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九幽令在想什么。”少年道：“毕竟像九幽令那样的东西，都是灵识的。”
这下子，男人是彻底没话说了。
好，西祠会变得厉害的理由有了，那个堕神呢？
“堕神有什么可怕的？”男人问道。
少年看他一眼，道：“堕神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改变他的人。”
“不是，我说了这么多你一点没明白是不是？”少年看着男人，皱着眉道：“重要的不是他们本身，是改变他们的人。”
“是溟无诀在改变他们，你明白这一点吗？”少年道：“哪怕是个普通人，只要溟无诀想改变他，也能让他从废物变成可以凌驾在众神之巅的人！”
男人：“……”说就说，生气干什么？
“好蠢……”少年叹息一声：“你们没救了。”
“我们是没你聪明。”男人被这么说，也有些生气，但不敢对着少年生气，因此阴阳怪气道：“你倒是聪明，可惜连自己从何而来都不知道。”
少年挑了挑眉：“我看你是想死。”
男人闻言神色一变，随后闭上嘴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少年慢条斯理道：“你们想抓那几个修为低的人当人质，想用他们威胁凤灼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