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差一点,就要探出车窗的位置。
“向总,你没事吧?”
车前窗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没事,我没事……就是突然身体不太舒服。”
向博容捂住胸口,脸色愈发地苍白无血色,头也突然痛地几乎要裂开。
怎么回事?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状况了,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强烈……
车中,舒娆和祁修都听到了向博容的声音,他似乎就站在车头外面,只要走过来往车里看一眼,就会发现让他难受的罪魁祸首。
她屏住呼吸,心跳都快停跳成一条直线。
抓着祁修肩膀的手心汗湿,也一动都不敢动,但祁修的触手却越来越膨胀狂妄,扭曲攀爬,蠢蠢欲动……它们需要发泄,已经忍无可忍。
“马上就好,你再忍忍……好不好。”舒娆伏在祁修身上,一滴汗珠从挺翘的鼻尖滚落,她咬了咬牙,说,“实在不行,你就缠住我,咬我也行。”
“不过……要轻点。”舒娆细柔的嗓音颤了颤。
她也怕啊。
说完就后悔了,但死马当活马医。
相信祁修不会对她下狠手……她可是他的房东!
已经快被疼痛撕裂意识的祁修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模糊间,他感觉到一团温软的东西贴上了他冰冷的嘴唇,暖融的温度让他贪婪,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下去。
“嘶——你轻点。”舒娆轻斥他。
祁修忍耐地放轻牙,舌尖抵了上去。
舒娆刚感觉手臂上没那么痛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后背,腰,小腿,都被触手紧紧卷住了,它们在她手臂上一吸一吸,还会缓缓收紧,逼得她不得不把毛茸茸的尾巴放出来,与这些失控的触手颤斗,控制住它们。
可惜,她只有九条尾巴,祁修的触手却无穷无尽……
好了,之前的纸巾都白擦了。
舒娆感觉时间过得极其漫长,漫长到她都快炸毛地恢复原形,偏偏那些触手又缠她缠地紧,倒是比刚刚乖了一点。
车外,向博容难受地在原地停顿了好一会儿,也许是直觉,他下意识地,往自己旁边那辆黑色的suv看去,并不是什么很贵的豪车,很新,空的,没有人。
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
“向总,是不是晚上喝太多酒了?”旁边陪着男人小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