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叶老贼有什么理由把这件事情推到我们头上!”宁玉清可不买账,凭什么这黑锅就让他们背,“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故意设计想要陷害我们?”
卫疏却否认了这种可能性:“这不太可能!”
“为什么这么说?”牧介卓笑着问道。
“叶楼两家从以前就斗得不可开交,没理由在这种时候突然的撕破脸来,叶陨文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卫疏语重心长道,“他想害我们肯定会让我们找不出他一点儿错来,这件事情恐怕也出乎他的意料之中。”
孟晗走到他们面前,放下了茶杯:“那子书你认为叶陨文下一步会怎么做?”
卫疏觉得这个可能性会大一点:“正如介余所言,他想来个祸水东流也说不定!”
宁玉清吧唧一口咬在了绿豆糕上,满脸的不爽:“切!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呢,还不就是一个结果,他就是想要害死我们!”
牧介卓脸色平和道:“怀清,这你就错了,若正如子书所言,那么暗地里那个想害叶陨文的又是是谁,这个问题你想过吗?”
“喝!这与我们何干,叶老贼在外面得罪了那么多人,仇家来寻仇一点儿也不稀奇,我们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宁玉清拿起茶杯猛地灌了一杯茶下肚,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差点儿没给噎死。
“怀清,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沉默许久的孟晗倒是先开口了。
宁玉清实在是不太明白他们几个人的意思:“小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蠢!”孟晗良久吐了一个字给他。
“噗嗤!”卫疏在喝茶的,听到这话猛地将茶喷了出来,幸好他们没有坐在他的前面,不然肯定被淋得一身湿,“小舅舅,你真是金石良言,怀清,你当好好记住才是!”
“卫子书,你找死是不是!”宁玉清心里委屈极了,不就是听不懂嘛,有必要这么说他的嘛,还这么多人说他一个,太过分了!
“怎么,你的确是这样啊!”卫疏调笑起来。
牧介卓厉声呵斥,他们两个人顿时安分了许多:“好了,一个个实在是没有分寸!”
“这件事情静观其变!”孟晗道。
“有人想让楼家也不得安宁,”牧介卓虽然没有他们两个人反应那么大,不过脸色也不太好,“叶陨文果然是一只老狐狸!”
“这样才值得我们跟他斗下去!”这么久了,也只有叶家能跟他们打成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敌我双方才会进步,皇权千年,何故消亡,不正是因为安宁日子过多了,脑袋也不灵光了,做起事来没有了当初的血性!
牧介卓赞同他的言论,正是因为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们才会强大,所以他们还要感谢一下叶家的人:“小舅舅所言极是!”
“这么久,麻烦你们了。”这些事情其实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为了他们一家子,这几个孩子付出了很多,劳心劳力的。
宁玉清并不赞同他的话,什么就麻烦他们了,这话感觉还是把他们几个人当做是外人看待,他们愿意叫他一声小舅舅,其实就是把他们当做一家人了,一家人何须这样言谢呢:“小舅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门都是自愿的!”
“怀清说的没有错,我们几人当初已经发过誓了,一定会竭尽所能替少帅报仇雪恨,你现在这样说,说老实话,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卫疏一个顺嘴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牧介卓敢说自己问心无愧的对待他们两个,可是哪曾想到人家却一直将他们三人当做是外人,这着实让人寒心不已:“虽然子书的话可能会让小舅舅你心里不舒服,但他说的却是事实!”
孟晗不可否认,的确是没有完全相信他们,但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也会感觉到冷暖的,他们几个劳心劳力也为楼家做了这么多,于心不忍了起来,不想让他们泥足深陷,越陷越深,到最后想挽回也挽回不了,那就是他们楼家的罪过了:“唉……这毕竟与你们无关,我不想你们几个出事!”
毕竟他们都还年轻,也有自己的家族,没必要掺和他们两家的事情!
“小舅舅,我们不悔!”牧介卓严肃而又认真,就连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宁玉清也是一个模样。
孟晗摇了摇头,感慨道:“一群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