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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琰他们到褚家小院的时候,还没到午时,刘妈做的饭食汤圆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他就跟岑琰说从正安院带了一个厨子过来。
今天的午饭就是勤王府的大厨做的,刘妈现在就做些杂事,倒是轻松,她现在心心念念的要给刘安找门亲事。
已经照顾了一个月孩子,岑琰夫夫倒是有了些心得,刚进卧房,就看见怀里的润儿在瘪嘴,先摸了摸他的小屁屁,没尿、没拉,那就是饿了,岑琰解开衣服,给他喂奶。
看喂的差不多了,岑琰就把他竖着抱起来,拍出奶嗝儿,哄着他睡着了,将他放到床上,夫夫俩觑着这个功夫,抓紧时间吃了顿午饭。
岑琰感慨,“真没想到,养个孩子竟这么累人!不过倒是没想到,子玠你竟然这么会带孩子!”
褚容思笑着看他,“你才知道啊!当初王妃让你雇个乳母真的是为你好,你看你这个月子坐下来,瘦了多少!我家孩子多,爹爹们又忙着生计,之前柏柏、松松、田田我都帮着照看来着。”
“瘦了吗?我倒是没觉得,孕期长胖了不少,瘦一点还能显得我精神一点儿。”
之后说起乳母这事儿,“我自然知道母亲是为我好,但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就是由乳母带大的,一天下来根本见不到母亲几次,之后不久又出了妹妹那事儿,母亲就更没心思管我了。”
褚容思见他伤神,搂着他,想给他一点安慰,岑琰靠在他怀里,淡淡的笑了,“所以,我一直觉得乳母才和我亲,等我长到六岁,父王见我软弱,就将乳母辞退了,我还哭闹过一阵,我不想润儿只记得乳母,也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经历别离伤心…”
褚容思也觉得有道理,他虽没经历过,但也大概理解岑琰的心思,岑琰不想让他小时候的那些伤心事再出现在润儿身上。
因为今天搬家,褚容思告了半天假,下午就又去宫里当值了,褚家小院就剩下岑琰带着润儿,他对照顾孩子很上心,就把孙嬷嬷叫来请教育儿事宜。
“孙嬷嬷,虽然之前也请教过不少了,但我总觉得心里没底,生怕照顾不好润儿。”
孙嬷嬷安慰道:“世子放宽心,照顾孩子这个事儿就是熟能生巧,照顾一段时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而且小世子长得很康健,您实不必太过忧心。”
即便孙嬷嬷这样说,但岑琰还是放不下心,不过为表信任,也没在她面前表露出来。之后的休沐日,褚容思从京郊把安杨接来了,安杨这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孙子。
岑琰见他进来了,抱着润儿,颇有些羞涩的叫人:“爹爹…”“哎!”安杨答应的爽快,之后又说:“也不能一直叫你世子,你要是不介意,爹爹就喊你琰儿,可好?”
岑琰点头,“当然好,我母亲就是这样叫我的,爹爹这样叫我,让我觉得很舒服。爹爹,您看看,这是润儿。”说着就把怀里的孩子交到了安杨怀里。
安杨亲亲他的小额头,握着他的小手,逗弄他:“你叫润儿啊,我是爷爷,等你长大些,爷爷就带其他哥哥们来看你好不好呀!”
见孩子健壮,而且听儿子说,也没用乳母,可见他带孩子的确精心,“琰儿用心了,孩子被你照顾的很好!”
安杨靠自己照顾大了七个孩子,无一夭折,而且各个健壮,听安杨这么说,而且神色真挚,岑琰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自己把润儿照顾得不错。
呆了一阵儿,也跟他说了些育儿的经验,安杨吃过午饭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等着他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岑琰大多数时间在褚家小院住着,每月也会回勤王府住几天,让勤亲王夫妻见见孩子。
一转眼,润儿已经一周岁了,抓周礼还是在勤亲王府举行的,不过这次没请外宾,只是将褚家人请来观礼。
润儿倒是不负勤亲王的期望,一把就将勤亲王贴身的小印抓起来,搂在怀里。勤亲王哈哈大笑,说勤王府后继有人了!
褚家人倒是没什么想法,一来,他们家一贯随性,孩子只要健康,怎么样都好;二来,这孩子到底姓岑,他们不好插嘴。
岑琰抱着润儿,看见褚家人脸色有些尴尬,心里也有些不得劲,自己明明是嫁人生子,可褚家有这孙子就跟没有一样。
回到褚家小院,他就跟褚容思说了今天这事儿,想给他再添个孩子,谁知褚容思却死活不愿,而且振振有词。
“咱们现在已经有润儿了,他还小,需要你照顾,这要是再要一个孩子,你哪儿还有精力啊!”
