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紧接着本该是风花雪月,可不得自如的双腿让他找回一丝理智,他想起守鸣的话,开始执拗于回来时街门上的盏盏灯笼,忽然没头没尾地开口:“可还记得你跟我回王府时,曾说过什么?”
太过突兀的询问,将姜涟自飘飘然中带离,她心头突生彷徨,“记得,我同王爷说,感谢王爷救我性命,无以为报,只盼长长久久侍候王爷左右。”
那时她跪在他跟前,身无一物,他俯下身用手捏住她的下颌,逼她抬头同他对视,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可是她当时没有恐惧、没有顾忌,满心都是她母亲将她塞进木箱送走时说的话。她母亲说想让她活下去,所以她也仅有活下去的念头,至于自由,压根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他贴着她的长颈,梦呓似的回应:“记得就好。”
这会儿终于敢确定,不管如何,总归是有人会一直候着他的。
夜漏更长,迷迷蒙蒙的纱帐中,软玉温香拥得满怀,裴瞬的面上早已经染上情.欲,可提起那些过往之事,再看怀中人失神落魄的情态,一切都没了趣味。
他松开她,抚平她身前被他揉皱的衣衫,轻声道:“睡吧。”
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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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不透他此时的心境,丝毫不敢违背,老老实实地阖上眼,可因为往事缠身,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还想再说什么,转头看裴瞬,他已经拥被睡熟了。
后半夜又开始飘雪,如絮的雪花携细风簌簌作响,隔着帐幔,隐隐瞧见院中枣树的枝桠,在窗纸上蔓延身姿。
积雪耀眼如光,将窗外照的通明,几乎辨不清天色早晚,院内更是银装素裹,连带着檐下都结出厚厚的冰棱,如同利刃般尖利,整齐地倒挂着。
姜涟推门出去,正瞧见侍从们踩在马凳上,举着冰镩往下凿,因为害怕不慎砸下来惊扰到主子,底下还有人隔粗布捧着冰棱。
寒冰刺肌,他们时不时搓手哈气,最后双手都冻得失去知觉,索性直接豁出去,连粗布都撤掉了,直接用手覆在冰棱上。
没有地位的底下人向来可怜,姜涟不免心软,吩咐道:“不必费功夫凿它,晚些时候等天晴自然就化了。”
得了不必受苦的特免,底下人都愣了愣,从马凳下来时仍是感激不尽的模样,连连道:“谢姑娘体恤。”
她不应声,摆摆手让他们退下,早候在门前的银月凑到她跟前指了指院门,“姑娘,书房伺候的朝英天还没亮就等在那儿,说要见姑娘。”
她反应了下,才想起朝英是谁,大致猜到她来这儿的目的,调转视频望了一眼,温声道:“让她回去吧,告诉她上回只是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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