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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第一次见任明月,是在一次饭局上。小朋友不会喝酒,身边的男人非要灌他,搞得他眼睛红红的,推开人就跑出去了。
带他来的那个人很是惶恐,一边道歉一边说小朋友不懂事,灌酒的男人冷哼了一声。
“不就是个小明星,喝杯酒还不愿意了。”
那个时候北京正是酷暑,哪怕到了晚上也不算很凉快。夏熙楼喝了两杯酒,在门口等司机的时候,看见柱子后面蹲了个人。
讲道理,像夏熙楼现在的身家,应该得有个生活助理时时刻刻地跟着,饭局结束之后妥帖地送回豪宅才对。
但夏熙楼是个真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就算自己发达了还是有一颗感同身受的心,反正之前再苦他也熬过来了,现在就更没必要。
司机给他打电话,说马上到了。夏熙楼嗯了一声,抬脚走下台阶,无意间转头,就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
杏眼,波光粼粼的,在酒店的灯光下显得整个人更白,眼睛附近还有一圈淡淡的红。仰着头,纤细的脖颈轻易暴露在狩猎者的视野里。
夏熙楼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怎么躲在这里?”
小朋友顿了顿,扶了柱子慢慢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无辜地眨眨眼睛:“先生,腿麻了。”
农历十六,月亮很圆。
三十分钟之后,夏熙楼带着今晚才见面的小朋友回到家,钥匙随手搁在柜子上,小朋友,哦,是任明月,乖乖地低头换鞋。
夏熙楼平时一个人住,为偶尔的朋友来访准备了均码拖鞋,任明月长得不算矮,脚却看起来特别小,穿在均码拖鞋里显出一点空。
他好像听见小朋友肚子叫了,想起来他今晚确实没吃什么。但阿姨一般都是早上过来做一顿饭,夏熙楼翻着冰箱,只找到一包速食的虾饺,任明月说会煮,就交给他自己填饱肚子了。
夏熙楼给他指了客卧,让他吃完之后自己去洗漱,自己则回了主卧。淋浴的时候任明月那一截细瘦光洁的脚踝一直在他眼前晃悠,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急色。在车上问了姓名年龄,叫任明月,二十二岁。说是表演本科刚刚毕业,跑过几次龙套,今天带他们的经纪人说来吃饭,就跟着来了,没想到还要陪酒,就跑出来了。
任明月说起陪酒的时候皱着脸蛋,一副十分嫌恶的样子,夏熙楼看的好笑,问他:“我身上酒气也很重,怎么肯跟我走的。”
“因为我觉得先生是好人呀。”任明月放松地靠着后座,“不是吗?”
莫名其妙被发了张好人卡的夏熙楼:“……”
夏熙楼边擦着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想了想,又套了件浴袍,去客卧看任明月。
敲门之前他还想了想小朋友现在会在干嘛,捧着碗吃面还是刚要洗澡,没想到敲了好几次门,还没有回应,夏熙楼推门进去,发现灯关着,但床上的被子还叠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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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走回房间,想开电脑查查门口的监控,没想到看见被子动了两下,任明月的头探了出来。
“先生刚刚是去找我了吗?”他翻身坐起来,被子自然的往下滑,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乳头也是浅红色,左边乳头旁还生了一颗小小的红痣。
任明月说夏熙楼是个好人,此时此刻的做派倒也不像把他当好人来看待。夏熙楼脸上蕴出淡淡的笑意,关掉电脑,脱下浴袍上了床。
床上有一轮等他采撷的月亮。
任明月身上不着寸缕,摸起来手感好的不可思议,没有什么体毛,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被摸了两把就舒服地直哼哼。
“第一次?”
