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不只是他们一行人在露营,虽然没有扎堆在一处,但抬眼还是能看见别人的帐篷。
闲谈声远远传来,听不明晰。
吃完晚饭,四周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各自分工收拾干净桌上的东西,几乎没有人回到帐篷里。
但,虽然没有回帐篷,几个人却默契的分做了叁队,简修宜带着宁柠不知道去了哪里,另外几人见到顾声笙和陈最回来,默契的占了桌边仅剩下的位置,笑着谢绝小情侣来“打扰”。
还好光线算不上好,否则要是看到顾声笙通红的表情,只会打趣更多。
她拉着陈最朝湖边步道走过去。
头顶的星空很漂亮,银河横跨天幕,是顾声笙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
原本只是打算走一会儿消食,但十几分钟下来,她甚至还想再晚点回去。
和她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出来散步的人不躲,但走一两分钟,还是能碰见零散的几个。
营地平整,夜色越深,直吹而来的风便越冷,顾声笙的头发被撩到了一旁,光洁的后背被拂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牵在一起的手被陈最猛地拽紧,随即,身后便覆上来一具温暖的身躯。
原本还不觉得冷的,但被陈最渡过来热气,顾声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凉了。
“回去了?”陈最在她耳边问,“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风,只有十四度。”
虽然是夏天,但这里的十四度并不能和同期降温的京市相比。
这样近的挨着湖水,只会更冷。
顾声笙仰起头,茸茸的头顶在男生的锁骨上蹭过,说:“……可是,有点舍不得。”
四周很安静,银河星海也很广袤,仿佛能装下世界的所有。
却也很小很小。
刚好塞下紧贴的两个人。
这让顾声笙更加贪恋陈最的体温。
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带了带,身后的人随即更紧的抱住了她。
然后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和他身上一样温暖的唇让顾声笙忍不住舔了舔,探进他,汲取更多。
后半程,陈最给顾声笙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回到营地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有一些帐篷还亮着,有一些倒是黑漆漆,顾声笙看了一眼自己扎营的地方,除却他们两人,别的都已经黑掉了。
匆匆洗漱完,钻进睡袋,陈最仔细拉好两侧的拉链,然后在息掉了露营灯。
外面好像有蛐蛐叫。
顾声笙不一会儿就睡沉了,脑袋不由自主地滑向陈最的肩,他伸手过来,直接将人严实的抱着,脸颊挨着她的前额,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在不是床的地方睡觉,却睡得很好,但不知道是不是晚睡的原因,潜意识里担心错过日出,她觉得没有过多久,又睁开了眼。
外头静悄悄的,帐篷里还黑着,她摸到了手机摁亮,刚刚过四点半。
日出在六点钟,陈最定的五点半起床,倒是还能睡一会儿,顾声笙放心的将手机息屏放回原处,打算在睡一会儿时,身边的人忽然将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带着困倦的声音,低低喊了她的名字。
顾声笙以为自己闹醒他了。
“嘬嘬?”
试探的喊了一句,却没有等到回应,反倒是耳畔的呼吸声又平稳又沉。
是她的错觉。
松了一口气,她准备调整一个姿势再睡时,小腹忽然蹭到他身上的坚硬。
陈最勃起了。
顾声笙顿了顿。
黑暗里,清凌凌的目光如点漆般亮,偷偷看着熟睡的男生,原本落在她耳畔的绵长呼吸,顿时变了一种意味。
她咽了咽,热气缭绕得她几乎无法思考,半边身体都酥麻了下来。
凌晨四点半,可以算是晨勃吗?顾声笙忍不住想,手渐渐向下,掌心浅浅地兜住了那被委屈地关在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团。
掌心描摹着他的轮廓,渐渐带了一点力,陈最蹙起了眉,她手里的鸡巴更硬了,顾声笙拉下他的裤沿,将粗热的硕大拿到手中,高于她体表温度的鸡巴烫得她忍不住绞着腿,伸直绷紧。
花穴像被拧过的湿衣服,呼啦啦落下一串水液。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被震撼到。
这样大,可以把她撑到好满好满,插得她汁水淋漓,高潮不断。
“老公……”
明明知道他没有醒,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顾声笙却还是忍不住心情,想要喊他。
拂来的呼吸凌乱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陈最嗯……”顾声笙朝他贴过去,小巧的鼻子抵进他的鼻侧,轻轻蹭了蹭,“鸡巴好硬哦……是不是梦到在干声笙……嗯……”
手里的性器涨到了最硬,握也握不住,顾声笙眯着眼睛,手裹着龟头搓揉,偶尔撸下青筋缠绕的皮肉,马眼淌下水,湿淋淋的,她手伸进他的衣摆,在他的腹肌上擦干净——
陈最忽然翻过身,他那一侧的睡袋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些,匀出了可以让她撑在他身上的空间。
只有一阵的慌乱,顾声笙便镇定下来,长发从肩头滑落,拢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帐篷里明晃晃。
“……怎么醒了?”陈最沙哑着声音,女孩子骑在他身上磨着屄穴,内裤被龟头戳到了一边,柱身轻易的嵌入了她的逼缝,“太热了么?”
帐篷挡风,本来也带着保温性,睡袋又是特意选的偏厚的款,他身上热,又爱裹着她睡,女孩子被热醒也很自然。
顾声笙闻言,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手肘仿佛平板撑一样撑着他的胸膛,浑圆的奶子凑到他的面前:“……你把我戳醒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摆着纤腰,屁股碾着他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让龟头对准穴口,然后沉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