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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些过去的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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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水石沢还没有和相川静子结婚的时候,风俗街上的牛郎店就是他消遣解压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有很多等待接客的男孩子,有些男孩子还接受“肉体交易”,石沢每每和他们共度一夜春宵后,总是会得到异常的满足和爽快。

后来,为了避免家里人不厌其烦的催婚,石沢决定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就在那时,他和一个被前夫抛弃、还带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的相川静子结识了。当年的静子才二十岁,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性格也非常温柔,是个居家贤妻,虽然做了母亲,但她的身上依然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少女气息,带她见了家长后,石沢的父母也很满意,于是,没过多久,相川静子就变成了清水静子,她那个孩子也从相川怜月变成了清水怜月。

石沢总是装作对静子很好,对怜月也很好的样子,经历过一段失败婚姻的静子在石沢身上找到了安全感和归属感,她以为自己这次总算是嫁对了人,但她不知道,每一次和她上床,石沢都无比痛苦,对他来说,和一个女人做爱,就如同强迫一个钢铁直男和男性做爱那样,即使射出了精液,也还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所以每个月,为了满足自己旺盛的性欲,石沢还是会偷偷地往风俗街跑几次。

结婚不到半年,静子怀孕了,石沢像是一下子得到了解脱,从她确认怀孕的第一天,石沢就再也没碰过她一下,即使不在“前三后三”的危险期,石沢也还是以“最好不要做吧,伤到孩子可就不好了”为理由拒绝静子。静子还以为是他心疼自己,关心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却根本不晓得,石沢已经在风俗街睡过至少两位数的男孩了。

后来,静子生了个女儿,取名由花。石沢继续经营着自己在人前那完美的人设——高校教授、好父亲、好丈夫。背地里则卸下面具,做着时常偷腥的渣男,摸清了这座城市每一条风俗街上每一家牛郎店的情况,甚至能把那些男孩的名字倒背如流。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过了十几年,由花到了升入高校的年纪了,静子也始终没有发现丈夫的异常,她始终尽心尽力地为这个家庭付出着,毫无怨言。而怜月呢,虽然知道自己是被母亲带着改嫁的,但所谓的“真实身份”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了,他一直认为石沢把他当成亲儿子看待,自然也就将石沢当亲生父亲看待了。

怜月十六岁那年的某一天,静子回了乡下的娘家,她每个月都会抽出两三天回去。石沢想等着怜月和由花都睡着了以后去风俗街过夜,但那次好巧不巧,静子走的第一天晚上,怜月就发了高烧,卧床不起了。

当时的由花还在准备高校的招生考试,每天都很辛苦,所以把怜月交给她来照顾不合适,石沢怕不管怜月的话他的病情会加重,但自己又不会熬静子经常熬制的那种草药,只好去外面药店买了一些盒装药来,按着说明书沏好,送到怜月的房间里。

怜月正蜷缩在被窝里,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他听见了石沢的动静,就微微地抬起来睫毛,让半阖着的双眼打开一点,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谢谢爸爸……”

石沢本想把药放在床头就离开,可是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怜月,那发热的脸颊红彤彤的,略带着一点虚汗,发尖上也沾着些许水痕,神志因为病情而有些模糊,心中某一处地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如果就这样不管他的话,他大概还是没法自己起来喝药的。

石沢走到门口后,又折了回来,坐到怜月的床边,带着怜惜地说道:“起得来吗?不然的话,我喂你喝吧。”

怜月很乖巧地“嗯”了一声,任由石沢把他的被子掀开,坐在床边上,把他翻过身来。

石沢让怜月的上半身依偎在自己胸前,他的头正好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把药碗端过来以后,放在他的嘴边。

