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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客厅里,高天龙坐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小雪忙给他拿来药,倒了一杯水。
“老爷,注意身体啊。”
高天龙缓了缓呼吸,执起水杯一饮而尽。
电视上插播一条新闻——
“昨晚19:30分,本市xx酒店爆发了一起恐怖袭击事件,当晚高氏集团总经理,高先生正在这里举办和柯先生的订婚宴会,据目击者称,现场枪击声不断,哭喊呼救声经久不绝,但酒店的门牢牢紧锁,疑似人为。
22:00,接到报案的警方赶往现场,沉痛地发现,在场人员无一生还。目前警方已封锁案发现场,全力搜捕犯罪嫌疑人......”
“啪!”小雪手中的盘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捂住嘴,瘫坐在地。
“怎么会...!少爷!”
她声嘶力竭地哭起来,悲痛欲绝。
高天龙蹭的站起来,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瞳孔骤然收缩,剧烈的情绪波动带来窒息的感觉,从心脏处传出。
他身体晃了晃,倒了下去。
“老爷!”小雪哭叫着扶住他。
高天龙一双眼泛出血色来,他拿出手机,手指却抖得几乎举不起来。
下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董事长,怎么了?”
他抹了把脸,稳下情绪,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道:“你...你去查查昨晚景行出事的那个酒店...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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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夜色中,高景行背着昏迷的柯宇寰缓慢行走着。
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杀了他们,但如果知道他们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
家,不能回去,医院也不能去。然而柯宇寰身受重伤,身中数弹,必须要尽快治疗。
他看了看手机导航,走到了城市边缘。先想办法救柯宇寰,再暂时找个地方落脚。
星星点点的灯火出现在视野中,他心中一喜,望见远处似乎是一个小镇,加快脚步,屋舍,街道渐渐呈现出来。
傍晚的小镇一派安宁祥和,如果没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背着另一个昏迷的男人闯到医院的话。
值夜班的护士一抬头看到血淋淋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我的爱人受伤了,”高景行言行焦灼,“拜托你们救救他。”
手术室的门关上,走廊尽头亮起红灯。
高景行像被下了死亡通知单的垂危病人,一瞬间失了所有力气,颓然而立。
月色中,一个身影坐在柯宇寰床边,像凝伫的雕塑,一动不动。时而,他对着月亮叹气,像是在思考什么,皱起眉头,神色是满满的矛盾和挣扎,然而落在柯宇寰身上时,就都成了温柔。他伸出手,抚摸着柯宇寰的脸和头发,每抚摸一下,眼神中就多了一分决然和笃定。
柯宇寰的手指动了一下,他微微睁开眼睛,朦胧的月色映出爱人的脸庞,他如置天堂,一时恍然。
“我是已经死了吗?”
高景行看到他苏醒,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他。
感受着熟悉的温热触感,柯宇寰深深呼出一口气。
“老婆,我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他那连着针管的手,也轻轻地落在了高景行背上。
“太好了,你没事,还好...老天真的对我们太幸运了。”
高景行的身上还残留着血腥味,他没来得及处理伤口,也没来得及换衣服,衣衫不整血迹斑斑,然而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柯宇寰能活着,其他什么他都不在乎。
窗外是稀薄的晨光,高景行随便买了医院里的馅饼,和柯宇寰垫垫肚子。
“好吃吗?”怕他吃不惯这样简陋的食物,高景行又补充,“等天亮了,我去给你买点饭。”
柯宇寰狼吞虎咽地吃着:“老婆给的东西都超好吃。”
一轮红日破云而出,高景行凝望天边,壮丽的日出。
“没想到,我还能看到今天的太阳。”
柯宇寰吃东西的动作顿住:“是我连累了你。”
是他暴露了身份,才引来这次的枪击事件。他本以为是首领干的,但首领不至于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这样心狠手辣的行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他不知道是谁这么恨他。
“如果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高景行转头看向柯宇寰,“我们不能再回去了。”
“那你怎么办?”
高景行低了低头,他不会告诉他,其实昨晚他想过了,如果可以远离纷争,和柯宇寰一起隐居在这里也不错。他不用再疲于奔命,他也不用再勾心斗角。他对那个危机四伏荆棘丛生的豪门深宅厌倦已久。
本来,他想要权力,想要地位,想要站到顶端,这样才能不用看人脸色,不会被人欺负。
可是柯宇寰因为他的联姻,为了保护他差点死掉。他不能害他去冒险。
', '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可以没有,但是爱人只有这一个。
“不行。”柯宇寰却拒绝得干脆,“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
他是云端的大少爷,应该去过呼风唤雨的生活,而不是跟他疲于奔命,有家难回。说到底...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柯宇寰心中苦涩。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必须要负责,不然会连累更多人。”柯宇寰神色冷凝,“而且,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锲而不舍地想要我死。”
高景行眼皮一跳,心中有了隐隐的不安,他已经预感到柯宇寰要做什么。
果然,他下句话就是:“你先待在这里等我,我回趟组织,解决这件事。”
高景行按住他的手臂,他看到他的眼中有了愠怒。
“你要去送死吗?”
