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热。
简直是烫。
时商白皙的脸蛋一片潮红,像是一棵熟透了的水蜜桃,牵引着人去采撷。
呼出的气息一片热。
她偏偏还不自知。
抓着男人的手,因为感受到那片舒适凉意,她就抓着不想放开。
霍温庭本就难受,只觉得她的气息,她的动作,她身上自然弥漫出的香快要击溃他。
但男人的自制力一向强,更何况他也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对她做什么,和她做什么。
那后果谁能去负责。
霍温庭感受着她的力道,一用力把人推远,时商手脚都软,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后跌,她细细尖叫一声,眼看着摔个人仰马翻,霍温庭眼疾手快将人拉回来,眼前一阵颠倒,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
心跳到了嗓子眼,时商都吓坏了,捶打着他肩膀,“你干什么呀?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力气挺大的人这会软绵绵的,那拳头就像隔靴搔痒,半点不起作用。
霍温庭下巴压着她肩膀,抬起,眯着眸审视她。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知情。
时商这会没心思去想他的眼神是多冷,又消了冷,她都没法子去管。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点重,又莫名带给了她一阵抚慰,时商知道不对劲,继续捶打他肩,声音又冷又娇,“你干什么?快点起来啊!”
霍温庭眉骨一跳,将她的手往床上按去,忍着身体里泛起的一股股热潮给阿诚打电话。
“立刻来我房间一趟。”
他来到单人沙发坐着,拧开瓶盖连喝了几口水。
听着男人粗哑冰冷的声音,阿诚都不敢耽搁,“少爷,我马上到。”
时商从床上坐起来,鼻头红红的,有点委屈、害怕,“我为什么这么难受,霍温庭,我太不正常了。”
被姑姑下药了,当然不正常。
霍温庭低着头冷笑,这果然是亲姑姑能做出来的事。
“针灸有用么?还能不能给自己针灸?”
时商觉得霍温庭在为难她,她都这样了,他还要为难她。
虽然他们的婚姻是契约,他也没必要这样吧。
一想着委屈上心头,泪花都闪了出来。
“我手脚发软,怎么针灸?”
她说话声细细颤着,根本不成调,明明很生气,可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时商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霍温庭扯开睡袍,但热浪并不会随着胸膛坦露消失,又猛灌几口水,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姑姑在牛奶里给我们下药了,你忍一下。”
时商惊愕,眼泪无声落下。
她对富婆没设防,没想到富婆想让她跟霍温庭生米煮成熟饭。
时商回过神来忍不住哭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