“嗯。”他伸手揽住夏熙楼的脖子,鼻尖对着鼻尖,“所以先生要轻一点好不好。”
他这是遇见了个天生的狐狸精,明明还没有上过床,却像已经吸多了男人的阳气,媚态横生。
夏熙楼挑起他的下巴,在灯光下仔细看他,才发现他的眼皮上也有一颗痣,随着眼睛的眨动若隐若现。
痣也会长,长得也勾人。
小朋友的舌头也灵活,在他口腔里轻巧地点来点去,又迅速收回来。接完这个短暂的吻,夏熙楼索性上了手,两根手指夹住嫩红的舌头,不让他逃脱。
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任明月抬眼看他,用舌尖在他指缝里挑逗。夏熙楼松开手指,摁着他的后颈,让人低下头去。
真的是第一次,口活烂的不行,牙齿时不时磕到他,只有舌头还算灵活,绕着茎身游走。居然还能做两个深喉,阴茎进到更深的地方,细密地吮吸着,夏熙楼叹了一声,顺着他的后颈慢慢摸下去,算作鼓励。
天资聪颖,在床上夸也可以。
任明月含的累了,眼巴巴盯着他,吐出大半,开始消极怠工。夏熙楼从他嘴里抽出来,让他趴在床上,开始做扩张。
任明月翘着屁股,转头看他打开润滑剂,修长的手指往后穴里探。虽然他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缩了一下。
人类做爱好麻
', ' ')('烦。
夏熙楼加到两根手指,无意间擦过一块软肉,任明月不自禁哼了一声,满脸通红,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夏熙楼感受到穴肉的绞缠,加快速度扩张。早就勃起的东西顶在任明月大腿上,给腿肉涂上一层清液。任明月被他蹭的大腿发痒,回头去看。
夏熙楼刚好对上他的眼睛,笑道:“你还是我第一个要亲自动手做扩张的,小朋友。”
任明月微微后倾,讨巧地把他的手指吃的更深,弯起眼睛。“那谢谢先生。”
甬道紧窄,夹得夏熙楼几乎刚进去就动弹不得,殷红的小口被撑大数倍,任明月闷在枕头里小声地叫,像只没断奶的猫。
“先生轻一点……好疼。”
白炽灯给他镀上一层光晕,头发是蓝黑色,发尾还潮着,后颈骨头凸起,线条流畅地落下来,平分脊背,延伸到股沟。腰上有两盏小小的窝,臀上生嫩白的肉,下面的小洞又热又紧。
夏熙楼欣赏得久了,小朋友的脚就开始不老实,膝盖曲起,小腿扬着蹭他,软软哀求。
“先生动一动,痒的。”
胯骨撞着白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中途夏熙楼把他翻了过来,任明月粉红色的阴茎颤巍巍地立着,连同那颗红痣,清晰地出现在他视野里。他轻轻拧了两把任明月的乳头,就感觉小腹上有微凉的液体流下来。
他问;“小朋友这么敏感,摸摸奶头都能射吗?”
任明月好像在害羞,小声说:“因为是先生的手,很舒服,对不起,射先生身上了。”
“没关系,先生原谅你。”
任明月整个人都被情欲染成绯色,被压在夏熙楼身下,依赖地搂住他的腰。夏熙楼用的力道并不大,但直直地戳着穴心,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又做了一会儿,夏熙楼把套子摘了,抓着小朋友的小腿往自己这儿一拉,经络分明的阴茎勃勃跳动,蹭着脚心射了出来。
体谅到他是第一次,做了一次夏熙楼就结束了,任明月还躺在床上享受余韵,带着吻痕手印的大腿分开来,露出还没有合拢的小口,身下的床单一片湿痕。夏熙楼的眼神骤然深下来,还是进了浴室去简单冲洗。
出来的时候任明月已经睡着了,裹着一角被子,睫毛长长的,眼上的小痣仿佛也沾了春水。
夏熙楼想了想,睡在另一边,窗帘没拉紧。
窗外是月光,月亮安枕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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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平时六点起床,洗漱后就去晨跑或者锻炼,到七点洗澡,吃了早饭司机就会在外面,等着接他去公司。没有应酬或者其他事的时候,一周六天,九点上班,九点下班,时间掐的比大部分社畜都准。
其实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是社畜,只是银行卡里余额有几位数的差别。
他今天破例起晚了,早上醒的时候感觉空调温度有点低,任明月正紧紧缩在他怀里,热热的呼吸打在颈窝。一看时间还早,就调高了温度继续睡,一睡就睡过了头,没听见闹钟响。
左右外面在下雨,就当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夏熙楼起身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任明月已经醒了。他还盖着被子,眼睛半睁着望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起床吃早饭?”夏熙楼问他。“要的话先去洗漱。”
任明月点头,掀开被子坐起来,慢吞吞伸了个懒腰,趿了拖鞋。
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餐,肠粉、虾饺、叉烧摆在桌上。
夏熙楼动作快,看小朋友吃得欢,倒是慢慢地喝了一杯铁观音,不知怎么的,他又问了昨晚那个问题。
“怎么肯跟我走的,昨晚?”
