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晨松皱眉道,“既不严重娘娘又为何昏迷不醒?”
太医道,“回陛下,娘娘本就体弱,加之最近劳累过度得不到有效的休息,所以才会昏倒。容臣多言一句,娘娘身子本来就差,以后还要请娘娘多加休息切莫操劳才是!”
闻言芷蓉忍不住哭道,“这几日陛下和太子病重,娘娘一边要操劳国事和后宫之事一边还要照顾太子,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更不用说好好休息了,而大臣们还如此误会娘娘,奴婢实在为娘娘叫屈!”
康晨松微微皱眉面色有些暗沉,向太医道,“你下去煎药吧!”
太医颔首退下。
小楼阳抱着康晨松的手同样委屈道,“父皇,儿臣已查明一切都是邵太尉那老贼施的诡计。他妄想除掉儿臣扶持其外孙墨阳为帝不惜对儿臣和父皇使用厌胜之术,还诬陷母后。父皇一定要为儿臣和母妃讨回公道啊!”
康晨松面上寒光一闪,手掌轻拂过蔓尘苍白如纸的面容,似承诺道,“朕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们!”他的宝贝,岂能容人轻易伤害!虽然,他才是伤他最深的人……
次日,帝王临朝,帝王宝座旁边的金座上却少了那个清冷高贵的人儿。昨日的事就算当时不在场的人也略有耳闻,邵太尉权欲熏心,为使其外孙称帝不惜对陛下和太子使用厌胜之术,还挑拨众臣诬陷于皇后,罪犯滔天。昨日出头对皇后施难的朱玉明已被陛下当场斩杀,朝中元老都察院御史冯清河也被关入狱,其余人等一律官降三级罚奉半年。而今又闻得皇后因为操劳过度而病倒的消息后,未参与进去的人不由对这些肓目跟风的同僚更加啐之以鼻,而参与进去的人在意识到了自己被人利用之后对皇后也是自惭形愧。
康晨松坐在大殿上很明显地看出两极分化,一部分人昂首挺胸,一部分人低眉顺首,实在是难得的景观。
今天朝会的内容很简单,如何处置那欺君罔上的邵太尉一家。有了昨天的教训,在场的所有官员口碑一致——死不足惜!
当邵府被判抄家邵太尉赐死的消息传来时蔓尘正半靠在床上喝药,多葛在一旁道,“邵家算是就此没落了,容夫人因着陛下念她是小皇子的生母剥夺其封位关进冷宫与那朱氏作伴去了!”
芷蓉忍不住拍手叫好道,“真是恶有恶报,娘娘待他们如此之好他们还设计陷害娘娘,实在是活该!”
蔓尘微微一笑将喝净药的碗放下道,“管好口风,墨儿那里不必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