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跳得太快,筱兔一愣,但细细一想,终于明白了戚朗的暗示,曾经看过一些生理卫生的知识,知道剧烈的运动和一些撞击造成的外伤会导致体内的那一小层薄膜的破损,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吗?
“可是,你怎么知道?”筱兔还是忍不住向后仰起头,眼中充满了疑问。
戚朗勾起唇角,拧了拧她圆润的鼻头:“别忘了,你是我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很多事情,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的多。”戚朗自然不会告诉他,其实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只为了怕她这颗小脑袋瓜太过钻了牛角尖。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她什么,不要问他为什么不怀疑,那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应。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会为了一点落红而纠缠到底。
筱兔攒着的眉心终于变得平滑,是啊,他对她总是比自己对自己了解的还多呢,即使他总是表现的若即若离,但他会知道她爱吃什么,知道她爱做什么,知道她哪一天考试、哪一天需要上跆拳道训练班,知道她第一次长智齿是什么时候,甚至在她第一次来潮时傻住了,也是他极其冷静的为她处理了一切!
这些隐私与非隐私的、遗忘与未遗忘的事,一直都是戚朗在牵着她的手走过,这就是戚朗式的体贴!
心中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蔓延到眸底,筱兔反手抱住了他的腰。
“朗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