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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去哪?”
阿霞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陆莲儿凝噎着摇头,随后阿霞将她抱回膝上。
她被迫岔开腿,分坐在他腿上,这迫使着她已不堪折磨的私处大开着。
陆莲儿哭着求他,慌乱地说:“阿霞,够了,求你,我不要了……”
可是阿霞并未当过她,他勃发的硬物上还带着陆莲儿的花液,她身下流出的液体像是不会断绝一般,汩汩流出来,浸透先前浸泡在她小穴里的插入物,汇聚在身下,形成一滩水洼。
他揉了一把还在滴水的那处,轻声说:“陛下湿成这样,可不像是餍足的模样。”说着咬上陆莲儿的耳垂,透过发丝去看站在一侧的殷鸳,道:“殷鸳,你说是不是。”
陆莲儿摇着头连连说:“不是的,阿霞……”
如此一番景象,殷鸳一直在一旁看着,他没有出声阻止,只看着一同成长的女帝眼神迷离,尽管口中言说痛苦,可身上的水儿已然流成一片,
过半晌,他缓慢褪下身上的衣物,当遮体的最后一件衣物抖落灰尘中,一件不亚于阿霞的粗长硬物露了出来,它已然膨胀勃发,一柱擎天,直直对着那具赤裸的娇躯。
陆莲儿试图回头,却被阿霞摁着了,她只能呜咽着向殷鸳说:“殷鸳,救我。”
阿霞懒懒地抬眼看了一眼那位沉默的大貂寺。
殷鸳没有应声,他赤身裸体走过去,替行止不便的凤君抱起娇小的陛下。
陆莲儿小声地唤着“殷鸳”,攀附着他的手臂,下一刻,她发出惊恐的呼声。
殷鸳抱着不可识物的她,坐上了凤君的阳物,粗大的龟头乍然破开穴道,滑进去,她恍惚地直接跌坐下去,那物因此进入到深不可测的一地。
陆莲儿匆忙间撑住阿霞的腰,她不可置信地叫着那个名字:“殷鸳!”
有人俯下身,贴着她的耳边,呼吸湿热厚重,扑上耳廓。陆莲儿睁大眼,她已然知晓这是什么滋味,阿霞每回情动时,便是如此在她耳边吐息。
殷鸳轻声应到:“嗯,臣在。”
环在腰上的手腕被夺去,一双手把她的手腕轻易捏住,她感觉它们被拉去一个凉薄的唇瓣边,阿霞轻吻着她的手,低声对她说:“即便是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叫别人的名字。”
说完,她被压进阿霞怀中,掂弄起来。
她像是在一苇小舟上沉浮,无所决定所归,只能依附着在身体里,名为阿霞的江水决定去往何处。
陆莲儿仰着头,随着颠簸不断喘息呻吟。
阿霞的事物太粗太长,它不断挞伐试图深入更幽香的地界,乐此不疲。
他的喘息也是粗重的,却又游刃有余,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挑逗着胸前随波动不断晃动的白乳。
她身材娇小,却有一对呼之欲出的双乳,在那双修长双手中几乎托不住,从指缝中漏出来。
“阿霞……”
她在黑暗中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任由他插弄。
耳边津液被抽动的啧啧之声不断,有一刻,那种声音停止了,她听见抱着她的人,在耳边说话。
“莲儿,你还记得上次被进过后面是什么时候吗?”
