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在瞬间化身为狼。
印筱兔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傻了半天,一会儿笑得如春花灿烂,一会儿又猛咬着被角儿,抡着拳头在床面上一通乱捶,像个失了心的小疯子。
终于想起戚朗的交代,筱兔赤脚推开浴室的门,看着场景有点熟悉,她好像来过呢。
在浴缸中放了温泉水,筱兔美美地坐了进去,顿时舒服地逸出轻吟,双腿间的酸痛与身上的乏力感似乎都一瞬间一扫而空,不禁愉悦地哼起印式小曲儿来。(为何在这里说印式小曲儿呢,因为咱们的兔子同学,经常性地会临时起意地哼出一串自创音符,至于到底哼的是什么,基本上别说是地球人,就是火星人也听不明白。)
泡了一会儿,筱兔又坐不住了,裹了浴巾,在洗漱台前流连了一会儿,终于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女性用品,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筱兔嘴角一挑,露出笑容,自然是因为这间大屋中还没有人女主人呗!
几乎是蹦蹦跳跳地来到戚朗的衣柜前,随手拉开一扇门,里面整齐地悬挂着男士西装,又拉开一扇,是各色的衬衫、领带,再来是休闲的衣物,最后一扇,里面空荡荡的只悬挂着一条磨白的微喇牛仔裤和一件粉绿色的休闲罩衫。
女……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