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其实并不傻，仅仅只是很懒而已，很多事懒得管，也懒得说。”
万归元轻轻的吸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算了，自求多福吧。”
说着没等夜灵有什么反应，万归元扭头就走。
然而他这刚转身，第一步都没迈出去，夜灵就冲了上来，扑通一声再一次跪了下来。
“上仙，我错了，我不该瞒您，我错了，求上仙再给我一次机会。”
万归元嘴角微微扬了扬道：“再给你一次？我可从来没有给过你机会。”
夜灵一听连忙解释道：“上仙，您误会了。我的意识是说话的机会，我接下来说的话，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求求您，给我一次说话的机会。”
还没等万归元有什么反应，夜灵就当即说道：“上仙，您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给魔月教主通风报信吗？”
一听这话，万归元眉头顿时就禁不住皱了皱。这段时间，他一直感觉有人在背后操控者什么。
从貔貅兽‘冲动’点燃龙心之火开始，就不断有人来找麻烦。
尤其是周山，很明显那就是受人指使。
先前魔月教主说了一句传言果然没错，不用说肯定有人给她透漏了什么，所以她才会说那种话。
想到这，万归元禁不住问了一句。
“你知道？”
夜灵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你……你耍我玩呢是吧？”
万归元顿时就无语了，然而他刚想走，就被夜灵给抱住了腿。
若不是夜灵是个小女孩，万归元估计早就一脚把她给踹飞了。
“上仙，我现在不知道，是因为我不是魔月教主，我若是魔月教主的话，就能帮您追查到。还有，您肯定想进黑耀之塔，如果没有魔月教主帮忙的话，短时间内您肯定没办法进入黑耀之塔。”
“还有吗？”万归元看着夜灵说道，“你说的这些仅仅只能引起我的兴趣而已，想让我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还远远不够。我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所以我并不反感心狠手辣的人呢，不过我却忍受不了别人愚弄我。也就是因为你只有七八岁，准确的说你有个七八岁的模样，所以我才没对你动手。”
夜灵再次的磕了一个响头道：“我犯下的错，不敢祈求上仙饶恕，所以只有戴罪立功。我想拜你玄云宗门下，作为玄云宗看家护院的马前卒。只要我活着一天，玄云宗有难，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恩，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万归元微微点了点头道，“说吧，我怎么帮你。”
夜灵不敢抬头，依旧跪着，额头依旧贴着地，“上仙，您杀了魔月教主，这里的三万亡魂都忌惮您，只要您对他们说，您认命我是新的魔月教主即可。”
“夜灵，你好像又犯了过错，这魔月教主好像不是我的杀的吧？”
夜灵微微冷了一下，连忙说道：“上仙赎罪，是我一时心直口快说错了话。魔月教主是晚辈落井下石推了她一把，是晚辈杀的她。但是晚辈也是……”
“我对你原因不感兴趣，反正已经做了，你就算是说出来话来，也没什么意义。”
说着不等夜灵有什么反应，万归元就转很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行宫。
“行了，都别头盔了。都出来吧，我宣布个事。”
万归元话音刚一落，整个行宫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安静的连风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一刻，还能明显看到些许黑色的戾气在偷窥两人的谈判。
他这一说，居然全都躲起来了。
所谓不知者不罪，这明知道他脾气暴，居然还敢如此怠慢。
不过考虑到各种因素，万归元还是强忍着不爽，把情绪给压了下去，又紧接着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