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极是……”这下谷仙令顿时又再次慈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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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曲是牛倌儿从一户酿酒的人家那里,用上好的鹿茸换来的,又用一张熊皮换了简单的酿制过程。那家人不过是寻常的路边小店,酿制的黄酒淡而无味转卖给来往的农人和城中的苦力,一文钱一大碗。按照凡俗的标准,他自然是大亏而特亏的,然而对他们来说,这却绝对是最合算的买卖,当然,合算的前提是,能够把酒酿出来。
“苦的……”这是第二次酿了,结果酿造出来的酒液又涩又苦,还有一股霉味。就算那酿酒人家用的是糙米,他用的是水果,但也不至于一点酒味都没多少。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黑十七轻轻的蹭着牛倌儿的背脊。他这样的庞然大物,感觉压都能把牛倌儿压死,可动作起来温柔又小心,挨蹭着牛倌儿就仿佛一片叶子拂过牛倌儿的身体,半点也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嗯。”其实牛倌儿已经有些怀疑自己被骗了,只是不愿将这些不好的事情说给黑十七听。他想着自己要是人字就好了,那就可去书店里看看,说不准就能寻到酿酒的方子。
黑十七的尾巴摇了两下,蛇信又凑了过来。
牛倌儿闪躲了一下:“别,我现在嘴里都是那股子味……唔!”
说话的间隙就被黑十七的蛇信戳进了嘴巴里,牛倌儿因为在躲着他,所以重心后仰,又被黑十七弄得一惊,眼看着就要跌倒。不过他的背脊稳稳的靠在了黑十七绕过来的身躯上。没办法,牛倌儿只能张开双唇,任由黑十七又品又尝。
黑十七最近是越来越尝不够,蛇信翻搅牛倌儿唇舌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这一次,等到黑十七心满意足抽舌退走的时候,牛倌儿整个人都软了,口中的津|液被黑十七抢夺的一滴不剩,原本嘴巴里那酿造失败的涩酒味道,也变成了属于黑十七的淡淡的甜腥味。这味道有些像是血,可却又有着一种异样的果香。
其实,对于牛倌儿来说,黑十七的味道也是比酒更让他醉的。
“怎么了?”看着牛倌儿整个软在了自己身上,而且浑身滚烫,心跳也快得厉害。刚刚品过大餐的黑十七,心情顿时就没有那么欢愉了,“病了吗?”
他低下头,用蛇信舔着黑十七的额头。是有些热,还有汗。黑十七一时没忍住,又舔了两下,把他的汗水舔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