,他们都太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