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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锁精、兽耳、羞耻语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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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爸爸把调教时拍的视频稍微剪辑了一下,保存在一个硬盘里,又在这个视频中截了几张菊穴和肉棒特写的图片,发到了论坛和同志视频网站上,没有露脸,别人完全不会认出这个人是清水怜月。

后来,爸爸又带着哥哥去了调教室几次,每次都能玩出点新的花样,他们两个在调教室里享受性爱激战的强烈快感,而我躲在“暗处”偷窥他们,也同样觉得很爽快,每到那个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生在天堂。

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细节呢?因为我是持续关注爸爸的论坛更新情况的,他每带着哥哥去一次调教室,都会详细地记录在帖子里,然后附上几张经过处理的图片,跟帖的人非常多,爸爸发的每条帖子下人人都喊着“催更”“这也太可爱了”“十分期待你们的下一次实践哦”。

当然,光看看帖子是远远不够的,毕竟如此幸运的我误打误撞发现了爸爸藏私房硬盘的地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里面的东西拷贝进了我的电脑,拷贝完后再偷偷放回原位,一切完美。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打开电脑、戴上耳机,一个人细细品味它们,爸爸做事总是非常认真细心,尽管这些都是不对外公开的私房视频,但他同样能剪辑到不输那些gv公司做出来的程度,每一次看都让我十分尽兴。有些特别喜欢的片段,我会把它们剪切下来,闪传到手机上。

爸爸从不把视频对外公布,所以我拷来的高清无码视频也只是自己偷偷看看了事,从没有过别的想法。

但是,仅仅半个月后,哥哥就做了一件让我产生了“别的想法”的事——这完全是他自己作死,因为他居然谈恋爱了。

没错,他恋爱了,对方还是个女孩子。不得不说,被爸爸调教那么久,哥哥居然还没有完全失去对女孩子的兴趣,真是神奇。

那天,我偶然看到哥哥放学回家时,身边多了一个矮他半头的女孩子,从背后看,她用红色蝴蝶结扎了两个长长的双马尾,每走一步那发丝就随风轻轻飘起,一身粉蓝色的制服穿在她身上显得俏皮可爱,想必长相也一定不会太差劲。

起初,我只是以为哥哥找了个顺路能一起回家的人,也就没有多想,直到我看清了那个女孩和哥哥居然手牵着手,一路上有说有笑,怎么看也不像只是普通的朋友。

我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见他们走到一户挂着“知念家”的门牌的人家旁,哥哥停下了脚步,对身旁的女孩轻轻说了句:“到了。”

女孩转过头来,我看清了她的五官,那果然是个漂亮姑娘,水汪汪的杏仁大眼,柳叶眉,翘翘的小鼻子,和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口,秀气的五官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显得相得益彰。她就像个现实版的洋娃娃一样,同为女生,我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她几眼。

她松开了哥哥的手,眼神中满是恋恋不舍,含情脉脉地抬头望了哥哥一眼,用她好听的萝莉音说道:“明天再见哦,怜月。”

“嗯嗯,明天见,美奈子。”哥哥朝她挥手,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出现在他美好的脸庞上——他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安静得有些沉郁,也不善于表达情感,这样的笑容更是少见,一双星眸半眯起来,只看得见那一对好长好密的纯黑睫毛。

目送着那个叫知念美奈子的女孩回家的背影,夕暮倾斜的光影照在距离被拉开的两人身上,哥哥的脸颊好像也被染上了一层红霞般的色泽,和跟爸爸在床上或调教室里交欢时出现的那种潮红有着明显的区别,那个是生理上本能的反应,而这个则带着真情实感的心理作用。

那之后,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得出了一些消息,知念美奈子是哥哥所在的高校一年生,和我同岁。刚一入学就加入了学生会,和哥哥在同一个部门,有时他们会一起共事。据同部门的同学说,知念好像早就对哥哥有少女怀春之意,看他时的眼神都满含秋波荡漾。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毕竟像怜月君那样的男孩子,大概没有一个女生看见了会不心动吧。”那个同学如是说。

