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想的?”关雉甩袖就要走。
大郎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听你的听你的。”
关雉这才高兴些。
大郎见她面色如霞,十分意动,手住她身上摸。关雉一阵不悦,这种东西,自己父亲死了还在戴孝呢!自己竟然屈身与这种东西做夫妻。可再不甘愿,脸上也露出羞怯的样子来,不然甩脸把人赶走的话,他转身就到外面□□去。垂头带笑,勾着他的袖口,往内间去。
不一会儿里面便一片春光。
等完事,两个人起身梳洗,打算往周老夫人那里去。贴身的小仆阿心打水进来。大郎躺在塌上,眼睛直往人家身上瞟。趁着关雉转身穿衣裳,伸手往阿心身上当胸揉了一把,以为关雉没有看见,
小仆脸都憋红了,又羞又慌直往关雉看。
关雉扭头不出声。心里又恨又恼。想想前世,这下仆是如何忠心?为了自己,死得那么惨烈。所以自己才对她格外不同。有什么好的,都要分给她。可没想到,她竟卖骚勾搭起自己的夫君来。走路走得扭扭摆摆,有些地方一步三颤,还这一脸无辜的样子,扮给谁看呢?
小仆见关雉不理自己,默默低头。
大郎不满意,起兴从塌上起身,走到关雉身边撩起她的落发说“我看你每日有那些家务,又要服侍我,实在是疲累。不若就叫阿心帮你分担几分。”
关雉只做不知,高兴道“那也好。”
大郎脸上才有喜色,她又说“有阿心帮我看看帐也是好事。”
大郎便不太高兴,怎么想关雉都是故意的,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既然不肯,那就算了。这小仆不做妾自己便睡不得吗?这么大的地方,又不是只有床上能办人。虽然周府里他说不上话,但这院子里他才正主,睡个下仆怎么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又想,这关家果然不行携君归隐。看田氏,那样的出身,父亲要纳妾,还不是不能拦。
沉着脸,转身叫人来与自己穿衣,不给关雉半点好脸色。心里琢磨,是不是自己对她太好,叫她不知轻重起来,以为自己是主母,就能当起男人的家了。
不过这倒也容易,过了孝期便把外头养的那个抬回来,叫她也知道知道,她不过是服侍男人的管家婆,他给她脸,她才有脸。
关雉见他穿了衣服就要出门。急道“不是说好去看老夫人吗?”她已经想好了,这证据就从老夫身上来。田氏控制老夫人为什么?怕老夫人说破自己谋害了她儿子。□□无缝。
大郎说“我想起来还有事。明天再去。”转身便走。
关雉拦都没拦住。哪能不知道他这场脾气是为什么。
一时气得胸闷。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去见老夫人是为了她自己吗?竟拿这种事来拿捏人,不知道他是蠢还是蠢!可她又偏没有半点办法,断然也不肯真的甩手不干。
一时恨得不能自已,转身就给了阿心一耳光“贱婢!”
阿心没防着她突然会给自己一下,吓得连忙跪下。
关雉恨恨地瞪着她,扭头叫了嫫嫫来,说“去把人拦回来。就说我这儿下仆多了,想着他身边没个贴心的,要把阿心与他去。”
嫫嫫连忙去了。关雉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心,说“这下你可如意了。”
阿心泣道“娘子,奴婢对郎君,没有半点龌蹉心思。只一心想为娘子尽忠。”
关雉冷笑“你也少作样子。我也不是那种愚笨之人。”这贱人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做是对方扑上来的样子,在她眼里实在可笑。她身为女人怎么不知道呢,凡女子,在男人面前一颦一笑目光流转腰肢轻摆,都是精心而来。就好比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