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容谦的眉目柔和下来,他衣食住行,都是林菀亲自料理的,就是在孕中,也没往给他做衣服。谁能说她不尽心了?就是她自己也不行。
“我没有照顾到二郎的心情。”开了个头,后面的就好说了,林菀忍不住开始絮叨,“二郎不知道,除了母亲骤然离世之时,我自幼没吃过什么苦,日子一向顺遂。就是突然被送到舅舅家,他们对我也是那般好。嫁给了二郎,更不必说。回隆县之时,路途奔波,我虽受了些罪,可心里也是甜的,因为我看到了二郎对我的心疼。遭逢变故之时,一身狼狈,先是住到了简陋的客栈,后又去了吵杂的租屋,但我依旧安之若素,只因二郎在我身边。”
“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的。”林菀说了这么多,颇觉羞涩,却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我过着这么好的日子,要是还是去埋怨,那真该天打雷劈了。”
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容谦一把抱住她,感觉心里乐的冒起了泡泡,“阿菀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二郎都懂。”林菀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忍不住笑道,“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有些话不说出口,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说白了就是心有灵犀没有修炼到家。容谦不住的吻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唇,“总有一天,即使阿菀不说,我也能懂!”
“不急呢。”林菀回吻他的唇角,“日子还长着。”
室外天寒地冻,室内温暖如春。容谦郁结的心事一消,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只感无比安心。连日奔波的疲惫涌来,不多时,就睡实了。
他甚至轻轻打起了鼾,可见是累坏了。
林菀本来还想问问他突然归家的缘由,毕竟正月里风雪那么大,赶路实在不适宜,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如此。但此时林菀又觉得什么都不必问了。有什么等明儿个醒了,再说不迟。
最重要的是——他平安回来了。
先让他好好睡个觉吧。
她窝在他怀里,大红鸳鸯被一盖,也睡去了。
这一夜,香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o⊙)…甜倒牙的一章。
☆、缱绻
蜡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昏暗,容谦醒来的时候,觉得手臂僵直,难受极了。林菀竟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
她的睡相一直很好,昨夜入睡时的姿势几乎没怎么动。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里,两人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容谦虽然觉得半边身子发麻,但是一直没舍得放开怀中人。
饱饱的睡了觉,疲乏尽去。冬日的早晨,暖暖的被窝中,怀里软玉温香。气息交缠间,他可耻的有了反应。
离开平川镇数月,他已经好久没吃到肉了。
可是阿菀有孕五个多月了,容谦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稍微亲一下,解解渴,应该……没事吧?
香软、清甜、可口,滑如凝脂。容谦闭上眼睛,沉醉其中。他轻触几下,呼吸重重喷在她的脸颊上。睡得正香的林菀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哼出声。
容谦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撬开了林菀的唇,灵活的舌头探入进去。
吻着吻着,空闲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挑开衣襟,寻到那软绵之处轻轻揉捏。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唔……”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林菀终于醒了。
刚睁开眼,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见容谦埋首在她胸前,她的里衣已经不翼而飞,贴身的小兜像是被随手扔在了炕头上。
林菀呆了一呆,她的身子骨远比从前敏感。片刻工夫,已是香汗淋漓。容谦甚至没注意到她醒了,亢奋难耐,还要往下,她慌乱间赶紧抓住他的脑袋,“二郎,不要……孩子……”
容谦已经摸到了她圆润的肚子,他的动作停住。心里哀嚎着,别的地方再长,也比不上这里。这一座大山,挡着他前进的道路,让他理智回笼,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泄了气,欺身而上,想了想又怕压倒妻子,干脆翻身一转,让林菀趴在他身上。容谦饮鸩止渴的细细啃咬怀中人的脖颈,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阿菀,我好难受。”说完还暗示性的蹭了蹭。
然后蹭来蹭去的的动作就停不下来了。
林菀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水,她也并非没有感觉。她咬住唇,推了推他:“二郎……”
这声叫的又软又糯,毫无气势不说,还更加刺激人。
容谦挫败,隔靴搔痒的动作完全满足不了他。他吻着林菀的嘴角,试探地问:“阿菀,用嘴……好不好?”
林菀瞪圆了眼睛,虽然屋子里光线微弱,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她受到惊吓的情绪,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晶莹的汗水划过脸颊,就像受刺激流出的泪珠子,滴在容谦的肌肤上,说不清到底是谁的汗了。她面若潮红,摇头。
借着微光,容谦把她的表情敛入眼底,这样的表情和每次欺负完她之后如出一撤。
真是好看。又可爱又诱人还不自知。
容谦凑到她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既然不愿意用嘴,那我轻点,你就依了我吧。”
“不行,会伤到孩子的。”
“不会伤到孩子的,我轻点就没事了。”容谦哄她。
林菀的双腿酥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容谦动手动脚。容谦终于得偿所愿,他舒服得叹息。原来林菀也早已动情了,现在的她比以前还容易受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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