“我不会有事的。”柯宇寰却露出一个笑,让他安心,“是你说的,我们刚刚结婚,还有很长的未来。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活着回来。”
“不行。”高景行一字一顿,不容分辩,“我不允许。”
他看到他脸上的紧张和在意,觉得就算是刀山火海,便也值了。
见他还想说什么,高景行直接叫来护士。
“有镇静剂吗?他的情绪有点不稳定。”
被他的极端手段吓到,柯宇寰立刻服软示弱:“好好好,不说这事了。”他只能妥协,先稳下他的情绪。
时间一天天过去,柯宇寰很快便能出院,说到底是身经百战,除了身上的伤痕,下了病床连个晃都不打,晚上在床上照样生龙活虎。
两人驱车到了另一个城市。在那儿租了间公寓,当作临时的小家。
白天逛逛超市,晚上就在床上一起看电视——就像一对平凡夫妻。高景行竟产生这样的错觉。
这无疑是他生命中,嫌少的宁和时刻。没有欺负白眼,没有忍辱负重,柯宇寰眼见着他的笑容多了起来,人也变得开朗许多,对他的调情不再抗拒,甚至在床上也开始迎合享受。
柯宇寰从后面抱住正在厨房做饭的高景行,手顺着他衣服下摆就撩了进去。
高景行面色微红,打掉他的手:“别动,正在做饭。”
“可是我想先吃你。”
高景行盖上锅盖,对柯宇寰道:“帮我看着锅,我去上个厕所。”
他刚进厕所,柯宇寰突然推门而进:“我也想上,我们一起上吧。”
高景行嫌恶道:“你他妈变态吧。”
“怕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高景行推着他:“出去!”却被柯宇寰一把抱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墙上,狠狠捏起下巴吻了上来,一只手也伸进他衣服里上下抚摸。
高景行不适地微微张开嘴,柯宇寰的舌头滑进去,舔过他的上颚,牙龈,吮吸住他的舌头与之共舞,侵占他口腔中每一寸角落。
“嗯...唔...”他喘着气推他,脸因为缺氧泛起红色。
柯宇寰离开他,卫生间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他双眸沉沉地凝望高景行。
“老婆,我们还没试过在卫生间做呢。”
高景行欲反抗,柯宇寰制住他双臂再次吻了下去,不同于上次的狂热,是温柔的深吻,唇舌交缠,辗转厮磨,高景行很快被吻得理智全无,失去力气。
他双手无意识地搂住他脖子,投入其中热烈回应。
柯宇寰撕开他的衣服,低下头咬住了他胸前的凸起。高景行痛呼一声,缩起身子,双腿软了下去,柯宇寰顺势托住他双臀。
“嗯...啊...”高景行呻吟出声,快感从下身蔓延至全身。
柯宇寰埋在他胸前又啃又咬,甚至能听到情色的吮吸声,高景行说不上来是爽还是疼,身后靠着冰冷的墙,身前是爱人火热的攻势,他双手无意识地插进柯宇寰的发间,倒像是欲拒还迎。
裤子松松垮垮地掉落在脚踝,后穴突然进入一根手指,他呻吟声染上了颤抖。
“老婆,你现在湿的好快。”
柯宇寰蓦然又加了根手指,并开始剧烈抽动,顶弄柔软的内壁,高景行被他顶得喘息连连,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支撑自己站定。
抽出手指,上面尽是淫靡的水渍,股间已一片湿润。
柯宇寰把他翻过来,面朝墙站着,双腿挤进他胯间,撑住他以防滑落在地。
高景行一丝不挂,而柯宇寰衣装整齐,只拉开裤链握住他的腰一进到底,疼痛伴随着快感让高景行肆意地叫出声。
他一面干着他,一面握住他前方的性器抚慰,顶端不断有液体溢出,打湿他的手指。
“老婆,你里面好热啊,”柯宇寰沉声笑着,“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喜欢......”
肉体碰撞声响彻在卫生间里,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尿意。
“不要了!”高景行一个激灵,急切地制止他,“不要了...停下!”
', ' ')('“嗯?”
他面色尴尬,声音细若蚊蝇:“我...想上厕所。”
柯宇寰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他扶着他面对马桶,掀开盖子:“来,尿吧。”
说着猛力一个冲撞,尿意愈发强烈,高景行憋得快要发疯,然而他不敢射,怕射出来的是......
“老公,老公...”他急得甚至开始哀求,“够了,不要了,求求你......”
“尿吧,厕所本来就是来尿尿的。”
他下流的话又是一阵刺激,偏偏他还坏心地加快速度,一下下顶到他身体最深处,顶弄着敏感点,摩擦着前列腺,快感汹涌而至,高景行痛苦地仰起头,性器因为憋尿而涨得青紫。
柯宇寰一阵剧烈的撞击,尽数射在他体内,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道,高景行被刺激得哭叫出声,一道尿液从性器里射出来,滴滴答答地流进马桶里。
“老婆,你被我操得射尿了。”
高景行羞耻得闭上眼,脸红得像只煮熟的鸭子,根本无法面对。柯宇寰拔出性器,他身子一颤,又射了一股尿出来。
柯宇寰双眼发直地盯着面前的美景,高景行因为刺激还在不断颤抖着,汗湿的发贴在潮红的脸上,眼中还有羞耻的眼泪。
“老婆,你好美。”
“变态。”
高景行全身软了下来,柯宇寰忙抱起他进了卧室。
“对,我就是变态。”他欣然承认,“一见到你就成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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