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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着头皮进来,也不跟他打招呼,拿出放在柜子里的毛巾,擦掉一头的汗。
南方炎热,这才七月,就热得让人受不了。拿了换洗衣服,就进了厕所洗澡。
楼思德耐着性子等他洗完,听着里面水流的声音,心中遐想联翩。
连墨出了来,看到楼思德还坐在原处,一动不动,有些奇怪,带着点警惕,没有过去,直接在洗手池上洗衣服。
楼思德不耐烦了:“过来。”
“我洗完衣服就要去医院......”
连墨嘴挺硬的,头也不回的回道。
“过来。”楼思德加重了语气,面露凶色。
连墨洗干净手,慢慢地蹭过去。还没走近,忽然天旋地转,被摔到床上,楼思德紧紧地贴了上来。
右手被抓住,往下面按,很快就碰到了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
“你先陪陪我的这个东西。”
“它想死你了。”
楼思德一边说着浑话,一边脱着两个人的衣服,他气喘吁吁,双眼因为忍耐早已发红。
他掰过连墨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连墨头发长得极快,他的刘海又长到眼睛下面,因为刚洗完澡,没有戴着眼镜,两只眼睛充满了雾蒙蒙的水气,飘忽又迷离。
略饱满的双唇此时正微张着,楼思德从他的眼睛一路流离到唇部,缱绻万千。
连墨由着他的手随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没有忘记连胜利是因为谁才得以做手术,只要自己一直顺从他,挨打的次数就会减少吧?哪个人不想轻松一点,在将来漫漫三年里,让自己好过一点。
可楼思德又不满意了,他觉得连墨就像个木头一样,他好像是在奸尸。这一想法让楼思德久远的记忆突然跳出来,他不得不承认,除了刚开始的下药让连墨能主动一点外,其余时候都是像个尸体一样,操得狠了才会给你呜呜几声。
更别说连墨有欲望了。就连勃起都很少,勃起了也从来不会射。之前一直没有在意,现在开始有意识的去在意这种事。他是尝过连墨主动的甜头的,两人做爱时,连墨再回到以前的状态,楼思德第一个不同意。
于是他第一次握住连墨那个小巧玲珑的东西,上下律动。楼思德的技术可以说是很好,他清楚怎么做能让男人最舒服最有快感,但似乎连墨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弓起了整个身子往旁边躲去。
“不要......”
楼思德看直了眼,他近乎是沉迷的享受这种过程,他爱看连墨皱着眉逃离欲望的表情,爱看连墨双唇里只能发出喘息的声音,爱看连墨因为他整个身子都泛红的样子。
因为楼思德极富技巧性的挑逗,短短几分钟,连墨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这么快?第一次被人用手弄?”
面对楼思德的调笑,连墨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整个人不停地痉挛颤抖。
楼思德把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腰上,低头去看他的菊穴。果不其然,紧闭的菊穴正在随着主人的痉挛剧烈收缩,楼思德看得双眼发热,把连墨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抹在紧致的地方,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连墨还在抖,下身就一痛,楼思德那巨大如小手臂的东西,占满了他肠道里的所有空隙。他欲哭一般地拼命推他,屁股一直向后退去。
楼思德被连墨磨到青筋暴起,他几巴掌狠狠地打在连墨的两个臀瓣上,恶声道:“别动!”
连墨还在挣扎,双腿踢不到楼思德,正不断乱晃。
楼思德忍得辛苦,见连墨双脚不老实,把双脚架到肩膀上,腾空他的臀部,巨根还稳稳地驻在里边,这个姿势让巨根从头到尾都嵌在连墨的深处。
连墨哭了出来,他崩溃地大叫:“不行......太大了......”
“刚才你爽了,可我还没爽,你说怎么办?”
楼思德舒服得叹了口气,连墨要把自己夹死了。他恨不得把这床操到坏,把这间房子操到屋顶瓦落,把连墨操到每天晚上都来求自己操他的菊穴,自己掰开湿漉漉地洞穴求自己进来。
连墨一动都不敢动,他觉得自己肚子很胀,他不敢去看,怕看到楼思德的东西把他的肚子给戳破了。
他六神无主,欲哭无泪,胡乱说道:“我给你用嘴......”
楼思德笑了:“你上面那张嘴比你下面的嘴还要小,这种没有效率的事,你怎么那么爱做。”
连墨心下慌张,没怎么注意楼思德说了什么,不住地推着楼思德。
楼思德突然全根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连墨岔了一口气,满面通红。
缓的差不多了,楼思德才重重进出,他摸索着连墨潮湿菊穴中的敏感点,拼命抽插。
倏然,连墨的身体又弓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迷离,楼思德就知道地方找到了,不停地磨着那个点,有节奏的去撞击。
离上一次释放的时间还很短,连墨又颤颤巍巍地半硬起来,菊穴强烈挤压
', ' ')(',试图把巨物给排斥出去。
楼思德干脆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一心一意地感受着那紧致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就算他一动不动,他的马眼也能爽到一直张开流水,他想射了。
等到连墨反应没那么强烈了,他极力忍住精关,才慢慢恢复律动。
可连墨那边身体极度敏感,他已经不去特意找到他的敏感点,但菊穴就那么小,进进出出还是能磨蹭到,每次一蹭到,连墨就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双腿紧绷,夹到楼思德都想要求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墨全身都红了,下面那东西也射了两回了,楼思德才不紧不慢地射出来。射出来后还是硬的,他调整换了一个姿势,让连墨跪在床上,他从背后整根没入。
连墨哭到双眼红肿,鼻子不通,他抖着身体强撑着,沙哑道:“不要了......”
“你他妈这么能夹,你的洞穴哭着说不让我走,你说我把你操烂了,你还能不能这么傲?”
楼思德含住他耳廓,向耳穴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连墨痒得一直摇头躲避,下面的敏感点又再次被狠狠撞上,他深深皱起眉,他的性器很痛,但又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双手支撑不住重量,他跌在床上,楼思德大力拍了拍连墨的臀瓣,把枕头塞到连墨肚子上,拱起的弧度刚好方便楼思德的抽插。
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连墨恍惚地想着,他能感觉到自己是硬的,但是其他感觉一点儿都感受不到。楼思德插了一千下左右,连墨感到下身很湿,他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出来。
这个发现让连墨既震惊又崩溃,他不敢回头去看楼思德的脸,死死咬着下唇,眼角又留下两滴清泪。
他是不轻易哭的,可今天发生了太多到达他底线的事,他接受不了。
自己居然没有借助春药的作用,自己被楼思德干到高潮并且失禁了。这个认知一度让他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楼思德察觉身下人异常的安静,把连墨的下巴捏住,强迫他转过头来,却发现此时的连墨正满脸是泪,面如菜色。他把身子转过来,看到刚刚连墨屁股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滩水渍。
他不由得呼吸急促,生殖器更是坚硬了几分,把连墨插得不断开口求饶。
“我不要了......楼思德,你太大了......呜呜呜。”
可让连墨没想到的是,自己身体已经极度疲软了,楼思德在碰到自己身体里的敏感点的时候,那东西竟然还能兴奋起来,可也只是半硬,跟刚才失禁的感觉一模一样。连墨大声哭了出来,在楼思德要射的时候,自己的东西同时也抖了几抖,射出来的液体稀释到已经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尿液。
“我操,你把我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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