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付话锋一转,道:“小姐这么为圣女开脱,莫不是知道什么?”
篁辰手一顿,轻笑道:“我当然知道,清姐向来不瞒我事情。”
“是吗?”宝付的笑容多了些阴险,“可是据我所知,圣女有很多事都没告诉小姐啊。”
“什么事?”
“比如蛊术。”
篁辰眉头皱起,蛊术?这种东西他们从来都是从父辈那里学来的,有什么可瞒着的?
难道宝付真的知道篁清会制作蛊人的事情?
宝付自然不知道篁辰在想什么,他继续道:“蛊术学问高深,从来只有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前人的经验也代表着少走弯路,所以许多蛊师都带着自己师父或者父辈人的手札。”
篁辰不明白宝付到底想说什么,“是又如何?”
“可是圣女似乎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篁辰眯起眼睛盯着宝付,“什么东西?”
“一本手札。”
篁辰冷哼出声,刚想反驳宝付却被他的下一句话惊到,宝付笑着低声道:“这几日圣女取走的蛊虫,可都十分耐人寻味。”
篁辰压下心中的惊疑,也笑着道:“不知宝叔有何见解?”
宝付直接道:“圣女带走的蛊虫分开看都是没什么大用的,但是加起来,却拥有超乎寻常的作用。”
“什么作用?”
“比如起死回生。”
篁辰很想笑出来,可是她却办不到。宝付竟然能发现这些?他有这种能力怎么可能只是个蛊坊的管理者?
他明明不会任何蛊术。
宝付淡笑道:“很惊讶吗?小姐,其实我虽然不是蛊师,但是知道的一点也不比蛊师少。”
“看你这样子也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何必还藏着呢?”
篁辰扯开笑容道:“宝叔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没隐瞒过什么。”
“可是小姐,您要想清楚。你可是大人的女儿,怎么能反而拖大人的后腿?”
宝付脸上那笑容让篁辰觉得十分恶心,“我何时拖了阿爹的后腿?你不要血口喷人。”
宝付一反刚才的小心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小姐,我是为大人做事,大人做那么多也是为了小姐,您难道不能体会大人的一番苦心吗?”
“你闭嘴。”
宝付一步步走到篁辰面前,“小姐,只要您愿意,大人就是圣主,您就是圣女啊。”
篁辰猛然拔出腰间的笛子,抵住宝付的脖子,冷冷道:“你想造反吗?。”
“我是造反,那大人呢?”
篁清冷盯着宝付不说话,他继续道:“小姐只要说一句,哪怕不为了您自己,为了大人,您就不能放下其他的顾虑吗?”
篁清一声冷笑,“你知道我有什么顾虑?”
“不过是对篁清的姐妹之情,您怎么能为了那么一点私情就毁掉大人的宏图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