很快的,知念就向哥哥表白了,她捧着自己亲手做的小蛋糕,来到哥哥面前,红着脸支吾地说道:“怜月君,我……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哥哥平时对女生有意躲避,大概是不希望她们深入了解自己后,会把自己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破事打探个彻底,所以虽然送他巧克力的女生很多,但被女生这样当面表白还是第一次,他愣了愣,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学妹紧张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像是在犹豫,但他依然选择接受她的表白了,接过了知念递来的蛋糕,浅浅笑了一下,说道:“谢谢,知念桑也很可爱啊。”

知念满心欢喜地在哥哥身边坐了下来,和他聊了起了天来:“呐,以后怜月君可以不用再‘知念桑知念桑’地叫了,叫美奈子或美奈子酱就好啦。”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草率又坚定地在一起了。知念总是会站在哥哥的教室旁等他下课,两个人一起去食堂、一起去自动贩售机前买饮料喝、分享一包零食、一起在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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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晒太阳、用同一副耳机听歌、放学一起回家……如影随形。

“清水君有女朋友了”这个消息也逐渐在校园里传开,很多女生都在叹息着:“如果以前能像知念桑那样勇敢,也许今天在清水君身边的人就是我了呢。”

自从哥哥身边多了个知念以后,他似乎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内向、那么不善言谈,每天回家都是笑盈盈的,连妈妈看到他这副模样也是十分欣慰:“看来怜月的心结被打开了呢。”

但我无论如何都是欣慰不起来的,甚至还替爸爸感到不平,毕竟哥哥可是爸爸的“宠物”啊,虽然爸爸大多数时候对于性事比较粗暴,但日常生活里可是对他百般照顾,他怎么可以喜欢上除了爸爸以外的人?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我本可以把这个这件事当作一个普通的日常侧面告诉爸爸,如果爸爸知道了,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哥哥,后果恐怕都不是“三天下不了床”那么简单了。我虽然有些记恨哥哥瞒着爸爸和别人谈恋爱,可想象一下爸爸那些骇人听闻的“惩罚”,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当然,“于心不忍”不代表我会“坐视不管”,我会好好的跟哥哥“谈一谈”关于知念的事情,我要让他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爸爸知道了也会不开心,哥哥自己亲口说过只做爸爸的奴,不可以就这么轻易食言,我决定用实际行动先去劝一劝哥哥让他和知念分手,如果劝说不管用,我再把他交给爸爸。

我真不愧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妹妹。

我着手准备“劝说”哥哥时所要用到的东西。楼下药店里在卖一种安眠药,据说只要一小片就能让人一觉睡到天明,我把这种药买了下来,拆掉包装后藏进自己的书桌抽屉里,在吃晚饭的时候偷偷放在哥哥的饮料中,我只放了半片,因为我不想待会儿叫不醒他,一来我本就是为了和哥哥“谈心”,二来我没有冰恋的癖好,不想调教一具没有反应的死尸。

晚饭过后,那药效好像开始起作用了,哥哥明显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就跟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我困了,就先去睡觉了。”

“怜月,今天睡得那么早啊?”妈妈问。

“嗯,最近好像有点累……”哥哥扶了扶额头。

“那就快去睡吧,晚安哦。”妈妈带着一脸的怜爱说道。

“晚安,妈妈。”

说完,哥哥就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我从门缝处看到里面的灯被关上了。

十分钟过去了,哥哥大概已经睡熟了,我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地走近哥哥的床,把灯光稍微调整了一下,便看清了他恬静的睡颜。

他侧躺在那里,怀中抱着那只熟悉的小熊,身子蜷缩着,如同没有安全感的乖巧的小猫。我分明能听清他微弱的呼吸,能看清那随着他的呼吸而轻轻起伏的身体线条,从他那薄薄的睡衣下面,处在发育期间的身体若隐若现,衣褶间散发出一股少年人特有的体香,淡淡的,就像樱花那样,丝丝缕缕,飘入鼻腔,沁人心脾。

在这个社会里,“可爱”一词似乎是男性不愿意在被夸奖时听到的,仿佛它只能是属于女性的专利,可我偏偏觉得“可爱”真不应该有性别之分,我最喜欢可爱的男孩子了,而我的哥哥恰恰就是那种男孩子。

