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口出什么狂言?
一张臭嘴巴叭叭叭的在这儿就是乱造谣。
“好啊。”
时商凉笑一声。
她也不想来了。
晦气死了。
段萧然已经想好一堆词语继续劝她回头是岸,没想到时商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短暂怔愣了一下,“你同意了?”
时商好笑,“我有不同意的理由吗?”
段萧然没好脸色,“时商,你最好是说到做到。”
时商翻了个白眼,眼里的嫌弃明晃晃的,“毕竟我也不想见到你。”
绕过段萧然往前走,昂着下颚,像只不屈的天鹅。
段萧然品品她这话,觉得不对味,继续跟上去,质问,“时商,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商烦不胜烦,语气冰冷不耐,“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你,也不想再见到你,所以这课我可以不上,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段萧然就是不信,“你说谎!”
时商吐出一口浊气,差点被这人气疯,她破口就是大骂,“谁给你的自信以为我是来这里找你的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真以为我费尽心思救了你,是喜欢上你啦?你也不看看你有哪里能比得上我老公好?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我看你的脑子就是空瓶,整天叮咚响。”
叮。
电梯刚好停下,时商抬脚走了进去。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那一刻,时商不吐不快,“脑残!”
艹!
段萧然气笑了,他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植物人?
时商就是心口不一!
时商一坐上车,吩咐阿诚把空调再调低一些,随手就给凯伦打了电话,直接说明来意,“你的人情只能付诸东流了,这表演课我不上了。”
电话那头传来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开关门声音传来,凯伦似乎是走到安静的地方,这才听到他的话,“你不喜欢雍老师的授课方式吗?”
“不是,雍老师很好,只是遇到了一个脑残,我婆婆告诉我要远离脑残。”
说起宋女士,凯伦这心里微虚。
他清咳了一声,严肃起来,“我不懂,能请到雍老师给你授课,花费了我多少心力。说说,是什么样的脑残能让你连课都不想上了?”
时商冷下声,“让我恨不得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脑残。”
看来这祖宗是被惹急了。
凯伦低声下气的哄,“祖宗,你就无视那脑残就好了啊,脑残重要还是雍老师重要啊?”
两者权衡。
这可真难办。
时商心里一阵为难。
“大哥,你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凯伦听出她的敷衍劲,“我现在在替你物色一些配角的角色了,跟雍老师学习的这一段时间,你会积攒到很多别人都没有的演戏经验,你确定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