陆莲儿为这声音惊醒,恍惚的意识方才醒悟。
她感觉到,有另外一件与此时深入穴道一样的硬物,正抵在她的臀缝中,那物热得发烫,流出的液体顺着会阴流下,与她滴下的东西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陆莲儿瑟缩了一下,抓住阿霞身上的衣物,颤抖着声音叫:“阿霞。”
阿霞并未搭理她,他越过她,像她身后的人说:“你只能进后面。”
陆莲儿听见熟悉的声音,他轻笑一声。
陆莲儿一怔,她从未听过殷鸳会如此笑,她想回头,去叫殷鸳的名字,她在此刻发现她似乎并未真正认识他。
可是仍旧未成功,他被阿霞摁着,他凑上来咬噬她的唇瓣,咬得她忍不住流出泪水,推搡着,也不死不休。
“好。”
陆莲儿听见殷鸳的声音回答道,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上她的腰身,他抱着她,沿着后背的曲线紧贴上来。
“我无所谓。”
有一只手摸上早已被磨蹭着的铃口沾上无数浊液而湿漉漉的穴口,手指顺着褶皱轻轻按压,不到一会儿,那里已经顺服地张开一道口。
殷鸳眯起眼看着那处张合的小口,他可以想见里面有多紧,于是手指也顺从地扩开穴道,探入进去。
“啊!”陆莲儿脚趾都因此收拢,她不受控地缩起身子,因此绞进了花穴中插入的硬物。
阿霞在她耳边一声闷哼,同时摁住了她,轻易镇压了试图乱动的她。
“不要、不要……”陆莲儿摇着头,抓着搂着自己的双臂,哭求着,“殷鸳,求你……不要。”
殷鸳俯下身,歪头贴在陆莲儿耳边,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可是,公主……”
“微臣等这
', ' ')('一日已然等了许多年。”
身下后穴中,又多加入一指,它们探入更深处,试图抚平不断合拢试图咬合的花径。
殷鸳舔舐着陆莲儿的耳道,轻笑着:“您又要如何让我不要呢。”
阿霞微微眯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一言不发,只是陆莲儿清晰感觉到身下的抽插更加用力,几乎像是要把她劈开一般。
陆莲儿神思恍惚地喊了几声,“殷鸳”,她从未知晓过殷鸳的心思。
以至于,身后穴道里加入第三根手指,尚且有些不敢相信。
但随之被身前的阿霞扣住了脖颈
阿霞啃咬着她的唇角,轻声道:“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叫别人的名字。”
殷鸳说完几句话后,再未开口,可她依旧可以听见耳边两道灼热的呼吸声。
——都已饱沾情欲。
陆莲儿觉得很奇怪,她分明不可视物,可她好像能清晰地分辨两道呼吸。
粗重几分的是殷鸳的,他在忍耐着什么。
轻而炽热难缠的是阿霞的,他的呼吸像缠着人不散的冷香,
陆莲儿一时觉得自己疯了。
才会任由两个人将她抱在怀里。
水液被手指在股缝间插得咕叽作响,她向来是不缺水的,上一次被阿霞压在地上进入谷穴时,她的水无遮无拦流泻一地,甚至湿透两人铺在身下的衣物。
阿霞甚至没有用到脂膏,只靠她流出的水就够了,因而被阿霞好一通戏弄。
这回她比上次湿的更厉害,流得更多,陆莲儿没有感受到脂膏的香味,可她后面已然湿透了。
陆莲儿猜,殷鸳也是用的她前面的水,填补了后面的穴道。
当她两个小穴都湿透时,三根手指离开了她的穴,她不受控地发出嘤咛声,以及手指脱离穴口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
陆莲儿明显感觉抓着自己腰身的手收拢了,进出花穴的鸡巴发狠似地撞进去。
陆莲儿搭上阿霞的肩,随着颠簸,喃喃叫着阿霞的名字。
殷鸳一错不错望着先前玩弄的穴道,他往里填了不少的津液,已然湿透,他分明看见手指抽出时,牵连出的一条透明淫丝,像是条情丝。
他不可抑制地想扶起自己的那处撞进去,像抱着她的那个男人一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去。
可他依然习惯克制,只一霎,在身下阳物蹭上那臀缝时,他已醒神。
殷鸳贴着她的背脊,望着她因快感扬起的头,面上的失神神色。
显然,她沉沦此间。
此时,她不像高高在上的神女,她像是欢喜宗里引诱明王的明妃。
无上风情。
殷鸳揉弄她的乌发,缠在指尖。
他从第一次见她,已然知晓,她早有归宿。
她的目光中有别人,嬉笑怒骂自有顾盼者。
可年复一年,他又怎能甘心,他如何甘心!
殷鸳轻笑起来,他笑起来有几分邪,不像平时宫人眼中端方持重的大貂寺。
他自身后将怀中瞩目已久的帝皇轻轻抬起,她身后那方还没合拢的小穴离他更近了。殷鸳的鸡巴从未与他人用过,此时,它贴近那处张合的小穴,缓缓撑开穴口,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她在他怀中呜咽,浑身已然汗湿,同她两个穴一样泡在水里,她挣扎,可是被他们一起摁住,她求他们,说,“不行的”,“她吃不下的”,“好撑”。
可是当殷鸳的肉棒直抵穴心时,她哭泣着还是将它们一起吞吃下了,只是身体已经被挤得满当当了,好像一点也允不出来给她自己了。
殷鸳喟叹一声,弯下腰,在她耳边说:“公主你摸摸,你分明把我全吃下了。”
他牵起她的手,摸上两个人的交合处,她的手只触碰一下,便如遭雷击般缩了开,他并未用力,她轻易脱了去。
回缩时,她的手指擦过穴口外实在吞吃不进的两颗卵蛋。
殷鸳闷哼一声,吐出一口浊气,挑弄着她的脸颊,惬意道:“公主可真棒,不是吗?”
