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月中旬,京市便逐步停掉了各个住宅小区的供暖,学校倒是因为特殊性,宿舍暖气保留到了四月初,到如今四月中旬,也已经彻底停下了。
但北方的春夏一向泾渭分明。
在暖气房里呆着,顾声笙的手一直都是暖的,但春秋却总是偏凉。
陈最伸手虚虚拢着她的脑后,女孩子秀气的鼻梁轻轻顶起他白色体恤的下摆,咬住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龟头早就斜着顶开了内裤边,又被她的牙齿轻轻呆了一下,鸡巴一下子挣脱桎梏跳了出来。
沉甸甸的,在空气里晃了晃。
通红的龟头上已经泛起了水光,马眼正对着顾声笙微张的唇,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陈最沉下眼,鸡巴朝上勃动,在她的唇边擦起又落下。
渡给她一线晶亮的水丝。
“唔……”
她握住柱身稍微朝后退了退,掌心凉凉的温度反倒是让陈最闷哼了一声,性器更加满涨,她两只手都快要握不稳了。
“……好硬……”
一边说着,顾声笙一手握住冠状沟,另一只手将他的精囊托在掌心里,像盘着文玩核桃一样揉弄。
女孩子微凉的手带着比平时更加明显的触感,快感蔓延得飞快,陈最舒服得禁不住低下头来,手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浅浅喘息。
盘绕着柱身的青筋规律地鼓动,顾声笙忍不住从冠状沟半圈着肉棒向下,按住那一点后,收紧手指,捻住蹭下,而后又套回原位。
陈最的鸡巴在她的手里渐渐变得涨紫。
她的掌心也被肉棒暖热。
晶亮的水液从马眼里一缕一缕的涌出落下,缠满她的手指还不满足,又被她带着裹满柱身,整支鸡巴变得水亮亮的,也让她套弄得更轻易,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响在教室里,明明是在抚慰他,却偏偏惹得自己花穴变得泥泞。
天色慢慢变暗,教学楼外也渐渐没有了人的身影。
四层没有灯光,但楼下却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