所以,我羡慕极了爸爸和知念,羡慕得近乎嫉妒,前者把他的肉体吃干抹净,后者让他的灵魂终日不安,而一直以来的我,就只能远远地“窥视”着他们,从来没有勇气过去请求他们把他分我一半。而现在,我几乎不敢相信,哥哥喝下了我给他下的药,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他和居心叵测的我。

邪恶而畸形的占有欲让我的兴奋值飙升,毕竟这无数女生心目中的白月光、知念那种傻女孩眼里完美无瑕的恋人,即将就要成为在他亲妹妹的调教下发情的性奴了,完完整整地成为她的性奴,不必和别人分享。

我把手机倒扣着放在一旁,让手电筒的光芒散射在整个房间内,我跪下身来看着哥哥的床底,那里果然藏着爸爸的调教道具箱,我想把箱子打开,但箱子上了密码锁,正当我感到为难的时候突然想起,我保存的爸爸硬盘里的那些视频,总会有些镜头能无意之中捕捉到这个箱子上的锁,于是我打开手机,找了一段被我保存在隐私空间的视频,果然看到了锁的密码,然后将箱子打开了。

这箱子里的道具虽然比不上调教室那样齐全,但对于我这个初次实践的“抖s”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在里面挑了一阵子,挑出三根红色的捆绑用麻绳,一根马眼棒,一个锁精环,一个拖着长长的狐狸兽尾的不锈钢肛塞、一个狐狸耳头箍,以及一卷宽宽的黑色胶带。这些应该足够让哥哥乖乖听话了吧,我起身把它们一一摆放在床头柜上,把没合上盖的箱子先塞回床底。

我伸出因为有些紧张而渗出冷汗的手掀开他的被子,把那只小熊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笨拙地解着他睡衣的扣子,哥哥大约在睡眼朦胧间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动静,但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只是翻了翻身,继续沉醉在我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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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的梦里。

尽管天天见面,但我几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凝视过哥哥的脸,这副美好的几乎不真实的容颜,配得上一句“秋水为神,冰玉为骨”,不知神明大人究竟是太过偏爱他,还是在用“美貌是罪孽”的方式惩罚他。

在哥哥身上,我能看到许多妈妈的影子。妈妈年轻时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有大家闺秀的温婉可人,也有红尘少女的风流灵巧,到现在,哥哥和我都长那么大了,她还是那么贤惠大方,魅力犹存。她的美完全是被天然所雕饰清水芙蓉,不掺有任何人工伪造的痕迹,哥哥正是把她的这点优良基因给巧妙地继承了下来,但只继承了一半,而那另一半不属于妈妈的,想必就是来自哥哥的生父——那个当初狠心抛弃了他和我妈妈的相川先生了。

我虽没见过妈妈的那个前夫相川先生,但看看哥哥就能推断出,他一定也是个少女杀手,不然在当时拥有追求者无数的妈妈怎么会选择他呢?只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善良美丽的妻子、那么乖巧的又可爱的儿子,他居然忍心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

不过仔细想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真该感谢那位相川先生,如果当初妈妈没有跟他离婚,那么妈妈也就不会遇见爸爸,也就不会有我,我自然更是看不到“大叔恋上美少年”这样狗血刺激的剧情在身边上演。

我的手移到了哥哥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我额头上也已经出现了汗珠。只这一次就好,哪怕只这一次就好,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

话虽如此,可我总是隐隐觉得,这样做好像有些对不起爸爸,也许今晚的事除了我和哥哥外不会有人知道,但我良心上还是倍受谴责,这种矛盾的感受令我纠结,就像我未经别人允许,偷偷使用了人家很宝贵的东西。

罢了。既然都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安慰着自己,给自己寻找台阶下,我不过只是想给哥哥一个教训,我只是想把哥哥从知念身边夺回来,把他交还到爸爸手上,我从没想过要完全占有他,也从没想过要抢爸爸的奴,我只是在帮爸爸,哥哥并不会真的属于我,他一直都属于且仅仅属于爸爸啊。

胡思乱想间,我的手慢慢褪去了他的衣衫,幽暗的光线映照着他如同凝脂一般的皮肤,我用自己稍微有些冰冷的指尖去轻轻触碰,只觉得好似绸缎帛绫那样丝滑。我本以为像哥哥这样体弱多病的人,体温会比正常人稍微低一些,可他的体温居然出人意料的非常温暖,比我痛经时用的暖宝宝还要舒服上好多倍。

