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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的手慢条斯理地从顾声笙的肩头流连向下,这样的姿势,本就不长的裙摆又朝上走了些,他抚了抚女孩子嫩滑的腿侧,缓缓向上,暧昧地、手指挑开内裤边沿,掌心贴上了她的臀瓣。然后,手指扣紧了臀肉,用力将她向下按,粗大的鸡巴直接抵进了女孩子的最深处,冠状沟狠狠刮过她的敏感点,龟头撞在宫口上。顾声笙一下便被他弄到了高潮,脱力倒在他肩上,颤抖着呜咽起来,花穴不受控的抽搐收缩着,里面的软肉不住地亲吻着烫热的柱身。“哈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手指死死扣着他的肩,指节用力到泛白了,等待高潮过去,但偏偏陈最不让,他在她耳边亲了亲,便开始轻轻向上顶弄起来。蜜液一股一股地淋在龟头上,他被她泡得很舒服,也被她夹得很舒服,慢慢退出慢慢顶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女孩子的淫水湿透了。但顾声笙受不了,丝毫不见刚才撩拨他时的游刃有余,可怜兮兮地从他肩上撑起身低头看他,眼里水盈盈的,唇殷红,但还来不及说话,便又被陈最仰头吻了上去。“唔——”他吻得温柔却又情色,抿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舌尖抵入他的齿关,卷住她被迫跟着一起在里面搅弄的舌,而他也没有停下对她的操弄,龟头渐渐密集地顶撞着宫口,不一会儿,就又让顾声笙到了一次小高潮。“啊啊啊啊……嘬嘬……太快了……太快了……”陈最仍旧没有停下,她几乎觉得宫口都要被他撞开了。“嘬嘬……啊啊啊……”“……停、停一下好不好……哈啊……太多了……嗯啊啊啊……”陈最轻笑,又一个深挺,精囊沉甸甸地拍上花唇。顾声笙扬起了头,天鹅颈后折,胸前的皮肤蒙着细汗,潮红满满,陈最爱怜地碰了碰,然后揉弄起来她的丰盈。“宝贝真不经干。”陈最说着,轻轻喟叹,手底的力度却重,握紧揉弄又松开,不一会儿,漂亮的奶子上便全是他留下的红痕,“老公今天才干了你多久?嗯?待会儿怎么办?”“你、你好多次了!”顾声笙控诉他,可连续的两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粗硬的鸡巴还插在逼里,她稍微一动变能套弄到一点,而只是这一点就让她整个人都浸泡在剧烈的快感里。“上午……还有看日落之前……哈啊……”顾声笙说,“你、你反思一下……唔嗯——”陈最又顶了她,那对丰腴在他面前上下弹跳,他不由得更重地揉捏起来。“上午是宝贝自己要的,就算下午是我,那也是一比一平——”陈最说,眼睛微微眯起,叹了叹气,“要我反思什么?反思自己把宝贝干得太爽?”“哈啊……”顾声笙颤抖着,想伸手捂住他的唇,可他又顶弄进来,撞得她前倾,手脱力,虎口卡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说话好讨厌……嗯哼……嗯……”陈最握住她的手,让女孩子虎口缓缓上移,硕大的喉结顶着她的掌心。“不是还要听老公自慰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吗?”
陈最轻笑,震动让她觉得掌心里也痒痒的,下意识想收紧,却没有足够的力气。“宝贝。”陈最帮了她一把,男生的大掌覆着她的手背,帮她用力握住他的颈,“我好想肏烂你。”他单手捉着顾声笙的臀,捏着弹软的臀肉不停地向上操弄,鸡巴带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花唇被迫分开成他龟头的大小,进出摩擦间,被干得又红又肿。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被陈最握着一侧的奶子被迫直起上身,全靠他支撑着,另一只乳被他顶弄的幅度弄得上下跳动,逼里酥麻,又快要到高潮了。陈最却忽然停下,抱着她,进到了帐篷里的床上,但很快,他便又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起来。她的腿被他拉的很开,花穴几乎垂直朝上,鸡巴尽根没入,带出来的白浆被精囊拍成乳白的沫。“声笙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嗯?”“骚逼真会吸,再夹紧点,乖,我知道我的宝贝学的很快——嗯……”“啊……真棒,声笙的小逼和嘴一样厉害,等下次,老公把宝贝的小嘴也干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嗯啊……宝贝喜不喜欢老公干你的逼?”“干得宝贝离不开老公的鸡巴,天天都吃老公的精液,以后还要被老公干大肚子,对不对?”顾声笙闭着眼睛,听着陈最的秽语,脸上潮红一片,逼绞地越来越紧。她没有想过陈最会说这些话,哪怕是在情事里,她以为最厉害的也不过是“骚逼”、“骚宝贝”这样的淫词。可偏偏他说着这些,顾声笙觉得像是浑身过电,听到最后,她甚至忍不住想到了自己被他干大肚子的模样,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忽然就到了高潮,狠狠夹住了他。“操。”陈最猛地停下来屏息,可女孩子的这一下真的让他忍不住了,喘息过后便重新发狠地顶弄起来,一下重过一下,盯着她跳跃荡漾的肥乳,眼眶发红,抬手拍了两叁下。“骚逼,骚逼。”陈最干着她,情绪比之前所有都要高涨失控,“说你爱我,声笙,只会爱我一个人。”顾声笙在高潮里承受着他的顶弄,剧烈的快感让她近乎失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宝贝,声笙,说你爱我。”陈最又说了一遍,捉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闭眼蹙着眉,语气透着可怜,“说你只爱陈最,好不好?”“陈最……”顾声笙朦胧着眼睛,对上他满是爱意的浓烈眼神,心陡然一跳。其实她还是没有听得太清,她只是本能的,想说而已。“好爱你……”顾声笙勾住他的脖子,拉
', ' ')('他下来要亲吻,小猫似地碰着他的鼻尖,被操出了哭腔,“我好爱你陈最……亲我……嗯啊……要你亲我嗯……”陈最吻住了她。亲吻很深,他的舌缠着她激烈的交合,下身冲刺着,好一会儿后,松开唇埋进她的肩窝,低沉呻吟着,将浓精全数射进了她的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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