任明月顿了一顿,回答说:“因为当时大部分人身边都有人,先生却没有。”他又塞了一口虾饺,含含糊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对,这个说法好像不太恰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相信先生。”
夏熙楼戳了一下他鼓鼓的腮帮子,问他:“那你觉得自己跟对了吗?”
“说对了的话,先生要包养我吗?”任明月坐在椅子上晃荡白嫩的脚,夏熙楼昨晚摸过,嫩的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一样。“我昨天那样子经纪人肯定生气了,先生不帮我的话,我就要到街上去讨饭了。”
“这么穷吗?”
“嗯!”他快速地点了几下头,像是要增加可靠性。“手里捧着窝窝头,小白菜地里黄。”
夏熙楼之前倒也不是没有包养过人,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单纯交易关系。处的好就多养一段时间,不好了就说拜拜。其实在遇到任明月之前,他并不接触小明星,因为事多。昨天去的那个场子,说明白了就是个拉皮条的局,夏熙楼只是给另外一位朋友面子露个脸罢了,所以也懒得找人陪。
夏熙楼又打量了他几眼,站起来,从他的角度能看见任明月宽大T恤里那颗红痣。小朋友要瘪了嘴,他才说:“把联系方式给我。”
“谢谢先生。”任明月立刻站起来,光着脚踩在他的拖鞋上,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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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长高吗?”夏熙楼揉揉他的头。
“啊……”任明月顿了顿,“应该能吧,先生喜欢我高一点吗?”
“高一点,我才觉得自己不在搞未成年。”
“我也没有很矮啊,178呢,是先生要求太高了。”
其实和身高关系不大,是任明月那张脸蛋,乍一看就觉得是高中生。
当然床上的时候一点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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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任明月已经被接走了,他想了想,发消息给多年好友,“包养小明星需要什么?”
对面很快回过来“喜欢的话,钱,资源。你居然会养小明星?”
夏熙楼打字,“兴之所至,你没有养过吗。我记得你身边不是一直有个明星?”
对面这次隔了一会儿才回复,“那是我老婆。”
“行吧,代我向嫂子问好。”
以往夏熙楼包人,多半是在外面买套房子,平时打钱,散了之后,房子就当分手费。他本人不算重欲,平时又工作繁忙,到现在,能数出来的情人也不多。
但任明月又不太一样,这是夏熙楼第一次带人回来,在他平常住的房子里做爱,让人感觉意外地妥帖。
他放下没看完的文件,在房间里踱步,还是决定让任明月直接到老宅来。至于他原来的经纪人和合约,都可以先放着。
只是还没等他把意思传过去,任明月自己就拎着行李箱来了,阿姨打电话请示了他,才把人真的放进来。任明月搬进了他第一次来的那间客房,但他的东西不多,一箱子衣服和零碎的东西,里面还有一条蓝黑色大蛇玩偶。
玩偶做的逼真,拉直了也有一米四,夏熙楼十分好奇,任明月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玩偶,他那行李箱居然也能塞下来。
“晚上会抱着它睡觉吗?”他摸了一把毛绒绒的蛇玩具,问任明月。
“如果先生在,还是喜欢抱先生。”任明月本来跪坐在床上,稍稍抬起身子就抱住了他的腰。
“那今晚还是和先生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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