果然是男孩子阳气重些,所以火力更大吗?以后天冷的时候,真想让他做我取暖的工具啊。

脱掉上衣以后,我把它轻轻搭在书桌前的椅子背上,又动手去脱哥哥的睡裤,我的手心会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双腿,亲身来体验和单单在外面看着的感觉完全不在同一个级别,因为那柔嫩光滑的触感太过真切,我一时心神有些不安定,甚至都开始分不清,在这安静得可怕的空气里,那怦怦声究竟是我们二人中哪一个的心跳。

最后终于轮到内裤了,我不再有过多的犹豫,直接用手拉着那边缘,一把撕扯下了哥哥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那被爸爸玩弄过无数次的玉茎和精巢倏然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把目光定格在他的私处,着了魔一般地看着他那圆润精致、色泽可鉴的龟头,像一块蘑菇状的桃红色半透明玉石。这就是每次爸爸把玩时哥哥都会一边呻吟着喊“不要”一边又喊着“出来了”然后喷射出乳白色液体的地方吗?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若是进入一位女子的身体,就有概率变成一个新的生命,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来到人间的。

这根肉棒今天为止还没有受过任何刺激,所以并没有勃起的迹象,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不止能硬起来,而且会将那种状态保持很久。

我先是把黑色胶带撕下来一截,直接贴在哥哥的嘴唇上将其封死,然后,我将碍事的被子全都挪到床的一角,把他的双手抬起来,手腕交叠在一起,用红绳一并捆绑在床头的竖杆上,为了防止脱落,我捆了很多下,到了用力拉拽都不会散开的程度,才用剩下两根绳子分别把他的脚腕捆到床尾两侧。

就在这个时候,哥哥终于被我弄醒了,只见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但那瞳孔里还没有惊讶和恐惧,只有迷离和惺忪,他大概以为这还是在做梦吧,下意识地想挪动手脚调整睡姿,却发现已经被紧紧束缚住,挣也挣不脱,我就趁这个时候把目光和他对视,才看到他的一双瞳孔突然扩大,嫉妒恐惧的红血丝慢慢充斥了眼白。

“嗯……嗯嗯……”他强烈地晃动着被捆绑的手和脚,身子像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活鱼拼命挣扎,但都是白费功夫。即使他想要靠呼喊赖释放他的惊恐,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他的床边冲他冷笑的我,各种复杂的疑问一定挤满了他混乱无章的大脑,我只是把食指贴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低下头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哥哥最好别出声哦,不然的话,爸爸妈妈可是会听见的。”

我话音未落,抬眼就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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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眼角落了下来,这或许也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的一种吧,既然心中的恐惧不能从嘴里“喊”出来,那就化成泪水从眼睛中流出来。

哥哥的身子还在不安分地乱扭乱动,我伸手就按住了他的小腹,让他平复下来,继续用刚才那种有些可怕的语气说道:“哥哥不要乱动哦,不然待会儿可是会很疼的。”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锁精环,学着gv里的样子给哥哥带上,把下面那个环套进那樱粉的双丸,再把上面那个环推到玉茎的根部牢牢固定住,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我又拿起那个做工精细的马眼棒,放在床边,它看起来竟有些漂亮,细细的,柱身凹凸分明,错落有致,放在手里冰凉而有重量。不知为什么,我居然会把这个东西和簪子联想到一起,因为我在穿和服的时候喜欢盘发髻,所以收藏了不少簪子,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说不定可以试试用簪子直接插进来。

我用两手握起他的玉茎,指尖揉了揉他的龟头,那漂亮的龟头顶端有一条浅浅的凹陷,那凹陷的中点便是马眼棒要去安抚的小孔了,我一边把玩着他光滑圆润的双丸以及柔嫩的茎身,一边蹭着那孔洞极其窄小的入口处,估计是我把他摸舒服了,哥哥挣扎的身体慢慢平静了下来,双眼却依然浸泡在不断涌出的泪水中。不一会儿,他的玉茎开始变硬挺立,锁精环的功效真是强大,连前列腺液都能被牢牢锁住,我意外地发现,哥哥的前面干干净净,但后面的菊穴孔都已经开始向外冒水了。

