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品种,就花里胡哨,是男人爱送的那种花,随便一买就能送。
霍婉剪枝插花,兴致很高,“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霍婉看向他,“你还要管我交友啊?”
眼看着父女俩又要闹起来,时商连忙说,“爷爷那是关心你呢,姑姑。”
霍婉收回眼,“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能交友了。”
时商跟着她把花放到花瓶里,“当然能啊,爷爷又不是那意思。”
霍婉哼了一声没说话。
时商又跟霍温庭到健身房说起这个事。
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个人果然是接近姑姑了。”
霍温庭看着这个八卦的跟屁虫,“你不是说是因为爱情么?”
“嗯,是啊。”
“因为爱情那就不算是接近。”
“你干嘛要钻字眼?”
“你干嘛要八卦?”
时商压下眉,委屈,“你就不能让让我?”
霍温庭微掀眼皮,“不是你来找我说的么。”
时商被气走。
霍温庭安心健身。
健身完回到卧室,就迎上时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你说我明天要不要去跟踪姑姑呢?”
霍温庭短促的一笑,“你怕什么?”
“怕姑姑被伤害。”
霍温庭总是能抓到别人话里的重点,“你觉得他们之间有爱情,为什么怕被伤害?”
时商烦躁地抓抓头发。
霍温庭拖腔带调,“哦……看来你也没信心。”
这人好烦哦,时商振振有词,“我不相信亲情,那我还能不相信爱情啦?”
亲情于她是刀里舔血。
霍温庭定定看着她,“可以信,但是要擦亮眼睛。”
时商并不服,“这还用你说。”
霍温庭觉得,“这是姑姑的事,跟踪的行径很不好。”
“那我找借口一起去呢?”
“你看姑姑让不让跟。”
“烦。”
“轮不到你操心,姑姑年纪比你大,知道怎么做。”
时商闷声,“你就是冷血。”
霍温庭不与她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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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