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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舔,你自己会吃吗?”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空洞的眼神有些懵懵懂懂,歪着脑袋看他。
董阳撇过脸用手捂住脸,耳根子通红,这是给人吃了什么迷药吗?也太听话了。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一个眨眼的功夫,白清病号服被解了扣子,露出薄薄的腹肌,白皙的肌肤泛着冷月白,凑近还能闻到若隐若现的消毒水味和中草药香。
“干什么呢,这有监控,快把衣服穿好。”
董阳不自然咳了一声,闭着眼胡乱摸索着扣好,一睁眼,这还不如不扣,最上面的扣子扣歪了,系在了第三格,不该露的还是露了出来,白清还在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他的负罪感极度上升。
……这治病都是这么治的?
正了正神色,重新把扣子解开再扣紧,扣到最上面一个哪都露不出来,董阳安安心心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白清恢复,虽然这样子的顺从是他梦寐以求的,但不是他想要的。
发呆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就算看着那张脸赏心悦目,但一坐几个小时是个人都不太吃的消,屁股因为长期的久坐有些酸疼,他站起身,活动了几下身子,见白清还是那副模样,有些无聊的绕着房里转圈,有了意外的发现,那个摄像头居然是假的?
这也太能唬人了。
另一边白清陷入更深层次的记忆漩涡之中,致郁情绪层层递进,大脑放出头疼的信号,让他不能进行理性的思考,意识断断续续,勉强吐出几个字:“不……要……走……”
起初如蚊子般嗡嗡嗡,让人听不真切,大脑的刺痛让他极力想要通过自残来获得清醒,“救救……我,不要……走……”
“我的天这是想干什么?”
董阳听声音感觉坏了,果不其然,就一下没看住,对方手腕上就留下了一道掺着血水的牙印。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干的……不是……”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捂着头蜷缩在一起,哑着声,嘴唇被咬的乌紫,空洞的眼睛布满血丝,额间手上暴起的青筋,所过之处重重一抓留下了几道血痕。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董阳当机立断,制住对方的手腕,一把揽进怀里,柔声安抚,感觉到怀里剧烈颤抖的身子渐渐平息,暗地松了口气,下一秒心又提起来了。
日思夜想,几度出现在梦里的火热身子正贴着他扭了扭去,还把他当成母亲了,一口嘬在他的乳头上,用力吸,一边吸一边揉,铁定是嘬红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他的胸肌可能是有那么点大,但他不是男妈妈……胸部是他的敏感点。
“乖,松口,要咬坏了,我不是你妈妈。”
硬着头皮,手臂发力想要推开这个成人巨婴,哪知白清发病时的力气这么大,见他挣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绳子就把他双手分开绑在床架子上。
因为一直没松口,大幅度的动作,乳头被拉扯成各种形状,特别疼。
“放开我,白清!”
又不敢再用脚踢,万一脑袋踢出什么毛病,治都治不好了。
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白清缓缓吐出口中的肉粒,抬眸,修长卷翘的睫毛轻颤,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神冷冷盯着身下人,就像看中了猎物的神情,令董阳从心底感觉到寒意翻涌。
白清呆在原地想了想,淡定的起身,大大方方从枕头底下翻出避孕套,润滑油等作案工具,拉下董阳的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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