岑琰还是觉得应该再要个孩子,“可是子玠,润儿毕竟姓岑,不姓褚,我想给褚家生个孙子,也算是我尽了为人媳的本分了。”
可褚容思根本不给他机会,虽然本朝没有避孕药,但每次欢爱结束时他都会把阳元洒在岑琰体外,一次意外都没有。
一转眼,润儿已经两岁了,褚容思在业兴四年初就从金吾卫调到了京郊大营,虽还是五品,却有了实权,手底下也带起了兵。
辅国公曾经的副将现在正好是京郊大营的统领,对褚
', ' ')('容思也还算照顾,但底下的兵油子哪那么容易管,褚容思又年轻,更是不好服众,最后还是凭借一身武艺,将手底下那帮人打服了才算完。
因为京郊大营离得实在不近,褚容思也只好隔几天才回家一趟,后来岑琰发现褚家离京郊大营比阳京城要近的多,如果住在褚家,褚容思就可以每天回家了。
所以岑琰和褚义、安杨商量想到沣水村住,征得二老的同意后,就找了工匠,把褚家附近的宅基地都买了下来,开始准备盖房子。
本来是打算盖成皇庄的样式,但被褚容思否决了,“村子里的人的确朴实,但如果太与众不同,会有很多人在背后说长道短,这样在村子里住着,你会非常不舒服的。”
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岑琰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让工匠实际看了长沣村的房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就按照这个样式稍加改动,成了一个大三进的院子。
第一进是外院,用来会客、待客,以及男性仆役居所。二进为内院,主要是岑琰带着孩子以及几个仆妇住。
一进和二进之间的空地整理出来,闲暇时可以种花,当然,也可以种菜。两边厢房,东边是给孩子们预备的玩耍的地方,西厢是仆妇们的住处。
正中是一排六间正房,卧房、内堂、内书房都在此处,都砌了火墙,铺了火炕,保证供暖,厨房则放在了屋后。
三进是后院,修了一个小花园,最后一排房子是给成家的仆役住的,现在只有刘田一家住在后头。
然后打通了褚家的院子,将两边都重新修建了一番,等到彻底完工,业兴六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搬进新家,还有了许多小伙伴,润儿开心极了,迈着小短腿满院子疯跑,安杨和岑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
十月初三是岑琰生辰,这一天褚容思特意从京郊赶回来给他过生辰,岑琰也是预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等着他。
吃饱喝足,两人进行着激烈的床上运动,褚容思喝的有些醉,他的巨大不断的在岑琰体内驰骋着。
岑琰被顶的不断随着他的巨物上下起伏,嘴里发出阵阵呻吟,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就要被撕裂开了,“嗯…好大…哈…子玠…呃…慢一点…哼…要裂了…”
最后,褚容思将自己的阳元尽数留在了岑琰体内,疲累的两人也没整理,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褚容思看见岑琰身下的狼狈,才想起昨晚的激烈战况。
想到自己将那东西留在了岑琰的体内,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赶紧吩咐下人少了热水,帮他沐浴的时候一点点将他体内的白浊清洗了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之后又给他略有些撕裂的幽密上了药,岑琰只是难耐的动了动,却没有醒,将人安顿好,褚容思就打马去了京郊大营上值。
岑琰还在睡,昨晚激烈的情事耗费了他太多精力,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润儿进来将他吵醒才算醒了过来。
揉揉酸疼的腰,岑琰就想出屋陪润儿玩,刚走一步就觉得腿间生疼,两腿根本就合不拢,没办法,只好叫汤圆陪着儿子在外边玩,他则在内室休息了一天。
晚上褚容思回来的时候就遭受了来自岑琰的一顿白眼,这人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一样,一晚上搞的自己精疲力尽不说,那处还伤着了,怎么着得养个三五天才能完全好。
褚容思不好意思地嘿嘿嘿傻笑,本来岑琰有一肚子怨气,可看到他的笑脸时,却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但还是有惩罚的,为了惩罚他的粗暴,接下去的几日岑琰根本没让他近身,只搂着润儿睡了好几天。
看着隔在两人中间的润儿,想到自己的媳妇只能看,却摸不着,碰不了,褚容思这下真的哀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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