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国操劳,顾不上儿臣在情理之中。”墨亦轩顺着墨承广的思路走。
“轩儿啊,你跟你娘一样懂事。”墨承广叹了口气,感觉道墨亦轩沉默了,又道,“父皇真是老糊涂了,说好不提了又提了起来。不过人老了,就是喜欢想起以前的事儿,最放不下的事儿。”
“父皇正值壮年,哪里老了?”墨亦轩脸上带着浅笑。
“还是轩儿最会说话。”听到好话,墨承广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停下了脚步,拍了拍墨亦轩的手,“轩儿啊,这么多年,你可怪朕?”
墨亦轩漂亮的眸子淡淡一笑,“父皇想多了,儿臣怎么会怪父皇?”
“不怪就好,不怪就好。”墨承广像是自我安慰似的说道。
复有握住了墨亦轩的手,向着前面的亭子走了过去。
“轩儿的手真是嫩啊,像你娘。”
“你看看,说好不提不提,总是不自觉的提了起来……轩儿真是跟你娘长得像啊。”刚刚说完,自己又说道。
墨亦轩淡淡一笑。似是并不在意。
“轩儿你也不用跟父皇掩藏。”墨承广看了一眼墨亦轩的另一只手,叹了口气道。
墨亦轩的那只手握的紧紧的,青筋已经暴起。
“是,父皇,儿臣还是有些想娘亲了。”墨亦轩抱歉的一笑,竟然在墨承广面前失态了。
但那是他的逆鳞,绝对的逆鳞。
到了亭子,墨亦轩搀扶着墨亦轩坐下,墨承广开口,“朕这么多子嗣,最满意的便是轩儿了。”
“儿臣过奖了。”墨亦轩轻轻一笑,坐在了墨承广的对面。
墨承广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几十年,没有手段是走不到如今的。
他绝对不信墨承广时隔十多年再把他召来是来唠家常的。
墨承广好似为了今日再见,做足了准备。
只是和墨亦轩时不时的说些往事,他们之间有多少往事呢,说来说去还是那些墨亦轩已经淡忘的事儿。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色暗了下来。
墨承广道,“轩儿扶我起来,你的那些兄弟们应该已经到了。”
墨亦轩走过去搀起了他。
碰到墨承广,他便感觉的道,墨承广没有什么病,但身子的确不太好,却有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好。
家宴摆在凤萧宫。
多么讽刺,他娘的宫殿。
二十年了,凤萧宫早该一片尘灰了,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却是干净的很,就好像有人住过似的。
没有人住过,墨亦轩至少感觉的道,凤萧宫里没有一丝生气,不过就是临时让人打扫了而已。
“箫儿……”墨承广驻足在凤萧宫的门口,望着那牌匾上的字出神。
凤箫,他娘的名字。
二十年了,凤萧宫早该一片尘灰了,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却是干净的很,就好像有人住过似的。
没有人住过,墨亦轩至少感觉的道,凤萧宫里没有一丝生气,不过就是临时让人打扫了而已。
“箫儿……”墨承广驻足在凤萧宫的门口,望着那牌匾上的字出神。
凤箫,他娘的名字。
“皇上,您来了。”墨承广还在出神,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挤过了墨亦轩,挽上了墨承广的胳膊。
南宫玉兰,墨箴的国母,墨承广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