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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深处被敲响了钟,钟鸣荡过全身的颤栗感,也不过如此。顾声笙心里满满涨涨的,张唇呼吸,呵出的气息扑着陈最的脸颊。她还是先抵挡不住,踮起脚,闭着眼睛吻向了他。亲吻最藏不住心思了。她吻得比此前的每一次主动都要深,陈最心底柔软成一片,轻轻带着人,倒在了床上。他微微撑起来,女孩子便揪着他的领口追上来,圈着他的颈项,滑嫩的脸颊蹭着他的下颌,软软地问:“那你现在想干我么?”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抬着腰,用小腹抵着他硬挺的性器蹭弄。“……一个小时呢。”“然后呢?你的床被你弄得湿透,我再让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连床垫也一起换?”陈最呼吸也有些凌乱,忍不住挺腰顶了顶她,“声笙,昨天晚上我已经弄过一次了,两间房怎么会这么巧,都被那么多水湿透到睡也睡不了?”听懂他话的声笙明显一顿。“知道了吧?”陈最说,“那就翻过去,跟以前一样,我帮你把后背弄好了,别的地方你还是自己来。”说着,他就要起身。可顾声笙没有松开手,甚至拿腿圈着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就这样被陈最一起带了起来。陈最有些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声笙?”“我……”顾声笙迟疑地开口,仰起来看他的脸红透了,“……我有那么夸张么?”水多到连床垫都打湿什么的,就算是那些成人影片里她都没有见过。不过这么一想,她倒是想起来,看过的那些片子里好像确实很少见到女演员有潮吹的,男人射精往往才是一场性爱的结束。射臀上、射胸上,颜射或者内射,好像结束的时候都只有女演员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来显示她很快乐,但却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淫水跟着男人的精液一起出来。顾声笙不禁怀疑起来,片子里的女优到底是不是真的快乐。如果不是的话,那她这么舒服,又是得多幸运,才能遇到能让她快乐的陈最。心里烫烫的,顾声笙埋头在他肩上,闭着眼睛软软地喊他:“嘬嘬……”“夸张不夸张,你没有感觉么?”陈最拍了拍她的臀,“你想要我怎么证明?”“那你拍给我看。”顾声笙说,并且认为这个提议非常的好,伸手指了指床尾凳的方向,“就把手机架在那里,好多影片不拍特写的时候都是这种视角。”陈最顿了顿,忽然眯了眯眼:“好多影片?”“是呀,这不是——”顾声笙忽然感受到了陈最语气里那点冷意,声音心虚的低了下来,怯怯地收回手,“……你没有看过么?”“想你就够了,看那些做什么。”陈最冷呵一声,“听你的话,声笙好像阅片很丰富——”他忽然转身,抱着她靠坐到了床头上,动作轻柔地脱掉她的裙子和文胸,雪乳颤颤巍巍地,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里晃了晃。啪地一声,陈最抬手扇了上去,乳波荡地晃眼,殷红的乳尖瞬间硬挺了起来。
接着,顾声笙感到奶子上一凉。“声笙见过多少根鸡巴了?有没有十根?”陈最说着,一边替她擦着防晒,一边问,“恐怕不止吧,我在里面排第几?嗯?”他的掌心涂满了乳白色的防晒霜,没有和以前一样提前用双手捂热,捏上她的奶子,顾声笙便情不自禁地抖了抖。“骚逼。”陈最沉下眼,她情动的模样显然对他的刺激更深,揉弄地力度也越来越大,“提到鸡巴就这么开心?”“啊……”顾顾声笙呻吟出声,夹着肩,被他捏得舒服,忍不住前倾了一些上身,让奶子送到他的面前,“没有……没有多少……就一点点……嗯……”“呵。”陈最仍旧不爱听,捏着奶子,被防晒乳弄得滑腻腻的乳肉不停地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涂摸开了,便又倒一些来补上,“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有多少根?”乳尖被他捏得肿胀,顾声笙的私处已经湿了,花唇贴着陈最勃起的性器,她不受控地跟着快感浅浅摆动起腰。一手虚虚握着陈最的手腕,一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款摆,丰满的雪乳也荡漾起来。“嗯啊……就是没有多少嘛……他们又不好看……嗯……”顾声笙说着,快感上头,说话便说了心里话,她是真的不喜欢那些男演员的性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跳过。她脸上漫着潮红,爽得闭上了眼睛,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喜欢嘬嘬的……嗯……嘬嘬的鸡巴好看嗯……”陈最抬手,在她的奶上扇了一下又一下,看着两对白兔似的雪团碰撞跳跃,伴着女孩子绵软破碎的呻吟,忍不住用虎口卡主丰乳的下缘,握起来,埋头将乳尖吃进了口中。“哈啊……”顾声笙圈着他的颈项,让他埋在里面,腰背绷紧,仰起头,纤腰弯起醉人的弧度,“嘬嘬……嗯……吃深点嗯……好舒服哦……”她磨着他的鸡巴,内裤已经湿透了,肥厚的阴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他,阴蒂也被蹭到,舒服极了。乳尖被男生灵活的长舌卷弄吮吸,甚至轻轻咬了乳晕,快感如潮水在身体里起伏,顾声笙好想要高潮,一只手的手指没入他的短发,另一只手胡乱地在他鼓胀开的背肌上抚摸。“陈最……嗯……”陈最抿着她的乳尖,重重吮吸——顾声笙仿佛被他吸走了灵魂,眼神失焦,仰头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喘息着长长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陈最嗯——哈啊——”关不住的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涌着,好像失禁。等到顾声笙缓过劲,陈最脱掉她湿透的内裤,将女孩子放倒在一旁的床上。她的内裤在他手里只有小小的一团,顾声笙看着他将它放在还他还硬着的裆部,随手揉了
', ' ')('揉。她的瞳孔跟着颤了颤。“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湿透了。”陈最点着自己身上刚才被她骑过的地方,扯起来牵了牵,湿漉漉的一片,多牵一会儿,好像还能滴下水来,“我是不是没有骗你——”他忽然将她拉过来,狠狠吻了下去。“只有我能让你这样。”陈最捧着她的脸颊,啄吻着她的眼睛,“宝贝,以后看老公的鸡巴就够了,那些又脏又烂的东西,你最好早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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