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时心脏扑通跳得飞快,手好像也在抖。
冰冰凉凉的一支,却驱散不掉她身上的热意,反倒像添了一把火。
腰肢忍不住扭了扭,夹弄着屄穴,肉缝变得越来越泥泞了。
“……怎么会买这个。”顾声笙将水晶鸡巴拿在手里,像握着陈最的性器那样,龟头朝着手腕的方向,支支吾吾,“……没有老公的大……也没有……老公的那么沉……”
陈最听得清清楚楚。
“是么,原来声笙这么满意我的鸡巴。”他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愉悦,“只是以防万一,毕竟我的宝贝这么骚,一直到不了高潮老公又不在身边,那多可怜。”
“陈最!”顾声笙抖了抖,耳朵尖又热又样,听不得他的话,“……我可以高潮的……”
“那刚刚为什么,自己揉了自己那么久都没有到?嗯?”陈最问,放轻了声音,“床单上被声笙尿得那么深……还说自己到得了?”
“不……那不是……不是……”
顾声笙害羞极了,却又忍不住分腿坐在了隆起一团的被子上,私处好像被忽然舒张开,哪怕被子柔软,也顶得她好舒服,忍不住嘤咛起来。
嘴上极力否认着陈最,一边款摆着腰肢,抵着被子磨着逼:“嗯……嗯啊……老公嗯……声笙没有……没有尿……”
陈最从镜头里只能看见女孩子纤长后折的天鹅颈。
瓷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像浸透了津甜的蜜。
“老公不信。”
陈最的鸡巴猛跳几下,而后被他重重握住,指腹飞快剐弄着敏感的龟头,清液从他的指缝滑落到手背上。
“乖宝贝,自己把逼掰开,让老公检查有没有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