抱他在怀里的时候,石沢恍然有些发愣,他知道,他这个继子在同龄人中属于那类体型偏瘦的,只是没料到竟会到背上的骨骼凸出来,硌得他胸口都隐隐作痛的地步,尽管如此,石沢还是觉得搂着怜月非常舒服,他纤柔的身体和因发烧而高涨的体温,在怀中是那么真切,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清淡体香,钻进石沢的鼻孔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石沢一时感到自己心跳都开始加速了,浑身上下一阵燥热,而这种感觉和他在牛郎店那些男孩们在一起亲热时的感觉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相比于牛郎店的激情,这种感觉更让人心醉神迷,更让人欲罢不能。

石沢承认,他确实对继子也有过龌龊的想法,因为他确实很美,有哪个攻方的阳具会跟长相俊美的少年过不去呢?他曾趁着老婆女儿不注意,拿着继子晾在阳台的内裤打飞机,把精液射到过他的照片上,在约炮时还把炮友当成他来幻想过,不过也仅止于此,石沢没有再做比这更出格的事了,毕竟他还是把伦理道德和家庭责任当回事的,怕自己会因为一时精虫上脑而惹出更大麻烦。

可是此时此刻,他把他一直以来的意淫对象真正的抱在怀里了,就像突然骤然坠入了一个黑洞,几十年来,那些世俗教给他的理性与规矩、以及他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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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道底线,就在这片刻间被大量地吞灭了。理智和逻辑被驱逐出去,欲望和本能则大量释放,失去控制地弥漫开来了。

老实说,牛郎店从不缺漂亮的男孩,皮肤白皙的、稍微黝黑一点的、长发的、短发的、可爱的、性感的、体型稍胖的、身材匀称的,年纪大的有二十四五岁,最小的只有十四五岁,石沢几乎把这些人都睡了个遍,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便始终不能停止对怜月的意淫,只因为怜月的漂亮和牛郎店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牛郎店里的男孩子,虽然漂亮的各有风格,但接触多了,发掘他们的内在,就会失望地发现,他门全都拥有着一个共同点——缺乏纯真。

说白了,他们就是长期浸泡在灯红酒绿的环境里,各种各样的攻方都见过了,杂七杂八的人情世故也都明白透彻了,勾引撩骚的本事就样样精通了起来,和他们做爱,刚开始还会觉得很刺激,但久而久之,那种“完全征服”的快感就大大减少了。

如果说他们是一群狐狸精的话,那怜月就是一只小兔子,他生在一个还算正常的家庭,从小接触的都是向善向美的正常教育,再加上他天生就温柔善良,性格还比较乖巧,连被声音软萌的女孩子甜甜地叫一声“怜月哥哥”都会觉得害羞,每一次看完av都要把资源从电脑上删除,把手机上的浏览痕迹清理干净,还得告诫自己“可不能再看那么多了”。

大概不会有人忍心把这样一个孩子从阳光之下拉进黝暗的深渊,因为他太过单纯,太过美好,不忍心他受到伤害,就如同不忍心看见雪白的墙壁被泼染劣质墨汁。当然,只有石沢是个例外。

石沢不但想把他拖拽进深渊,还想要毁掉他的一切,让他变得和那些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一边对于自己的凌虐感到羞耻,一边又享受这种感觉。

对于某些直男来说,拉良家妇女下水远比劝风尘女子从良要容易得多,强暴一个还是处女的乖乖女的快感是跟一个妓女玩强奸play的百倍不止。而类似的道理在石沢这类gay身上同样适用,何况上了怜月,就等于在“上了乖乖男”的基础上,还增加了“强行掰弯直男、搞未成年、乱伦”的成就感,真是一举多得。

直到怜月顺从地把碗里的药汁全部咽下去后,石沢把碗放回了原位,但双手还是有些舍不得松开,反而下意识地把他搂得更紧了,怜月无力反抗,也想不起来要反抗,只是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石沢见他把头靠在自己胸膛,火热的皮肤开始不能自已地渗出汗来,胯下阳具发情了一样不断发出挺立的信号,石沢实在是忍不住了,把两只手都伸进了怜月单薄的睡衣里,从腹部一直向上摸到胸口,最后每一只手都伸出两根手指,各自把玩着一个乳头,力道从轻柔逐渐变得强劲起来。

