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呜!”
一阵丁零当啷的打斗声!
“全杀了!”一个男人声响起。
弓荃海赶了过来,想要阻止,可惜却来晚了一步,所有人无一生还,他阴沉下脸,走到了叶陨文的面前:“上将,为何把人全都杀了?”
叶陨文虚眯着眼睛,这让弓荃海立刻反应了过来,低下了头,将自己的怒气给遏制了下去:“他们屡次三番的来挑衅于本座,要他们一条命不过分吧,阿海,你还有什么话吗?”
“没有。”弓荃海紧握双拳,但他面部上却没有残留下一丝的不满情绪,真叫人很难察觉出来他刚才的不乐意。
这话可不是说假话的,因为每具尸体身上都有受了很多不同的伤,流了很多的血:“本座就先回去了,这些尸体给我处理掉,脏死了。”
“是!”其他人便将尸体全都给拖走了,很快也把这里的血给擦拭干净了,办事效率极高。
另一边当然也得到消息了,一众都集中到了会议室内。
“昨晚有人去刺杀叶陨文?!”宁玉清兴奋异常。
卫疏一把揪着他的后领子就把他给摁回了凳子上:“激动个什么劲,坐下来吧。”
“我能不激动嘛!”居然有人敢去刺杀叶陨文,是哪个好人呐,死的还真是可惜,不然就可以让他们到这里来做事了,要知道找到像这样不怕死的人还是挺难得的。
几天不出门的楼瑾瑜好不容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总感觉少帅有哪个地方怪怪的,可要说到是什么地方,他们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吵!”
宁玉清立刻把嘴巴捂了起来,满脸的歉意,都忘了有个开不起玩笑的人坐在了这里,因为他实在是激动到难以控制自己情绪的地步了:“对……不起!”
“这群人该不会就是那个劫军粮的贼?”卫疏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宁玉清并不相信,有谁敢去刺杀那个男人,而且还是这么少的人:“可我更觉得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
卫疏否认道:“军粮都敢劫了,刺杀什么的都不算事吧!”
“你说的好像也对。”宁玉清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不管如何,叶陨文似乎已经撤掉追捕那群贼匪的通告文书,看来已经确定了就是那一伙儿人。”牧介卓把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简单叙述了一遍。
停了这么长时间,楼瑾瑜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来过:“到此为止。”
好不容易挤出这四个字人就留了个潇洒的背影走了出去,剩下来的人互视了对付一眼,尴尬的笑了起来。
宁玉清这个人心思简单,只要事情不出到自己头上就什么事情没有了:“少帅都不让我们管了,那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讨论下去了,更何况叶陨文那里出的事情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只要他别昏了头诬陷我们就好了。”
牧介卓虽然作为上将,行军打仗也不少年了,但他的经验怎么也不可能比他这位老前辈丰富的,所以他愿意听一听他的见解:“参座您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多个人,多个意见而已。
史棋方并不认为他们插手就能管这件事情的,叶陨文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接触到这件事情,既然他不想,那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到线索呢:“我也赞成少帅刚才的话。”
况且叶陨文这个男人若是想要借此事诬陷到少帅头上他就不可能这么快收手的,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这群人就是上次劫军粮的贼人。
这事这么快得解决了难道不好了,外界的人一直都有流言蜚语的,这事尽快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沉默了半天不说话的孟晗终于开口了,这一次他觉得还是不要插手为妙,毕竟他们要是贸然出手的话,多少会落人口舌的,他们又何必去蹚这趟浑水:“好了,就依少帅刚才所言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吧。”这么多人都这样说了,个别几个也不太好反对,况且他们说的也都在理。
宁玉清伸了伸懒腰:“可算是放下了心中那久提不落的石块,就怕叶陨文那个老混蛋倒打一耙来害我们。”
孟晗也走了:“那我先出去了,你们接着做自己的事吧。”
紧跟着,史棋方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