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筱兔侧过头,拉住了彭彭的手,一句藏在心中很久的问候终于说出了口:“彭彭,他——还好吗?”
彭彭也转过脸来,漂亮的杏眼打量着带着一丝微笑的印筱兔,有些不确定她问的究竟是哪一个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他?”
“听说,”印筱兔将目光转向了天花板上垂吊的那盏日式的球形灯,“他就要订婚了。”
彭彭终于明白筱兔指的是哪一个,她本以为戚朗这个名字对于筱兔来讲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她们的每次长途电话都似乎已经有了默契,印筱兔从来不问关于戚朗的事,而彭彭也从来不提。
彭彭坐了起来,拉掉绑着头发的发圈,整理着乱掉的长发,慢腾腾地看了筱兔一眼,欲言又止。
印筱兔也跟着爬了起来,一双圆眼盯着彭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神情却是执意要得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