陆莲儿觉得自己被填满了。
前后两个穴被彻底填满了,她身上已全无力气,只能任由搂抱着自己的两个人亲吻自己上下。
与阿霞一同时,阿霞为了挑逗她,不是没有用玉势一起进过穴,可死物与活物是不一样的。
在殷鸳进入时,阿霞并未放弃操弄,他慢条斯理地在穴道内研磨一阵,像是无趣了,又大操大办起来,惹得她一阵阵低吟,颠簸得几乎要叫身后的硬物滑出来。
“太大了……”
她环住阿霞的脖颈,忍不住喃喃道。
“陛下是说谁的?”
阿霞在她耳边,轻笑着问。
陆莲儿不敢说话,她与他相处良久,如此笑意,如何不懂。
身后的长物已然深入其间,只停顿片刻,热铁似的硬物便在甬道中猛地退出分寸,又带着十足力道撞
', ' ')('了进去,直抵上穴心,惹得她一阵激灵,前后两处同时绞紧。
陆莲儿轻叫一声,扑上阿霞胸膛,脚趾都蜷缩起,只是咬着唇瓣,不敢泻出心里想着的名字。
阿霞拦着怀里的人,看着面前的人,不满地挑眉道:“你该不会是个雏儿吧?”
殷鸳勾唇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说话间,陆莲儿又被人抱起,依靠上一人宽厚胸膛,她听见殷鸳略有些邪气的声音,说:“凤君腿脚不善,还是……让我来吧。”
陆莲儿攀着扶着他的手臂,小声呢喃道:“殷鸳……”殷鸳低低应声。
有唇流连在她脸侧,缱绻不断。
随后不由分说地被卷入一场狂风骤雨中
身下两处一同操干起来,如同约好一般,同进同出,直抵深处。
“啊……”
陆莲儿看不见,只能攀附着搂着他的一双手。
偏偏那只手顺着环绕着的腰肢一路向上,掐住了她胸前沉甸甸的滚球,它们在巅弄中不断弹跳着,压在另一具滚烫的胸膛前。
现在,它们又被另一双手掐在手中玩弄。
殷鸳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陛下,每回臣伺候您时,看着您透过厚重衣衫都藏不住的这对玩意,都在想……”
说话时,陆莲儿的樱尖被轻咬了一下,在她一声轻呼中,那道声音说完了剩下的话。
“倘若是握在手里又是何种滋味呢。”
陆莲儿的那对玩意,被人掂起,搓揉着。
阿霞的笑声在身前响起,含着沉沉冷意,他说:“你倒是敢想。”
殷鸳的手指擦过她的乳尖,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人抚弄,她喘息着又泻出一水清液,花道绞紧一瞬,她听见两道呼吸声,闷哼掺着喘息。
“殷鸳不敢。”
殷鸳轻描淡写地回了阿霞的话,随后两人再无交谈,将她禁锢在其中,再不留余力地攻伐起来。
快感自饱胀的痛苦中悄然而生,陆莲儿哭喊着,泪水混着香汗打湿脸颊。
陆莲儿想逃,可是俩人将她几乎是钉在中间,毫无逃脱的缝隙。
阿霞抓起她的手,将它们摁在小腹上,透过薄薄的皮肉,她甚至感觉自己真的摸到没入自己体内的事物轮廓。
“陛下摸到了吗,”阿霞摁着她的手,描摹着那物的形状,在她耳边哄道,“这该是我的。陛下感觉到了。”
陆莲儿确实摸到一件几乎突破她皮肉的巨大物什,阿霞的龟头巨大,那物的顶端抵在花心像是要呼之欲出。
殷鸳在她身后猛然顶弄,他抚上她另外一只手,也摁着她在皮肉上抚摸,“公主,你摸到了吗?”
他在她耳边流连不去,细细亲吻着白皙的皮肉,说:“这该是臣下的。”
陆莲儿摸到另外一件事物,它的圆头虽不如阿霞的硕大,只是好像更长些,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它们几乎是相抵在一处,似乎要捅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纸。
陆莲儿挣脱了两人的手,有些恍惚,一时又觉荒谬,可已然沙哑的嗓子还未发声,一切又如方才。
两件硬物再次再两处动作起来,仿佛不死不休。
只剩陆莲儿一声抽噎,被阿霞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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