“嗯……”怜月朦朦胧胧地感到发热的身体因为被玩弄乳头而平添了一分生理性燥热,胸口上的皮肤隐隐刺痛,他这才回过神来,对继父的举动感到恐惧,“爸爸……爸爸不要……唔……”

石沢的左手留在怜月的睡衣里,右手则伸了出来,来到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朝上捧起,自己低下头,蛮横地吻上了他柔软却有些干涩的嘴唇,怜月被吻的心神激荡,一时间感到难以呼吸。

石沢的舌尖不由分说地顶开怜月的两片唇瓣,透过他的牙关,直接深入那温暖的口腔内部,稍大一点的舌头勾住那灵巧的小舌,让它没有地方可以躲避,两个人的唾液腺分泌出的津液掺和在一起,都顺着怜月的嘴角滴落在外,拉出一条条很长很长的银丝。

蹂躏够了他的舌头,石沢把自己的舌头稍微褪了一点出来,在干涩的唇瓣上摩擦起来,同时用牙轻咬他的唇,把苍白的嘴唇用津液逐渐摩擦地湿润。

“这是你勾引我的,怜月酱。”石沢深吻吮吸了好一阵子,才把嘴从怜月的嘴唇上移开一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邪笑着说道。“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得承担后果呀。”

“我没有……啊……快停下来……不要……不要啊……”怜月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却依然很好听,听着他诱人的呻吟,石沢的心都快化了,恨不得立刻把胯下越来越硬挺的阳具塞进他身上能塞的洞里去。

石沢把怜月的身子圈在两个臂弯里,双手开始褪去他的睡衣,怜月挣扎了两下,却不管用,毕竟他还生着病,而石沢的力气又实在是气太大了。轻松地把睡衣脱下之后,石沢用虎狼般的目光扫荡了一下怜月的身材,这样的身体是标准的处在发育期的少年的身体,既有与成人相似的成熟气息,又没有完全褪去孩童的稚嫩,温润如玉,白中带粉,骨肉分明,没有一丝丝的赘肉,堪称完美,胸前凸起的两点粉红,最能勾起人的兽欲。

“不要……好……好冷……快把衣服还给我……”怜月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自然就开始发抖。“爸爸……你不能这样……不行啊……”

石沢咽了咽口水,把怜月搂在怀里,开始往下褪他的睡裤。

“没关系哟,我搂着怜月酱,怜月酱就不会冷了。”石沢的语气听起来很温柔,却又明显的不怀好意。

还未完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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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成熟的性器从内裤中弹露出来,阴部的毛发并不算茂盛,粉黑相间的茎身根部,两个粉红的小肉囊松松软软地垂着,看起来十分可爱。石沢把他的裤子也扔到一边,贪婪地抚摸着他雪白光滑的大腿,打量了一会儿他诱人的私处,就上嘴去把那双丸含在嘴里用舌头亵玩起来了。

处男特有的体香,味道真好。石沢心下想着,一边嘴上吸吮地更加用力了,他已经记不起来上一次和处男做是什么感觉了,而今天的事又勾起了他那些美妙的回忆,甚至要比回忆更加美妙。

“嗯……啊啊……”怜月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在敏感之处被这般的刺激下更是使不上了,他躺在床上,闭着一双被泪水濡湿的眼睛,微张着嘴唇呻吟,大腿根部的肌肉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痉挛起来。

“啊……嗯唔……呜呜……”石沢嘴上轻咬舔弄着肉丸,双手套弄着那玉茎,怜月感到很奇怪,自从进入青春期以后,每一次自慰,手心和包皮的摩擦都会带来极度的舒爽感,撸弄的速度由慢变快,射出来的那一瞬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巅峰的满足。可是他从未想到过,自己打手冲和别人帮忙打的感觉会相差那么大,继父一边舔吻自己的睾丸一边撸弄肉棒,那样又羞又爽的快感,竟是平时的十几倍之多。“那里……那里不行……呜呜……啊啊……”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一副那么舒服的样子。”石沢挺起身,和怜月水雾蒙蒙的双眼对视,双手松开怜月已经硬起来的玉茎,来到他挣扎的腰肢上用力握住。“被舔弄了两下,就受不住了,怜月酱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