“啧啧,以前爸爸总说哥哥淫荡,看来是真的呢。”我把一只手挪到他的菊穴,中指和拇指掰开他的臀瓣,食指往里划着圈捣弄,我并没有捣的很深,只是停留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他的菊穴像大鱼的小嘴儿一样吮吸我的手指,淫水很快湿透了我的指尖。

“哥哥可以去做gv男优了呢。”我如此说道,转眼就看见哥哥的脸色一片羞红,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因为嘴巴上黑胶带的阻挡以及快感逼迫他发出的呻吟而彻底失了语。“攻方们一定会抢着跟你合作。”

我前庭后穴双管齐下地慢慢磨蹭着,直到哥哥的阴茎彻底挺立起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我把他菊穴里流出的淫水涂抹在龟头的孔周围,然后拿起马眼棒,朝着小孔中慢慢插了下去。

尿道口被马眼棒捅得更大,我的动作很缓慢,里面的嫩肉对异物入侵的阻碍感非常强烈,好像再往下插就会捅破里面的组织一样,但我在网上看到过,在马眼棒受到阻碍时,只要动作轻一些,就没有任何问题。我小心翼翼地顺着尿道的弧度,改变着马眼棒的方向,往更深的地方捅去。

整根马眼棒捅进去了三分之一,哥哥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挣扎,比之前感到极度恐惧时还要厉害,同时,我看见他的眼泪流的更加厉害,脖子上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暴露出来。

我赶紧停了手,摸了摸他被虚汗濡湿的头,把他的发丝顺着额头捋整齐,轻声道:“我不往里插了,你别乱动。”

我把放在床头的狐狸耳有模有样地戴在哥哥的耳朵上,这副狐狸耳朵做得很逼真,毛茸茸的,看上去非常可爱,我又把那个带着狐狸尾巴的肛塞拿过来,用尖端刺入哥哥腿根深处的菊穴孔,菊穴孔周围的薄肉顺从地包围了上来,吞下了肛塞的头部,我继续往里塞,紧闭而水润的菊穴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完全张开,像一个吸盘一样把整个肛塞都吸进了肠中,长长的狐狸尾巴露在外面。

我稍微站远了一点,这样哥哥的整个身体就都能被我看清楚了,我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露出了会心满意的微笑。

“哥哥现在变成小狐狸了,真是非常可爱呢。”我拿起手机,把他的这副样子从不同角度拍下了很多照片。

被自己的亲妹妹这样进行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哥哥近乎绝望的放弃了挣扎的动作,呻吟声中却加上了一种哭腔,在无法释放的声带中颤抖不止,竟是连呼吸都困难了。

我看哥哥实在是太难受,就放下手机,再一次凑近了他耳边,动手揭开他嘴上的胶布,对他说:“想说话吗?那就说吧,不过记得小点声哦,哥哥也不想这副样子被爸爸妈妈知道吧。”

胶布被完全撕下,哥哥的喘息声像被解开了结的气球,他疲惫的双眼盯着我,神色充满哀怨:“为什么……为什么啊,由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听得出他在拼命把声音往低了压,以至于嗓子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出来。

“为什么?”我又是一声冷笑,“我还想问哥哥你呢?为什么啊?为什么和那个知念美奈子那么亲近?”

听见知念的名字时,哥哥的瞳孔倏然放大,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哀怨的神色中平添了一分担忧,他喃喃地说着:“美奈子……难道……你对她做什么了吗?”

“对她‘做什么’的不是我,而是你啊,哥哥。”

“胡说!”他想要喊出声却终是不敢,“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哥哥不是说过,只做爸爸的奴吗?”我问。“明明你不过是个只能靠着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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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高潮的贱货,明明每一次都被爸爸调教得很舒服,可现在你瞒着他和知念桑谈恋爱,而且竭力在知念桑面前把自己伪装得又纯洁又清高,不是吗?”

