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说句话?”胡骋对我的不吭声有点火大,我却不想再理会他,直接转身以表示我的不屑。
“把话说清楚,筱兔是个单纯的女孩,你不要用你成年人手段对她有所不轨!”胡骋一定是被我气到了,所以口不择言地给我扣上了这顶罪行!
我不怒反笑,作出轻蔑的姿态,甩也不甩他。
我知道我不用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这样的不理会对于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挑衅。
我听到身后有重重的喘气声,心中淡淡的好笑。
忽然身后带起一阵风,一只手扣向我的肩头。
我从小就不习惯与别人太过亲近,长大了也不喜欢有人太靠近我的身边,所以每当有人碰触到我身体时,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像一只被攻击的猛兽,条件反射的回击。
我的肩膀一缩,回身一拳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