听见“淫荡的小母狗”几个字,怜月倏然睁开眼睛,像是被触及了底线,顷刻间获得了巨大的力量,双手放在石沢的胸口,把他朝外推开:“不……我才不是……你快放开我……放开……”

“哟?这就开始了?”石沢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齿,“你这话听着真像av里女人的台词,她们要被男人操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被操弄的舒服得要命。”

“爸爸求你了……请停下吧……快停下吧……”怜月绝望地说道。“好难受啊……我们不能这样……不能啊……”

“如果我偏要这样呢?嗯?”说着,石沢就抬起怜月颤抖的双腿,膝盖压在胸口,沿着娇嫩的会阴朝下看,水蜜桃一样的臀瓣之间,粉褐色的小菊穴展露了出来,菊穴上细密的褶皱在空气里没有规律地张开收紧,看得出来它很是紧张和羞涩。

石沢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他仔细地注视着那个小小的收缩蠕动的密地,目光扫过上面的每一条褶皱,这是他在很多个躁动不安的夜晚意淫过无数次的地方,石沢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个诱人的小处男的肛穴,今晚终于要真正地属于他了。

石沢用手掰开怜月的臀瓣,拇指用力把肛门朝两边拉开,重新把嘴凑近怜月的臀间,伸出舌头,让舌尖贴上了粉褐色的小雏菊,小雏菊害羞至极地骤然回缩,随后舌面也贴了上来,覆盖住整个雏菊,开始温柔地舔弄起来。

这里,那里,都要照顾到。石沢一边舔弄着小菊穴一边思考,上下舔弄,左右舔弄,舌尖画着圈舔弄,正中间露出的菊芯小孔也不能放过。时而用嘴吮吸着整个菊穴,像在脖子上种草莓那样在唇齿间嘬上几口。

“嗯呜……好,好痒……嗯嗯……好痒啊……”怜月敏感的身体反应十分强烈,微微张开的肛穴小洞若有若无地夹着石沢的舌尖,像是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痒啊呜呜呜……小屁眼好痒……”

“啪!”看怜月的臀部一直在不安分地扭动,石沢便一挥大手,狠狠地打在怜月丰腴的翘臀上,那琼脂一样滑嫩光洁的臀瓣上一下子就多出来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子,怜月吃痛地叫了一声,却没有料到屁股上接二连三还有巴掌往下落。

“爸爸……疼……好疼啊……呜呜……不要再打了……疼……”石沢的大手恨不得能一下子覆盖住怜月的半个臀瓣,在那双臀上用力打了十多下,臀肉被打的像果冻般轻轻弹动着。怜月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咬着嘴唇,带着哭腔求饶。

“怜月酱这副样子真可爱。”石沢停了手,看着怜月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和绯红的脸上羞耻的表情,咋舌道。“小屁眼很痒是吧?下面就该给你止止痒了,不仅能止痒,还会很舒服哦。来,张开嘴。”

石沢兴奋的不能自已,他已经有一些年月没给处男扩张过肛穴了,但愿自己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把两根手指伸到怜月的嘴里,蘸了蘸里面不断流出的津液,然后把手指拿出来,在臀沟深处轻颤的菊穴上安抚一般地揉了揉,把津液在菊穴上均匀地涂抹开。

“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一定要好好忍住哦,乖。”石沢用温暖的左手摸了摸怜月的头,把他凌乱的发丝理整齐,同时右手的食指缓缓地插进小小的菊穴肉洞中。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挤入了异物,括约肌紧紧地闭合咬住石沢的手指,试图把它排出体外。

“呜啊……别进去……疼,疼死了……呜呜呜……”虽然有唾液的润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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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还是因为不能适应的疼痛而哭出了声来,这哪里是“有点”疼,分明是“超级”疼呀。“那种地方……怎么可以……快拔出去呀……不行……进不去的……呜呜……”

