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
所以时商还是没说过喜欢的话,莫不是这个傻逼给自己加戏。
要不然喜欢的人被抢走,时商能这么淡定冷漠?
他记起来了,他之前也就是一直听段萧然说时商喜欢他,可没亲耳听时商那么说过。
这其中还真说不定有误会。
时贝贝发现时野审视的目光,心里有些慌,忙道,“四哥,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只要我不算破坏萧然哥哥和姐姐的感情就好,我不想当第三者。”
时野似笑非笑,“时商都说了没那回事,贝贝,你就不要多想了。”
意外之中的答案,时贝贝眼神怔怔,心里一股怪异的感觉升腾。
苏怀玉烦躁不已,“好了,我们不要再说她了,说起她就头痛,真的很影响心情。”
时贝贝上前挽住她手臂,粘人得很,“妈妈,回去我给你按按。”
苏怀玉满眼欣慰,“真是妈妈的乖女儿。”
时贝贝顺着往下说,“我永远都是。”
霍婉回到车上还愤愤不平,“一群神经病来的吧,他们怎么会以为你喜欢这种神经病?”
时商要笑不笑的说,“有的人就是天生这么自恋,还听不进去别人的话,没救了。”
时贝贝也是爱来膈应她,真以为她的萧然哥哥魅力四射她时商爱得死去活来。
这两人到底是喝了几两酒,这么醉。
简直是绝。
霍婉一脸焉坏,“下次我悄悄找人把那神经病打一顿就能让他止住念头了。”
时商深有同感,“我也觉得。”
充当司机的阿诚时刻谨记保镖的责任,“姑奶奶,可以让我来。”
时商,“……”
阿诚变坏了。
到底是谁教的?
一回到霍家,霍婉就带领佣人把霍家庄园上上下下全部装扮起来。
那大刀阔斧的动作,就连霍老爷子也压制不住霍婉躁动的灵魂。
在一番装扮过后,整个霍家果真是变得喜气洋洋起来,有浓浓的年味了。
回望过去搞笑而阴暗悲痛的人生,这真是时商最快乐的一个年头。
吃过年夜饭,霍家客厅支起一张麻将桌。
霍老爷子跟高铁泡茶喝,赵管家上下忙碌准备瓜果点心,剩下几人全部坐在麻将桌旁。
人头不够,霍温庭是被姑姑给逼的,“你们随便找个佣人来一起打就行了。”
时商微笑,“佣人也是人,大过年的你还让人家输钱,有你这样的么?”
霍温庭一噎。
霍婉附和道,“就是了,我们一家人玩玩过过瘾就行,这是娱乐,懂吗?”
宋女士看着也挺有兴致的,“我跟阿婉今年要守夜,温庭你要是累了我再让人顶上。”
霍温庭往椅子后靠,微微仰头,“我现在就累了。”
霍婉瞥他一眼,故作夸张,“哎呀,温庭呀,你有这么不中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