他又是一怔,喉结橄榄似的在脖间滑动了两下,然后流着泪反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我把左手重新贴在哥哥的小腹上,右手开始前后拉拽塞入他后穴的肛塞,一边用肛塞抽插他的菊花穴一边回答,把他弄出阵阵喘息和娇吟,“重要的是,你既背叛了爸爸,又欺骗了知念桑,如果爸爸知道你谈恋爱,肯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如果知念桑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人啊,其实是个快要被玩烂的破鞋,发起情来连女人都甘拜下风,她会是什么心情呢?”

我轻轻低下头,和哥哥的目光密切对视,每说一个字,就把肛塞有节律地往里捅进,肛塞虽比不得阳具那样长,底部却有着比阳具粗了一整圈的直径,把他小小的穴口给一次又一次撑成圆洞,圆洞四周是一层变成半透明的薄薄肉膜,又满又涨的感觉从穴口直冲进哥哥的大脑。

“这一切,一切,全部都是哥哥的错,不是吗?”

“不要……不要说了……啊……”从哥哥瑟缩痉挛的肌肤可以猜出他因为过度的羞耻而想要把身子缩成一团,但他越是下意识用力,捆绑他的绳子就越是绞紧,把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深痕红印。“好涨……好难受啊……由花……原谅我吧……求求你……”

后穴被淫水浸得越来越粘腻,前面戴着锁精环、插着马眼棒的阴茎越涨越大,粉色的肉棒居然能被涨成紫红色,却被堵的彻彻底底,死活射不出堵在内里的精华来。

“让我原谅你?”我拿着肛塞狠狠顶入柔嫩的直肠,里面有一块嫩肉被细细的肛塞头部给顶弄肿了,“你不该求我原谅你啊,被你伤害的人又不是我,既然犯了错,就要尝试去弥补才对。”

我把哥哥枕头下的手机拿了出来,用哥哥的指纹解了锁,打开line①,哥哥把知念桑的对话框置了顶,我把它点了开来。(注:line,日本一种类似于微信的通讯软件。)

我把手机举到哥哥面前,说:“给她发语音,告诉她,明天上午要跟她见一面,找她有事。明天见面以后呢,就跟她谈谈分手的事,向她承认你其实有多下贱,向她承认你一直以来都在骗她。”

哥哥的眼球几乎快要凸出眼眶,他疯狂地摇着头,说:“由花……求求你,不要逼我吧……嗯啊……好……好想射……”

“看来哥哥是嫌我太宽容了,没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我说道,“不说也行,我明天就把这个事情给爸爸妈妈说一说吧,到时候都交给爸爸来处理。”

“不,不要……”他轻轻咬了咬下唇道,“我说,我说……”

我把语音录音打开,放到哥哥嘴边,手里仍是没有停下抽插肛塞的动作,哥哥一边竭力克制着呻吟与哭腔,一边佯装正常的对着手机说道:“喂,美奈子,睡了吗?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明天是周六,你上午有……有空吗?咱们可不可以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厅见一面啊?我有事情想告诉你……嗯啊……”

我故意使坏,把他发出的轻微喘息和最后那一声呻吟全都录了进去,然后松开了录音按键,一条听上去有些奇怪的语音就发送到了知念的手机里。

“很好,真乖。”我学着爸爸的语气对哥哥说道。

我放下手机的那一刹那,他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水,在本已快要干涩的眼眶中涌出,他像是精神错乱了一般,抽泣着低声不断念叨知念的名字:“美奈子……”

我又撕下一截黑色胶带,再一次封住了哥哥的嘴,为的是不让他在待会儿释放的时候喊出声音。我也差不多玩够了他,便有些粗暴地把马眼棒从哥哥的铃口拔了出来,又用手指抵住他阴茎的根部,把锁精环的两个圆圈一一褪了出来,拿掉的一刹那,他的玉茎像喷泉一样弹动着射出大量精液,全都喷在他的肚子上和胸口上,床单上也洒了一点。

我解开捆绑哥哥的绳子,又用手纸简单擦拭了一下用过的道具,把它们放回床底下的箱子里,合上盖子,把密码重新拨乱,箱子放回原位。

哥哥有气无力地拿起手纸擦拭射在身上的精液,我对他说了声:“晚安,哥哥。”就打开门像悄悄走进来时那样悄悄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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