石沢见怜月一脸的痛苦,就赶紧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和脸颊,用嘴唇吸走了他垂落的泪滴,同时抚摸着他的心口顺气,柔声道:“我不会让怜月酱难受太久的。放松哦,过一会儿就会很舒服,相信我。”

这时菊穴内只插进了食指的第一个关节,石沢一边说着一边转动了一下手指,调整角度,继续用着力气突破括约肌自身的阻力,让手指向着肛穴深处滑去。

石沢的举动,让怜月浑身不受控制地酥软了起来,肛穴被迫变得放松,石沢的手指也轻易地进入了二分之一,这时,他明显感受到了那因为发烧而比正常温度稍高一些的肠壁,暖暖的,又嫩又滑。石沢左右转动了一下手指,在肛穴壁上摩擦了一会儿,穴壁在这样持续的刺激下开始慢慢分泌出了淫水,滋润着这初被开发的肛穴密地。

“嗯呜……”怜月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地嘤咛了一声,他意外地感到肛穴分泌出淫水后,手指的插入好像不那么疼了,肛门口只有一种涨涨的感觉,似乎有一种深埋于脑海的欲望,在告诉他菊穴的更深处也想要这样的感觉。

“嗯,有水流出来了呢。怜月酱的屁眼好棒。”淫水流出穴口,沾在了石沢的手指上,他在里面稍微搅弄了一番,接着按住怜月的双腿,把剩下一半的手指全部塞进肛穴。

“啊……全部进去了……嗯呜呜……快停下……疼……真的好疼……”怜月呻吟着,石沢就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低头亲吻着他,从脖颈吻到耳根,安慰着他,同时还依然强调着“放松”。

“很好。”指尖在肠道深处停留了一会儿,石沢看着自己的手指根部与肛穴口的贴合处,便满意地笑了笑,“现在我要把手指抽出来了哦,小屁眼要夹紧,夹住我的手指。”

怜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着石沢说得来做。石沢抽出来手指的时候,就拼了命地缩紧后穴,肠壁和括约肌就紧紧咬住了石沢的手指,让它在一种被压迫的状态下抽离得只剩指尖在里面。

石沢开始如此反复这个动作,把食指尽数插入,再整根抽出,插入的时候就让怜月放松后庭,抽出的时候却又叫他夹紧,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被带到外面的肠液也越来越多,不知用食指抽插了多少下,在怜月猝不及防的时候,石沢就把中指伸出来,蘸了蘸透明的肠液,和食指一并塞进菊穴当中了。

“啊……”怜月惊呼了一声,刚刚适应一根手指的身体猛然动了动,石沢在他柔嫩的大腿根处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舒服吗?”石沢的两根手指在怜月任人宰割、可怜兮兮的后穴里抽送搅弄着,一阵淫水声噗叽作响。

怜月看av的时候,从来不看肛门性爱那类,毕竟后庭那么小的地方,要插进那么粗的东西,单是想一想就替片中的女主角疼。可他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被他一直以来都敬重的继父强制开发了后庭,起初,那种疼比他想象中还要恐怖,后穴好像被撕裂一般,连直肠都要坏掉似的。但越到后来,这样的疼痛逐渐地被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给包裹住了,随着手指抽插的次数增多,那样的快感酒叠加的越多,他很想顺从着快感回答上一声“舒服”,可昏沉发热的脑海里还尚存着一丝理智,让他作出了拼命摇头的选择。

“诶,不舒服吗?”石沢把两根手指持续向里探去,修长中指的指尖刚好能碰到肠道深处那敏感的一点,石沢恶趣味地用指甲刮蹭了两下。“现在呢?”

