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看着是挺吓人的,但臭味并不大。虽然现在天气已经不算热了,但是这鸡要是埋在这里七八天,那挖出来早就是臭肉了。还有……要真的是这鸡就是害了三个少年的魇咒,这么邪乎的东西,挖出来之后,谁敢直接上手?除非脑子太糊涂的,否则有点理智的人都知道:明白不会有危险的那个人才敢上手。另外牛倌儿可是从朝山里跑的,这么邪乎的鸡,他做什么埋自己家里,不扔山里去。埋还埋这么浅,让人轻而易举扒出来了。
这些问题别人看出来了,牛倌儿也看出来了。
“我都走了八天了,这鸡怎么可能是我埋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走了八天了,说不准你偷偷回来埋的呢。”
“赵葵他们是我刚走的时候害的病,那就是说这鸡和他们生病没关系?”
“这鸡就是你八天前埋的!只是这上面有妖法,烂得慢。”
“这是只家鸡,我从哪里弄来?”
“你偷……你到城里买的!”
“长这么大,哪条道通道城里我都不知道,我去哪里买?”
“你说不知道,你就不知道了?”
牛倌儿叹一声,不说了。曾经很小很小的时候牛倌儿对他还有些期待,去赵石家门口等过他,也不知道最初赵石没认出来他,还是故意,一开始还是和颜悦色的,等到他走进了,赵石突然脸色一变,一脚就把他踢飞了。从那时候起,他就对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他父亲的人,没有任何期待了。
而赵石和牛倌儿说的越多,其他人的表情就越怪。
“村长,还请给我儿子一个公道。”赵金也不发疯了,不过发疯的时候,他看起来让人同情,现在,他看起来却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