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汹涌袭来的快感让怜月发出了一阵一阵的淫叫,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意回答“舒服”,拼命找了些别的话语,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爸爸……停下吧,你这是在犯罪啊……”怜月试图作出无用的威胁。

石沢把伸进菊穴中的两指突然朝外撑开,穴口被撑薄一层半透明的粉色肉膜。脸颊贴身向上望着怜月红得像兔子的眼睛,表示自己根本不吃这套幼稚的威胁。

“犯罪?那你打算怎么揭发我这个罪犯呢?是打电话报警?还是去法院起诉我?你觉得有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石沢一边说着,一边尝试把两指扩充到三指。

“让他们把我抓起来?到时候我就会对他们说:‘我们只是在拍片子而已’,说不定,他们看到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淫荡,还没等立案就会先把你轮奸一通呢。所以说,怜月酱还是乖乖地听我的话吧,反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不要,呜呜……”

尽管刚进去时怜月还是喊着疼,但石沢知道如果动作再不利索点,反而会影响扩张效果。他索性不再理会怜月的哭叫,手指朝着深处探去,能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在淫水和津液的润滑以及前两根手指的铺垫下,石沢费了一阵子精力,终于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了怜月的菊穴。

石沢动了动三根手指,淫水沾满了指头,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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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间来回穿梭,慢慢的,紧致无比的菊穴开始向指奸的扩张与快感妥协,逐渐变得松软起来。

“嗯,这里很软了哦。”石沢把手指抽了出来,小嫩菊一时无法迅速回缩闭合,筋膜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有一些淫液被带出了小洞,湿了床单。

石沢伸出舌头,舔了舔挂在手上晶莹的淫液,然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硬邦邦的大阳具骤然弹了出来,滚烫骇人,紫红色的壮硕龟头正对着怜月的脸,马眼敞开着小孔张翕不定,像是子弹上了膛的长枪那样蓄势待发。

在学校里,怜月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兄弟平时打闹时总会故意做些看上去很亲密的动作,周围起哄的人便会讪笑着打趣道:“你们这些gay。”话虽如此,但其实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些直男间的小把戏罢了,“gay”这个概念似乎离怜月很远很远,虽然偶尔会有男孩子被性侵的新闻,但怜月也很难理解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身边有人讨论这样的新闻,他也总是不以为意。

可此时,眼前石沢狰狞的阳具是那么清晰,怜月一想到这和自己下体长得差不多的东西马上会塞进自己的后面,做着和男女欢爱相同的事,他的情绪便只剩下了抗拒和恐惧两种。这一刻,他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那些强奸案中的受害者是多么悲惨和无助,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自保。

石沢握住怜月的肩,把他翻过了身来,打算用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姿势完成这令人振奋的、珍贵的初次。然后他便上到床上,身子半趴伏在怜月的身上,让他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双臀,硕大的龟头尖尖抵住了被扩张开的软嫩小洞,朝内用力推进,巨大的肉棒把菊穴口的肉膜撑得更薄,生生让菊褶连一根也看不清了。

石沢粗糙有力的大手把怜月的腰死死按在床上,艰难地将肉棒一捅到底,怜月哭着想要叫出声来,石沢见状赶紧把手伸到前面捂住了他的嘴,眼泪流进了他还带着淫液的指缝间。

一行鲜血从石沢和怜月的交合处流了出来,滴落在浅色的床单上,很快晕染开来,留下星星点点的鲜红,石沢见了血突然有点心慌,他怕一旦干掉就会留下痕迹,以后被老婆或女儿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了。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滴都滴上了,索性就不要担心它了,免得破坏兴致,大不了完事以后把这套床单被罩扔了,再换一套新的。

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处理方式后,石沢便放下了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揽起怜月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嘲讽羞辱道:“怜月酱竟然落红了,难道是处女膜破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怜月的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处子直肠特有的柔软和弹性,还有因为发烧而比正常人稍微高一些的温度,简直是爽上天了。怜月的身体让石沢迷恋,没有刻意取悦只有难过的哭腔的呻吟让他上瘾,他感到全身每一滴血液、每一条神经都汇聚在了阳具上,平时只有一倍的快感被放大到十倍之多。他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开始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力度、速度,流出的血和着淫水交织在床单上,磨蹭出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不知抽插了多久,石沢有些厌倦这个姿势了,就松开了快要昏厥过去的怜月,怜月趴在床上,瞳孔错位,眼白外露,浑身抽搐着,大声喘息,虚汗大滴大滴地朝下淌着。

“爸爸……不要了……我疼……快要疼死了……饶了我吧,好疼……好疼……嗯啊啊……”

石沢坐在床上,把怜月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把向上挺起的阳具插进怜月沾着血花(血渍)的菊穴,让他整个人坐了下来。阳具在肠道深处停留了一下,石沢就动着胯部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舒服吗?”石沢再次对准怜月的耳朵问道。

怜月睁开精湿的双眼瞪着石沢,睫毛上沾满了泪痕。

“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妈妈的……”他低语道。

“告诉妈妈?”石沢挑了挑眉梢,“怜月酱,你可太傻了,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你告诉了她,不就等于把你一直在她面前塑造的好孩子形象亲手毁掉了吗?我想哪个母亲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勾引男人上床,还暗示着男人像干女人那样干他吧。”

石沢更用力地朝上挺进着,肉棒上的筋络狠狠摩擦过柔软娇嫩的肠壁,每一下都粗暴凶狠地撞击怜月被开发出淫荡特质的敏感点。

“再说了,告诉她又对谁有好处呢?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跟我大吵一架然后离婚吗?这个社会,离过两次婚的人可不好再找对象了呀,你要她怎么办呢?带着你继续过从前那种孤儿寡母的苦日子吗?到时候要是法院把由花也判给她的话,你还要不要她活了?”

石沢忽然停下了抽插,故意把龟头抵在敏感点上,用力碾压着它,继续在怜月耳边说道:“怜月酱真是一点也不懂心疼体谅妈妈,甚至还想让这个家散伙,才十几岁,哪来的那么多坏心思呢?”

怜月已经没有了哭得力气,脑袋发懵,浑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他只能软瘫在石沢怀里,时不时抽动一下发红的鼻子,任由石沢用尽办法来蹂躏他。

石沢在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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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处子穴里抽插了上百下,心满意足地射出精液,这一次,可以说是他这一段时间内、甚至是近几年内最爽快的一次。家里有怜月这么个尤物,今后牛郎店那些又贵又不一定干净的货色们可以靠边站了。

石沢把变软的阳具拔出来,将怜月放回床上,掰开他的臀瓣来看,只见那被反复蹂躏过的菊穴张开了一个洞,被干到松弛的筋膜想要闭合,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向中间聚拢,浓稠的精液掺杂着血丝,从小洞里往外流出来。

石沢把手指伸进小洞,反复捣弄了几下,让精液和血更多地流出来,然后拿纸巾擦干净。

收拾干净以后,石沢把衣服重新穿好,给怜月盖上了被子,对他说了一声:“好好休息哦,怜月酱。”

说完就走到房门旁打算离开,但就在这时石沢又折了回来,坐到床边,对着床上的怜月继续说道:“哦,对了,今后如果不在妈妈和由花面前的话,要叫我主人哦。”

“爸爸……”

“乖,叫主人。”嘴上说得温柔,可石沢的手却伸到怜月的被子里,朝着那水嫩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是,主……主人……”怜月吃痛地叫了一声,乖乖照着石沢说得做。

“这件事不许给任何人说,在别人面前,还要继续做一个好孩子,别把你淫荡的本性暴露了,更不许偷偷找其他人来操你,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怜月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反驳石沢任何羞辱性质的话了,一切顺着他的意思说。

“嗯,这才是乖孩子。”石沢在怜月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晚安。”

石沢离开后,怜月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才干涸的眼泪又涌出眼眶,濡湿被褥,他摇着头,拼命想要忘却刚才发生的事,他只希望那不是真的,只是他发烧烧糊涂了而产生的幻觉。

一定不是真的吧,是我在做梦而已。醒过来,醒过来就一切都好起来了。怜月安慰着自己,尽管这样的安慰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无尽的痛苦中,怜月进入了真正的梦乡,他开心地认为,这一切都真正的结束了。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原来最恐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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